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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玉起床,没有看见喻远,她呆了一下,神使鬼差的又拿起了手机,看了看张卓给自己发的信息。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回复。 其实昨晚有一瞬间她不是没想过和张卓走——毕竟他们曾经是那么亲密的人。他回头来找她,自然是真心的。就算是以前分手的痛,随着时间流逝, 仿佛也已经过去了,留下来的只有那些甜蜜的回忆。 再说自己本来就是法律意义的单身。好像走就走了,连手续也不用办。也没有啥共同财产——钱都是他们的。自己遇见阿白的时候只有银行存款三万 二。和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差别。 唉,她又叹气。她是不可能走的,也走不了。只有他们甩她的份——张卓也只知道她嫁给了美国人,她甚至都不敢告诉张卓自己真实的生活——自己 的真实生活惊世骇俗,违背传统和社会风气良俗,放电视剧里就是活生生的恶毒女配啊——她直觉他会接受不了,嗯,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何况她还有五个儿子。 唉。他们到底是错过了呀。 心里纠结了一番后,一玉又忍不住摸了摸嘴唇,又想起了自己昨天跟得了失心疯似的拒绝了阿远——阿远这个人嘛,心里想什么从来也不会露在脸上 的——自己要不要去找他道歉? “是这间吗姐夫?我们推门了哦——” 门外却突然想起了一群女人嘻哈打闹的声音,然后卧室门被推开,自己的几个表妹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并没有进来,只是笑,“jiejie别睡懒觉了,快起 来和我们一起玩。” “哦,好。你们先帮我把门关上。”一玉答应。 “快点,我们去客厅等你。”说着又嘻嘻哈哈的走远了。 一玉姑舅家都阴盛阳衰,一玉这一代人都只有女孩没有男孩——所以她只有一群活泼可爱的表妹,没有表弟。 要论读书,整个家族就一玉一枝独秀,考了一本之后去了哈佛,活脱脱的陈家之星,其他嘛,都是名副其实的学渣。 但是学渣也有春天。 几个表妹运气比一玉好多了。她们统统都比一玉小了好几岁——等到她们大学毕业的时候,一玉已经遇到了这群男人,所以她们的工作统统都交给 了“姐夫”来安排了—— 想当公务员的去做了公务员,想去学校混寒暑假的就去某大学当了教职工,想做职场精英的去了某集团——一年买车三年买房,还自食其力买了几个 LV挎着,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不管谁在后台默默给她们安排的工作,最后名分都落在了喻远身上——所以现在一群小姨子一口一个“姐夫”叫的贼溜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玉穿好衣服化好妆出去,看见几个表妹在客厅逗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玩,喻远笑吟吟的坐在沙发上,和她们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 “和小姨一起去逛街好不好?”表妹低头逗两个儿子,“街上有小美女看哦。” 儿子只是摇头摆弄玩具,“我们男生只和男生一起玩。” “那小姨带你去看海底世界,小朋友都很喜欢的——” “我们今天要上德语和艺术课,”儿子一脸嫌弃,“海底世界我们在迪拜已经看过了——再说C城又没有海,只有一条江,哪里有什么海鱼?” “呵呵。”被连续拒绝两次的小姨一脸怨念。 一玉看看沙发上神情自若的男人,他表情正常,嘴角含笑,似乎根本没有被昨晚的事情影响—— 一玉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那我出去逛街去了?” “好。”男人笑笑。 “jiejie,念念和恒恒这么小就要辅导班啊?”出门之后表妹问。 “什么辅导班啊,”一玉说,“不是。” “那刚刚说要学德语和艺术——” “那是给他们请的家庭教师,一个教德语一个教什么艺术鉴赏的,我们这次回国给他们带个四个家庭教师——” “还有家庭教师?”表妹惊呼。 “是啊,”一玉也叹气,“都是请的行业顶尖精英——罗斯——额,就是你姐夫家里,专门去邀请来教几个孩子——薪水给的很高的,也很受人尊敬——毕竟别人是精英嘛。” “这么小就要学这么多,念念和恒恒会不会太苦了?” “苦什么?”一玉笑了,“他们自己很喜欢的——在美国的时候课程排的更满,回国了就和放暑假似的。” “那jiejie你们这个教育支出一年可要不少钱吧?” “谁知道?我又不管家,”一玉笑着说,“这些事都是他们爸爸cao心的——别管这个了,我先给你们一人去买套衣服,然后一起打扮的美美的去吃自 助餐吧——” 一玉和表妹在外面浪了一天,又在外面吃了晚饭,直到华灯初上才算到了家。 