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高辣小说 - 捕蝉(古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不过十五,再过两月是老太太的寿辰,你的绣品逃脱不得。”

林婵涎着脸献计:“不然去铺子买幅现成的好了。”刘妈跳脚:“老太太不要,就欢喜媳妇们缝绣的。”

林婵深深叹息一声,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若考琴棋书画吟诗作赋无人能难倒她,就是这针黹缝绣实在要她的命。

前世里她因技拙受尽嘲弄,也曾勤学苦练,后首发现,纵然铁杵磨成针,她的指尖功夫仍无一丝长进。

是以如今她心里门清,坦然面对,能混则混,能瞒能瞒,身无巧手乃老天注定,她又能奈若何呢。

刘妈看她这副怠懒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哭了:“我对不起夫人托付,没照顾好林姐儿,日后黄泉底下无脸见她......”

“罢、罢、罢!”林婵平生就怕她出这招,坐直了身子,在笸箩里挑拣出上趟没绣完的书屏,俯首一针一线戳起来。

窗外春阳日暖,大燕子在廊前扑翅斜飞,荡起缕缕香尘,凝在半空又散了,刘妈嗑着瓜子在指点小眉干活,青樱和绮雯不晓说了甚麽,嗤嗤笑着。

林婵的心前所未有之宁静,她手上动作也快了些,自己看看,倒觉今日绣得还有些模样。

萧九爷进房来正看见她坐在矮榻上认真地坐针线,走到了跟前都未曾察觉,俯首窥了半晌。

林婵觉得面前光线变得黯淡些,以为是卷起的帘子又荡下来,一抬眼正对上他的面庞,唬的绣花针差点刺到指尖儿,她小声问:“九爷甚麽时候来的?”

就要把书屏悄悄收拾起来,却被萧云彰更快地拿去了手里,再坐到她身边打量稍顷,颌首道:“女工还不错!”

“是麽!”林婵嘴角弯了弯。

萧云彰嗓音带着肯定:“这鸳鸯绣的别具一格。”

“鸳鸯?!”林婵微怔:“鸳鸯太难了,我绣不来。”她有些迟疑地问:“九爷看不出这绣的是甚麽?”

“岂会!”萧云彰答的快了些,有所意识又放缓语调道:“绿头鸭身型是和鸳鸯有些相仿,挺难分辨。”

林婵一咬嘴唇儿,伸手就来夺:“才不是绿头鸭!”

萧云彰身子朝后仰,拿着书屏的手则向右侧伸远,歪头瞟两眼,忍不住自己也笑了:“让我再猜猜,锦雉一定无错.....怎麽...还不对?”

林婵臊的满脸通红,这人可讨厌....不管不顾爬上他的双膝,他高大清梧,胳臂也长,难够到,索性一把搂住他的脖颈,腿儿也贴近他的腹胯处,再伸长手,一把捞了过来。

她呼地松口气,才发现不对劲儿,整个人都紧偎在萧九爷的怀里,想挣也挣不脱,他的大手箍紧她的腰肢。

不待开口说话,便惊呼一声,萧九爷带着她朝矮榻里一滚,便被压在了他的身下。

听他嗓音含满笑意,说道:“阿婵,无论你绣的是甚麽,我都喜欢!”

第叁叁章心意

“谁说一定是给你绣的呢!”林婵有些紧张,不惯这样亲密。

“就是这样的自信。”萧九爷轻笑,书屏多置桌案上,用于撰写邀帖信笺做遮挡之用。

林婵哑然,其实非她自愿,是刘妈迫绣的。

青天白日,窗牖外不知是谁打起一只黄莺儿,绰约而自飞。

她拿手抵住萧九爷的胸膛,小声央求:“你松开我罢,被丫鬟瞧去要臊死了。”

“有甚麽臊的?我们是三拜九叩的夫妻......”萧云彰嗓音温和而低沉:“不过虽是夫妻,却彼此还生疏着呢。”

