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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极为通情达理和慈爱:“少主的事要紧。”司音立刻放下茶杯起身:“父亲,那孩儿这便回去了。”司音立刻后,天狼长老喝着茶,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神色晦暗不明。佛陀山的事情办完,莫沈醉与虚情返回,回程的路上倒是没有那么着急了。某天深夜,莫沈醉突然被惊醒,扭头便看见一抹黑影站在远处的黑暗里。身前的火堆灼烧,发出啪啪的声响,映照出莫沈醉脸上的错愕。莫沈醉呆愣了一会儿,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虚情,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黑暗中的人走去:“见过前辈!”“你要拜我为师之事,可否想清楚了?”莫沈醉惊喜交加,连忙拜下:“徒儿想清楚了,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莫沈醉知道了师父是谁……哈哈哈哈哈哈(今天文名文案被屏蔽了一天了,头秃!另外,文名因和谐要求青楼小倌四个字不能用,暂时删了。)第12章兄弟相认莫沈醉拜了虚情的师父为师,两人就是同门师兄弟了,虽说他和虚情学的东西不一样,但是身为同门,比他们现在的关系要更亲近一步。天亮后,虚情刚睁开眼睛,就看见莫沈醉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虚情拉了一下压的凌乱褶皱的衣服,动作间露出肩颈白皙的皮肤,眼睛里带着刚刚睡醒时的水雾迷离,淡色的唇开开合合:“有事?”莫沈醉被他无意间露出的风情弄的呆滞了一下,撇开头,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昨夜里你师父来了一趟,我已拜你师父为师,现在我是你的师兄了。”说完,莫沈醉带着喜色扭过头看着虚情,眉梢一挑:“叫声师兄听听?”虚情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起身去洗漱。莫沈醉跟在后面调笑:“莫不是害羞了?”虚情用水沾湿了帕子,轻笑一声:“师父门下弟子并非按照年龄排辈分,你可知道?”莫沈醉被噎了一下,虚情年龄比他小,他下意识把这人当成弟弟看待,同门之内,自然也是当成了师弟的。虚情微微侧过身,露出一抹清浅淡然如幽兰般的笑容,惊艳了眼前人:“入门时间以及本事才是排资论辈的筹码,沈醉师弟,叫声师兄来听听。”莫沈醉缓缓撇开了头,疑似娇羞的喊了声:“……师兄。”虚情在莫沈醉看不见的地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若是将来知道他的身份……心中轻笑一声,将来怕是没有知道他身份的可能了。佛陀山一事算是告一段落,莫沈醉不知道虚情是怎么和柳县令大人交待的,总之一切圆满,青楼里那具被分尸的尸体也已回收,凶手已死,此案完结。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莫沈醉每日白天去跟师父修习武功,晚上在青楼打工赚些银子。莫沈醉家里是酒楼起家,祖上还有御厨,他自小更是对做菜颇为感兴趣,因此练就了一手的好厨艺。月上柳梢头,寻艳楼里正是热闹的时候,莫沈醉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白玉豆腐,豆腐嫩滑细白,入口即化,是他莫家的独家配方。莫沈醉在刚蒸熟的豆腐上面撒上花生碎、切碎的香葱,还有细碎的红色新鲜辣子,看起来鲜艳又可口。莫沈醉把豆腐放进食盒里盖好,提着食盒往虚情的住处走。走到虚情的卧房之时,正好杏儿姑娘刚从里面出来,莫沈醉连忙走上去:“不用关门了,我来。”杏儿眨巴眨巴自己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飞快了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然对对着莫沈醉意味深长的眨眨眼,转身提着裙子如一只粉蝴蝶似的飞走了。莫沈醉莫名其妙,进到房间里面反手关上了门,语带笑意:“虚情师兄,师弟给你送宵夜来了。”说着,莫沈醉看向内室,声音渐消,一副震惊的瞪圆了眼睛盯着里面。只见虚情衣衫半褪,墨色长发散落在赤/裸的后背,旁边是热气腾腾的浴桶,看着样子明显是准备要沐浴。虚情倒是没多大反应,直接把衣服脱了,动作之间丝毫不见羞涩:“劳烦师兄帮我拿过来。”莫沈醉手一松,食盒掉落在地上,里面的白瓷碗摔出来,白嫩的豆腐撒了一地。莫沈醉不敢置信的盯着虚情:“你……”虚情失笑的看着莫沈醉:“师兄这是怎么了?都是男子,莫非师兄还害羞了?”莫沈醉瞪着眼睛一言不发,直接冲过去,一把攥住虚情的胳膊把人掰过去背对自己,手指落在那劲瘦柔韧的腰肢上。莫沈醉手指上有这几年风吹日晒劳作磨出来的茧子,粗糙的茧子摩擦在虚情腰间格外细嫩的皮肤上,激起自然的战栗。虚情惊诧的回头看向莫沈醉:“你……这是做什么?”在莫沈醉眼中,他现在的身份可还是这寻艳楼的小倌呢。莫沈醉控制不住的颤抖,眼眶里的泪珠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直接就滴落了下来,声音之中带上了几分哽咽:“小……雪花?”莫沈醉摩挲的那片地方,一株精致的花骨朵正印在细滑的皮肤上,那花骨朵真实的仿佛下一刻就能盛放,对比年幼时的记忆,这花骨朵长大了不少,甚至莫沈醉都觉得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花瓣比虚情还是婴儿的时候绽放了一些。错觉吧!或许是人长大了,胎记跟着人长大,就有了些许变化。莫沈醉记得清清楚楚,他的小雪花弟弟后腰侧这里有一个花骨朵形状的胎记,现在虚情这里也有一个,明显不是巧合,所以虚情真的是他的弟弟?是他当年从雪地里捡回家的那个孩子,是他们莫家后来愧对的孩子。“真的是你?”莫沈醉精神恍惚的喃喃自语,他的弟弟不是被一个大人物带走了吗?为什么会流落青楼?他放在手心上宠爱的弟弟,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到底受了多少苦?莫沈醉一把把虚情揽入怀里,脑袋埋入对方的颈窝里,虚情想说什么,却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沾到侧颈的皮肤上,顺着肩颈滚落下来。虚情伸手轻轻拍打着莫沈醉的后背,无声的安慰。莫沈醉趴在虚情肩头哭了一会,眼睛都是红的,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尤其是怀里的身体光溜溜的,总有种占弟弟便宜的感觉。莫沈醉连忙松开虚情,抓起刚刚虚情放在一边的衣服给他裹上,突然想通了什么:“你是不是……是不是已经认出我了?”毕竟他的容貌虚情因为当年年幼可能不记得,但是他的身份和名字却是一直没有变的。青乌镇,莫家,叫莫沈醉的也就他这么一个人。虚情挑开夹在衣服里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