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一玉先去了儿子房间看看儿子,又去了卧室。 男人似乎已经洗完澡,换好了睡衣,正站在落地窗前面抽烟。落地窗前的桌子上,摆着几张纸。 “阿远,”一玉看着男人抽烟的背影,直觉有什么不对,她慢慢的向他走了过去。 男人回头,嘴角含笑,上上下下的打量她,没有说话。 一玉走过去,慢慢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视线落在了桌子上的资料上——第一页赫然是打印出来的监控视频,画面模模糊糊,一个眼熟的环境下,是一 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在拥吻。 那个位置居然有摄像头?! 一玉吓得一抖,松开了抱着喻远的手,后退了两步,捂着胸口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怎么知道的?昨晚的事—— 他动作有那么快吗? 他在监视她? 喻远回头含笑看了一眼面色震惊的女人,拿起这张纸,又低头看了看,提着纸含笑问她,“一玉,上面这个女人我怎么越看越眼熟?你来认认这是 谁?” 一玉捂着胸口,看着他笑吟吟的脸,没有说话。 “你呀——有我们几个,都还不够吗?”他笑着轻声说,“你说你要去偷人吧,找个好点的不行吗,这样我们也能想的开点——你去找个这样的,不 是来给我们添堵吗?” “我——”一玉看看他,慢慢挪过去拿起那几张资料翻了翻,男人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的动作。 是张卓的资料。一玉放下纸,默了默,慢慢伸手去扯男人的衣袖,他没有躲开,任她牵着,只是眯眼看她。 “你是现在解释,还是待会季总到了一起解释?” 他吸了一只烟,吐了一口烟圈,表情平静。 阿白也知道了? 一玉抓着他的衣袖,睁大了眼睛。 男人伸出手摸摸她的脸,“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我们的小一玉背着我们出轨呢——季总刚下了飞机,大约还有半个小时到——一玉呀,你真的是 被我们惯坏了。” 回娘家(8.逼问) 8. 晚上九点,季月白赶到C城,表情一片平静。 资料他已经看到——正是因为看到资料,他才决定马上动身过来。 一玉遇到了前男友,并不是什么大事,他想。一玉一直被自己娇生惯养,吃穿用度都怎么最好怎么来——就像是一朵被精心呵护的鲜花,要是离开了 现在这种环境,她怕是根本活不下去。 所以他根本不担心一玉——当然她背着他乱搞肯定是不对的——但是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就是个不懂拒绝的性子。 这么多人看着她,还是被别人找到了可趁之机。 他当然知道不该怪喻二,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寸步不离跟着她。其实喻家能在二十四小时内反应过来并搞到这么多资料,背后代表的意味不由得让他 想得更多,喻家的根似乎扎得不一般的深—— 也是。毕竟是几代人的深耕。 前男友资料他已经看过,一个普通人罢了,根本不值得他关注。迫使他过来C城的更多的原因,其实就是担心喻远。 以喻家这位二公子的成长经历,以前肯定是没什么机会体验这种“棒极了”的感受了——他担心喻远一时冲动之下让一玉受到什么不可逆的伤害,那 才叫悔之莫及。 “我马上去C城,一切等我到了再说。” 收到资料之后,季月白这么告诉喻远。 车子停在宅子门口,季月白嘱咐助理明天再来接自己,然后下车推开了宅子大门。客厅灯火通明,但是空无一人。他神色平静,直接去了主卧——果 然看见喻远坐在床边面色平静,看见他进来甚至还对他笑了笑——他们的女人跪坐在他腿边,趴在他腿上还在抽泣。 “一玉。”他喊她。 听到阿白的声音,一玉猛地回头。女人的眼里先是惊喜,然后又迅速变成了惊慌,一副想过去亲近他又害怕的委屈样子—— “季总来了。”喻远微笑。他神情自若,毫不介意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女人抓得一团乱。 季月白向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走过去把仰着头眼巴巴看自己的女人扶了起来,皱着眉上上下下的认真看了一遍——眼睛哭红了,脸蛋倒是白净, 不像是挨过打的样子——至于身上嘛—— 他有点想解开她衣服看看,又按捺住了这种冲动。 待会再检查这个也不迟。 喻远眯了眼看他的动作,笑了一声,“季总枉为小人了吧,我再气也不至于直接动手——” “一玉,”喻远喊她,“先去泡茶。” 一玉抽泣着出去给他们泡好茶端起来,两个男人已经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落座了,一玉站在他们面前,左看看右看看。 “人也到齐了,”喻远端起茶喝了一口,抬眼对她笑,“说吧,怎么回事?” 一玉看看喻远脸上的笑,又看看阿白,他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 “我——”,一玉低下头抓着自己的裙子,“张卓——是我的前男友,我们昨天吃饭的时候遇到了——” “然后呢?” 