林婵疑惑地看他,没有吭声儿,听他继续说道:“你我嫁娶既然皆不由己,倒不妨坦然面对罢,阿婵,你才十七年纪,生得貌美,余生还有漫漫长途,你若想与我琴瑟和调相伴至鬓白发苍的话,不要你立瞬敞开心怀,但愿能放下成见,与我日久生情。若你觉实难忍受,我亦不强求,纵是和离,定替你妥当安置前程,不负你我夫妻一场。”

对于前妻姜氏,他也曾反省过,年轻气盛的不懂体谅,又一心扑于官场仕途的尔虞我诈,让本就薄如蝉翼的夫妻之情更是雪上加霜,她的病逝确有他的过失。

而今的他绝非莽撞少年,更多岁月沉淀的睿智,他需要的是情投意合,而非貌合神离。

抬手摸摸她泛红的双颊,叹息一声:“这话原应在洞房花烛前与你说。”却鬼使神差地先与她有了床笫之欢。

林婵迷茫茫的,他在说甚麽呢,怔了稍顷问:“九爷你.....怎样的想法呢?”

萧云彰握住她的手指,微笑道:“阿婵,说实话,或许对你的喜爱还很浅薄,大抵归为见色起意,谁让你这样好看呢....但想到能与你朝朝暮暮,我却也难掩期待。”他顿了顿,语气更柔和了:“流年久长,我想和你闲看庭前花开花落,亦愿与你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更希同你生儿育女受绕膝之乐,阿婵你想、愿和希麽?”

他的话如拳头重重锤在林婵的心上,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种话,前世里选择做妾后,她似乎就失去了幸福的资格,所有人都蔑视她、戏弄她甚敌对她,她卑微与无望,惶恐且迷失,连萧旻的爱都仿若偷来的一颗糖,不敢含咬只敢舔舐,担心随时要被发现惨遭鞭挞。

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颗颗落将下来,砸在萧云彰的衣襟上,把浅蓝洇成墨蓝。

前世过的太疲惫了,满心皆是伤痕累累,萧九爷愿意给她个温暖的怀抱舔舐伤口,她何乐而不为呢。

他温和又儒雅,她并不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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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彰取了帕子给她擦拭眼泪,笑道:“怎哭的这样伤心,让我以为你是不愿意的。”

“愿....愿....意!”泣不成声,旧痕去又添新湿。

萧云彰把帕子丢了,去亲她面庞的泪渍,轻轻哄着:“愿意就不哭了,以后我会疼你.....”

话含糊在彼此的唇舌翻搅间,甜蜜掺杂咸涩,到底还是甜蜜的,随着咂吮声儿不停,呼吸热辣辣起来,这个吻也愈发的缠绵不倦。

萧云彰解开她的襟前,扯松颈后红绳,露出雪白的胸脯,上面还有他昨夜激情难耐时掐出的淡青指印。

“还痛麽?”他俯首吻着,林婵大喘了口气:“不痛了。”

春风透过窗缝溜进来,夹着一丝凉意,她能感觉到乳尖儿挺耸硬立起来,连乳晕都骤然紧缩了。

萧云彰捧起她的一对圆乳,如两只白兔在他掌心瑟瑟发抖,他去含住顶端的一抹嫣红,舌头抵着奶尖儿围绕挤压,冷不丁的牙齿啮咬敏感的乳晕,忽又用力一记吸吮。

林婵“啊呀”细细地叫了一声,浑身止不住地打颤,又觉大白日做这样的事很羞耻,她推推他,小声说:“会被丫鬟撞见.....”

萧云彰道:“不怕,福安在外守着。”抓住她的手滑到腹胯间,嗓音粗嘎:“阿婵,替我宽衣解带罢。”

林婵的手指不慎触到他那大物,已然肿胀硬大起来,鼓囊囊一团儿十分可怖,她惊睁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