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公妓的暖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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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入陈泰门下的头两年,高启强很讨厌别人提鱼这个字。 他讨厌鱼腥味,讨厌鱼鳞,鱼刺,甚至讨厌鱼的形状。过年的时候,高家的豪宅里,甚至连一道做成鱼型的染色年糕都不会有。有不识好歹的人叫他卖鱼佬,他表面微笑,当晚就找人开车撞断了那人两条腿。 他喷宝格丽的香水,系爱马仕的丝巾,迫不及待要剖去自己卑微肮脏的过去。当年他卖鱼的时候,也是这样干净利落地将鱼肠剖出去。 后来他平步青云,心态也不像以往那样偏激。有时他会主动在敌人对手面前提起自己的卖鱼经历,甚至还隐隐有引以为豪的意思。卖鱼有什么不好,你以为谁都能卖鱼啊,挑鱼,养鱼,杀鱼,样样都是学问,我卖鱼的水平,给你十年你都赶不上。 风浪越大,鱼越贵。他撂下这句豪言壮语,野心勃勃,踌躇满志,整个京海都将成为他的渔场。 然后,他就翻船了。 他的老朋友,正义的安警官,终于如愿以偿,将他送进了监狱。 他以为,他和鱼的孽缘,从此就彻底结束了。 “妈的,臭婊子,还他妈敢跑!” 监狱的厨房,地砖拖得潮湿光滑,凶神恶煞的秃头男人毫不费力地把他拖了回来。他下身的囚服和内裤都被剥得一干二净,深蓝短衫掀到了胸口,两团微微隆起的奶子被几只骨节粗大的手掌争抢着揉捏,挤出各种各样的可笑形状。rutou被揪得红肿,可怜兮兮地翘在冷风里。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他希望自己能有点骨气,但他真的要受不了了。他被背后的秃头抱了起来,大腿向两侧劈开,掰得近乎成了一字马,内侧皮rou绷紧,筋都快扯断了。下坠的臀rou肥嫩丰腴,拍一下就会晃个不停。 抱着他的秃头啧了一声,不满地说,“高老板,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你知道有多少犯人想来厨房工作吗,也就是看你有处理鱼的经验,才破例让你过来的。” “我,我可以杀鱼,但……啊!” 一个男人将手指插进了他一览无余的竖缝屁眼里,插进插出抠弄了几下,笑着将挖出的透明黏汁抹到他紧张到发抖的嘴唇上。自从进了监狱之后,猥亵轮jian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只是单纯的指jian,原本不会把他吓成这样的。 但男人们搬来了一大盆鱼,放到了他滴着yin水的肥屁股下方。 “听说高老板以前卖鱼的时候很厉害啊,对斤两特别敏感。” 有人从他的囚服上撕下一条布,遮住他的眼睛,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猝然陷入黑暗,让他更加慌乱,挣扎得也更拼命。于是他被扇了一巴掌,禁锢着他四肢的手在他皮肤上印下了道道掐痕。 湿凉的鱼吻按压上xue口的瞬间,他哆嗦了一下,连呼吸都放轻了。 “好好猜啊,高老板,猜对了就放你走。” 那条被塞进他xue里的鱼不算粗,可以被他饱经cao干的屁眼轻松吞下。鱼很鲜活,在腔管里扭动前拱,奋力翻腾,鱼鳍拍打着肠壁,敏感的肠rou被鳞片磨得生疼。体内插着条不断向内开拓探索的湿滑活物,诡异的异物感让高启强恐惧到两眼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男人们拉扯着露在xue外的鱼尾,嘻嘻哈哈地催促他。 “快说啊,高老板,这鱼有多少斤。你要是猜不出来,我们就再塞一条进去。” 蒙住眼睛的布料早被他的泪水浸湿,他咬着牙,强忍着恶心收缩xuerou,在脑内描摹鱼的形状。 “大概……一斤……一斤不到,九两……我猜九两!” 鱼被拽出了体外,鲜红的xuerou翕动着淌出几道黏水。 “我来称称……嚯,还真是九两,高老板这屁股不得了啊!” 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下来,他喘息着,哽咽着,请求男人们遵守约定放他回去。 “嗯?我们刚才说了猜对一次就放你走吗?” “没有吧,好像说的是三局两胜啊。” “好了高老板,这次给你挑了条没鱼鳞的,省得把你的小saoxue给刮出血了。” “来吧,猜猜这条黄鳝多少斤啊。” 他在黑暗中恐惧地摇着头,鱼类的腥气,又一次侵入了他的身体。 “不要……不要!!!” * 人人都以为,曹志远是个贪位慕禄的人。 没人知道,他曾经跪在父亲脚边,哭着诉说自己受不了了,真的干不下去了,宁愿去当乞丐,也不想再做这个县长了。说到激动处,他甚至开始自扇耳光,冷漠的父亲俯视着长子难得的情绪失控,还是那个逼疯他的罪魁祸首过来搂住了他,一边说着哥你冷静点,一边悄悄地用自己硬挺的性器磨蹭他的臀缝。 于是他疯得更厉害,父亲对他斥责了几句,拂袖而去。他跌坐在地上,用通红的眼睛瞪着玩世不恭的孙志彪,咬牙道,“咱俩位置互换,你就知道我有多难。” 孙志彪笑道,“说得好像你舍得把县长的位子让给我一样。” 舍得。 他怎么不舍得。 “来,我们大家欢迎曹县长来给我们讲几句!” 铺天盖地的掌声响了起来,和他进监狱之前听到的一模一样。 “……开发区……的,的建设……关系到未来……我们魏河县的……财政……税……啊……税收……和老百姓的……呜……幸福安康……我们是……国家公务员……要对得起……老百姓对我们的……信任……” 曹志远两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身上,一边麻木地背诵着发言稿,一边动着腰,肥臀一抖一抖,用自己肿胀的屁眼上下taonong男人的jiba。他的脸上只有风干的泪痕,因为他学乖了,所以今天没有挨耳光。 在吃jiba的时候模仿自己以往光辉伟岸的县长姿态来供男人们取乐,这么屈辱的事,光挨一顿毒打肯定是没法让这个惺惺作态的傲慢婊子妥协的。男人们将软管塞进了他的屁股里,另一头接着水龙头,他绵软的肚子鼓起又瘪下,重复了四五次,他终于情绪崩溃,敞着屁眼大哭着求饶,说什么都愿意做。 “……如果有任何人……和……黑恶势力勾结在……唔……好大……啊……顶到了……顶到sao点了……” 他眼含热泪,头颅后仰,被罪犯粗黑的roubang凿得流出了涎水。 “我……曹志远……呃……见一个……抓一个……” 他的两只手都被塞了yinjing,曹县长机械地撸动着,柔软的掌心被狰狞的rou棍磨得泛红。 “曹县长的讲话真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振聋发聩,有这样yin荡下贱的sao货当父母官,咱们就放心了!” jingye洋洋洒洒射满了他的脸庞和头发,他双目呆滞,男人掐着他的下颌,强逼着他牵动嘴角,流着眼泪,露出一个颤抖的微笑。 “执政为民……是我作为一县之长……应该做的……” 高启强回来时,带来了浓厚的鱼腥味。 看到顶着一身jingye,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曹志远,高启强难得发了善心,把他拖去浴室洗刷干净。有一个独立的卫浴空间,这大概也是他们这间囚室唯一的好处了。 流进排水口的不仅有精水,还有鱼鳞。两团赤裸白rou挤在一个淋浴喷头下面,沉默地互相帮对方掰着屁股清理深处的污浊粘液。 他们谁都不想说话,他们今天,都已经说了太多的话了。 他们终于不用再做鱼贩和县长,这两个曾经带给他们痛苦的身份,如今将会给他们带来,悲惨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