又等了半天,一玉就这一句话,也没别的,喻远喝了一口茶,看了看面前手足无措的女人,慢条斯理的问。 “没有了啊。”一玉低声说。 “不老实,”喻远笑,他抬起下巴点点那页被偷拍的拥吻截图,“怎么亲上的?说说?旧情复燃?进行到哪一步了?给他睡了没?” 这种逼问太不堪了,季月白皱了皱眉头——不过很有必要。 一玉太傻了,得搞清楚她吃亏吃到哪个程度了。 “没有——,”一玉果然疙疙瘩瘩的开始哭了起来,“就亲了一下,别的都没有——” “一玉,要说你傻,你也有点小聪明,”喻远想了想,摸摸下巴,“别以为是我还没逮到——” “我真的没有——” 一玉看看一脸怀疑的喻远,又看看旁边皱眉不语的季月白,她过去跪坐在季月白腿边,一边摇着他的大腿一边大哭,“阿白,我没有——” 季月白被她摇得心软,他叹了一口气,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一玉,过来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我是不是真的把你惯坏了——” “我陪你时间少,又担心你一个人寂寞,”男人叹气,“宜疏不宜堵。” “以前是Andy,然后是喻远,后来还有——”季月白叹气,“这些我都忍了,这些人好歹也算你眼光不差,没有吃亏——但是这次这个是真的不 行。” 喻远笑了一声。 “我没有。” 一玉咬唇。 “不管以前你和你前男友有什么样的感情,都过去了,”季月白很有耐心的教她,“你看看,你现在和我们在一起,被我们娇生惯养的,还有五个孩 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生活还有哪里不开心吗?” 一玉抽泣不语。 “而且,”季月白喝了一口茶,叹气,“你想想,以你现在的消费水平,除了我们,还有几个人能养的起你?” 道理虽然是这样,可是说起来也太伤自尊心了,一玉咬唇一脸委屈,“我,我也没有花你们多少钱——” 喻远没忍住笑了出来,“Alex,你的钱全丢水里了——连个响儿都没听见——” 季月白无奈的笑笑。 “总之,他不行,我们不会接受他。”季月白耐心的对女人说,“不管你们这几天发生了什么——都必须马上断干净。” 一玉低头不答,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拿手背轻轻捂住了嘴。 喻远看着她的动作,眯了眯眼睛。 “不能不管他们干了什么啊,Alex,”喻远挑眉笑,“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扣我头上,我可不忍——” 喻远起身,走到季月白身边,拉起跪坐抽泣的女人,径直伸手去解她的衣扣,一边说,“你刚刚不是想看我打她没有?说实话正好我也想看看她身体——” “我也不瞒你,昨晚回来她就不让我碰她了,要不然我也发现不了这么快——”喻远笑,“你说我们的一玉傻不傻?连出个轨都瞒不住——这个心理 素质,差劲得很呐。” “正好你也在这里,我们就一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给大哥背的锅已经够多了,别人的锅我可不背。”男人笑。 “她身上就算有伤,也绝对不会是我弄的。” 回娘家(9.一玉今晚你要谁陪你睡?) 9. 喻远伸手来解她的衣服,一玉吓得挡开他的手捂着衣服后退两步。他和阿白—— “你看,”喻远对季月白挑挑下巴,笑,“就是这样。” 季月白皱眉。 “一玉,过来。”他放下茶杯喊她。 一玉站着不动,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咬唇辩解,“我不是——” “你说只是亲了一下,”喻远笑,“我们不亲自看看,又怎么会相信?何况季总还怀疑我家暴你——” 季月白放下茶杯,起身走过去,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一玉看着他严肃的脸,一动不敢动。后背的拉链被扯开,蓝色的连衣裙滑落在地,露出了里面黑色的真丝内衣裤,衬托着女人洁白的肌肤,还有三角裤 遮盖的隐秘之地,两个男人的眼神渐渐幽暗。 胸罩的扣子被男人解开,一对白嫩的玉兔跳了出来,一玉紧绷着腿,咬唇捂着胸。 喻远走了过来,伸手拉下她遮住自己胸部的手,手掌盖住她的奶揉捏,一边笑,“Alex,你可仔细看清楚了,我可没动她一根手指头,这不白白嫩嫩 着吗——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疼她——” 他又看向这个因为被两个男人围绕检查而面露羞涩的女人,笑,“一玉,你昨晚不是还不让我碰你吗?” 一玉红着脸又捂住了胸——这回连男人握着她奶子的手都一起捂住了。 她咬唇不语。这个人真的好小气。 季月白仔仔细细的看过她身上的每个地方,低头亲了亲她的背,又看了看捏着她rufang的另外一个男人。 两个男人视线接触。 一玉看他们没有动作了,红着脸拿开了喻远的手,弯腰准备穿衣服。 “别穿。”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又互相看了一眼。 “一玉,”喻远看看季月白,笑了笑,突然直接开口问捂着胸害羞的女人,“我和Alex今晚都在这里——你要谁陪你睡?” 他干嘛突然问这个—— 一玉红着脸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以前这些事不都是他们自己决定的吗?他们从来都不会问她的意见的。 她偷偷抬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为什么要她选——好像她选谁都不对——她要是选这个,另外一个会十分生气的吧? 一玉头皮发麻,不敢说话——可是不说话不行。两个人都在看着她。 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种送命题啊。 “嗯,这个,”一玉想了想,支支吾吾了一下,最后捂着胸低着头,轻声说,“要不,今晚我去和念念和恒恒挤一挤,你们俩自己睡——” 两个都不选,熬过今晚,这下子保险了吧。 两个男人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喻远低头亲她,“一玉,你真可爱——你觉得可能吗?” “依我看,不如就一起吧,”季月白看看喻二,又看看低头看着害羞的女人,叹气,“反正就是这么回事——让她选,她还能怎么选?” 他们两个—— 一玉红着脸看着地毯,这两个人不是来清算她的吗,怎么突然又扯到这个—— “也行。”喻远笑,“反正就这么回事。” 看吧,果然,他们自己达成了共识,果然又没人问她意见了。 既然有了共识,那就好办多了。反正一玉的那个前男友怎么处理大家早就交流过了,现在主要是怎么“收拾”一玉的问题—— “既然要身体检查,就检查个彻底,” 喻远伸手去拉她的内裤,被一玉扯住了——他掰开她的手指,强行把内裤给她褪到膝盖,又把她按在床上,去分她的腿,笑,“有个地方还没检查 过,得仔细检查检查——” “哎呀——” 一玉夹着腿不让他掰,另外一个男人的手加入,一人一边,很快就把她的腿强行掰开,压到了自己的肩上。 “你们不要这样——”一玉弱弱的抗议。 女人腿间的花瓣粉嫩,紧紧闭合,草丛稀疏,有男人的手指强行掰开了花瓣两侧,露出了里面敏感的小豆。 男人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细捻着敏感的小豆,xue口收缩,慢慢吐出黏液。 “真漂亮。”是喻远在叹气,“你掰着,我来给它拍张照。” “不行不行——”一玉开始挣扎,却被男人按的死死的,“你们不能拍照——” “放心,”喻远笑,“就内部分享下。我们吃到rou了,还有人饿着呢——让大家都来鉴定鉴定,看你到底老实了没有。” “不要——,”一玉要哭了,去抓旁边男人的胳膊,“阿白我不要拍这个——” “没事的一玉,”男人安慰她,手指慢慢的捏着她腿间的小豆,“你这里很漂亮,我也想收藏一份——以后你不在我也可以看看不是?” “放心,不发别人,就我们几个,”喻远拿起手机对着诱人的美景拍了几张,又自己欣赏了半天,点击了发送。 “给我发了没?” “有你。”喻远发完,丢下手机,又伸手去摸了摸已经湿润的花瓣和xiaoxue,笑,“可以了,你先?” 男人笑笑,没有客气,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大家以前都是人民币玩家——他们开始玩女人的时候,他们可爱的一玉怕还是个小豆丁呢—— 只不过这几年收了心罢了。 熟悉的巨物在腿间慢慢的磨蹭润滑,然后缓慢又坚定的抵入了进去,一玉感觉到xue口胀痛——她体质敏感特殊,一天不做就甬道变得狭窄——她轻轻 吸气,被男人破开身体的感觉如此清晰。这时她的手被人拉住,摸到了另外一根坚硬的roubang。 “放心,”季月白按着她的腰,重重一顶,顶入了她的zigong,引起她的闷哼,男人笑,“她昨晚没和人做,太紧了。” “那就好。”喻远握着她的手,来回抚摸自己的guntang,另外一只手去摸她的嘴唇,他看着一玉笑,“算你逃过一劫。” 腰被人死死的按住,腿间的巨物缓慢的抽插了起来,下身胀满的感觉如此强烈,一玉张着嘴吸气,嘴巴却被捅入了另外一根物体。 “嗯嗯呜——”她抗议。 “舔吧。”男人笑。 一玉忍受着下身的剧烈撞击,晃动的rufang被两个男人的两只手占领揉捏,嘴里还有一根roubang,她的舌头努力吮舔着口中的巨物,一边发出嗯嗯的抗议。 “来换个姿势,”腿间的roubang突然被抽出,女人被人翻过去跪趴在床上,男人把她的腰提到合适的高度,然后又扶着自己慢慢的插入了收缩的xue 口,“让她趴着舔,免得呼吸不畅。” “一玉,不舒服就说出来,”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扶着她的腰,突然加快了速度。 “嗯——”一玉吮吸着口里的roubang,被他突然一使劲,一头撞进了喻远的怀里。男人伸手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温柔的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