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好呀。”祝笛澜忙不迭答应。“哎呀光闲聊,都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孟莉莉。”“祝笛澜。”两个女孩儿伸手握了一下,相视一笑,彷佛相识了很久。孟莉莉拿起桌子上的笔记,“小时候爸爸怎么教我都不愿好好学。现在见不到他了,反而很开心自己有机会看看,还能与你说说。”祝笛澜微笑。两人就着笔记讨论了好久。直到王经理过来与她们说话。“老板,过半个小时就打烊了,要我陪你在这儿待久一点吗?”“不用了,不打扰你,我们收拾收拾就走。”孟莉莉说话的神情带一点惶恐,好像真的怕打扰她的下属,分外可爱。王经理看见祝笛澜也喜出望外,“笛澜,好久不见啦!研究生生活怎么样?”“很好。多谢你照顾我。”为了她其他的兼职和学业复习,王经理一直尽全力帮她调班,也鼓励她好好准备考试。“你过得好我就开心啦。以后记得经常回来。”祝笛澜忙不迭点头。王经理走后,祝笛澜和孟莉莉互相有些惊讶地看着对方。“这家咖啡馆是你的吗?”祝笛澜问。“是,”孟莉莉反而显得不太好意思,“你在这工作过?”“是呀。我一直很喜欢这里的装修和环境,原来老板是这样一个温婉可人的姑娘,也就理解了。”“我一直当甩手掌柜的。王经理这么可靠,我很少来。”“你也不跟我提,我在这跟你聊了半天都不知道呢。”“不用提啦,父母留下来的,也不是我自己挣来的。”孟莉莉说得特别诚恳,“你家住哪呀?我可以让司机送你。”“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覃沁已在楼下等。“行。”孟莉莉顿了一顿,似乎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话不愿说却又不得不说,像极小孩子。“笛澜,我朋友不多。可是今天我和你聊天,真的很喜欢你。我以后还能约你出来玩吗?吃饭逛街聊天什么的。”“好。”祝笛澜也分外欣喜。两人交换联系方式,来到店外,拥抱告别。孟莉莉目送她上车,还站在原地使劲挥手。如此纯真的孩童似的表现让祝笛澜有些感动。这个女孩一看从小就被呵护着,没有经历过任何的大风大浪,生活优渥,无忧无虑。“她是谁?”覃沁在一旁问。“新朋友。”“要我帮你查查她么?”祝笛澜白他一眼,“不是人人都坏的。”“我不信。”“职业病。”“解刨课怎么样?”“没吐。不过不想吃东西了。”覃沁呵呵笑,“过阵子就好了。”黄律师的邀约过两天覃沁真的拿着孟莉莉的背景调查给她了。薄薄两页纸。“富好几代,父亲是名医,母亲是地产集团千金,两人几年前出了意外。孟莉莉就继承了那整栋大楼。从小学习好,乖乖女,三好学生,大提琴专业,本来要去欧洲留学深造,父母出事了就没去了。遗产够这小女孩挥霍三辈子的了。”“看来不只是咖啡厅,整栋楼都是她的啊……”祝笛澜突然反应过来,抓过那张纸,“你还真查啊?你连名字都不知道你都能查?!还三好学生,这都查?”“查人要什么名字,”覃沁说得十分轻松,“她实在太顺了,不把三好学生写上去两张纸都凑不满。”“让你别查了吧,浪费精力。我自己会看人。跟你们这群豺狼虎豹每天混在一起,跟她聊聊天简直舒心。”祝笛澜把纸扔回给他,“还有,你们查我的时候,都查了什么?我想看我的调查报告。”“你这是什么爱好。”覃沁佯装不经意地转身想逃。“你回来,”祝笛澜一把抱住他手臂往回扯他,“我要看。”“东西不在我这。你是VIP,廖叔特殊照顾的,档案在他那里。”“什么VIP,都查了些什么?”“还能有什么,你知道的呀,家庭背景,个人经历,学校成绩,感情经历。说实话你还蛮丰富的。”祝笛澜不再拉扯他,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失落。在这些人面前,她根本就没什么秘密可言,她的故事,她的原生家庭,都像是个笑话。于是她不再拉扯覃沁了,默默走到一边继续收拾她的课件。覃沁还在傻呵呵地乐,被她突如其来的沉默搞得摸不着头脑。“你以前真的是很不开心吧?”他小心翼翼地问,“你的父母,你在尧城经历的事,你都没对我提过。但是我知道了。你因为这个生气吗?”“现在也没多开心啊。我也想像孟莉莉那样,无忧无虑长大,吃着父母留的老本也不用读什么犯罪心理学,整天见着血。”祝笛澜顿了顿,“可是我也是没得选。”覃沁拉过她坐在沙发上,“我跟凌顾宸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你知道了。我爸和廖叔是至交,凌氏集团也是他们两人共同努力的成果。父亲去世,廖叔对我们来说就是另一个父亲。”他不停地说:“我到二十岁前都不知道我生母另有其人。凌顾宸的母亲是个很温和很有耐心的人,给我的爱从来没有比给我哥的少。她告诉我,我姓覃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我二十岁生日之后她告诉了我我生母的事,父亲为此还与她争执。”“可是她觉得我有权知道,我很感激她也很爱她,我也永远会叫她mama。可是我没法不去想我的生母。”“我只知道她因为抑郁自杀,没有留给我任何东西,哪怕一封信一件衣服也好。”“那时的我与父亲争辩,希望可以得到更多有关我生母的信息。可是只有无穷无尽的争吵。顾宸和他母亲一直站在我这边帮我。”“后来我肆业赌气离家,过了好几年雇佣兵的生活,一直到我二十五岁父亲过世我才回家。然后就一直帮我哥。”“我mama此后移居瑞士,没有再回来过。他们感情一直很好,父亲的死对她打击太大。我们也同意她尽可能开始新生活。顾宸接手凌氏集团,同样不对外公布我们的关系。”“他很辛苦,可他也希望如果我有过正常人的普通生活的机会就一定要抓住。但是我不能离开他。他和廖叔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祝笛澜被他这么大一段说得不知如何回应。“我的身家背景,也就这些。我都告诉你。现在我们互相都知根知底,你不用再生我的气。这个公平不是单方面的。”覃沁特别诚恳。祝笛澜觉得很感动,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点点头,喃喃说了句“谢谢”。覃沁揽过她,欣慰地笑。“我看得出你生母的事对你来说很重要。你mama还在,你为什么不问她呢?”“她所知也不多,知道的都告诉我了。”覃沁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