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拯救了清冷男主之后(gb)在线阅读 - 22、他穿上轻纱,金铃摇晃了整晚(h)

22、他穿上轻纱,金铃摇晃了整晚(h)

    顾言身子向前倾了倾,视线落在那少年褪下的轻纱上,似乎微微挑了下眉,“都可以么?”

    她语调散漫,姿态松散,视线又抬起,轻飘飘的落在他身上,“穿上这身衣服,小焉也可以么?”

    那件轻纱上边甚至还沾着那少年射出的jingye,yin靡又恶心。

    南宫焉抬起眼,眼尾带着哭过的薄红,他似乎难堪又痛苦,像是下一刻就会在她面前碎掉。

    但是没有,他只是闭了闭目,情绪便刹那沉寂了下去,像是腐朽的枯木,“……这件不行。”

    他说,这件不行。

    或许是因为这一件沾了jingye,叫他觉得脏污,又或许是他一看见这件轻纱,就能看见顾言抱着别人的模样,温柔的、似乎全心全意爱着的。

    或许还因为,顾言是存了心的羞辱,高高在上的妄图折断他所有的傲骨。他分明已经在顾言面前一低再低,低贱到尘埃里,却还想留下一点为数不多的尊严。

    他像是快要淹死在水中了,可是没有人会伸出援手。

    他重复道,“……这件不行。”

    ——只有这件不行。

    顾言微微勾起唇角,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疏离且温和的笑着,像是沾了毒的蜜糖,又像是剧毒的罂粟。

    谁都能看出她是危险的。但偏偏都愿意飞蛾扑火。

    她抬起眼尾,慢条斯理的说,“可师姐,只想看小焉穿这件。”

    南宫焉似乎喘不上气的仰了仰脖颈,声音是颤抖的、脆弱不堪的——

    他说,“求求你,顾言……”

    他看上去是那么难受,像是马上就要坏掉了一样。

    “求求你……”

    他又哭了,声音都染上了细碎的哭腔,自己却全然不知,水意沾湿了他的眼睫,显得狼狈不堪。

    顾言无动于衷的抬了下眸,只这般注视着他,并不言语,甚至微微往后靠了靠,像是在看一场与她毫不相干的戏剧。

    她不会在意他。

    南宫焉身子发着抖,像是冬日严寒的大雪,他冷极了,难受的几乎要干呕,最终只是抬起艳红的眼尾,苍白的指尖捡起地上沾满了别人jingye的轻纱。

    他挺立的脊背弯下,像是彻底的被她折断了、弄碎了,再也拼不起来。

    轻纱被他捡了起来,上面的jingye沾到了他冷玉一样的手上,他甚至连恶心这样的情绪都生不起来,像毫无生气的人偶一样,脱下了自己的白衣,穿上了这脏污又艳红的纱衣。

    属于别人的jingye沾到了他身上,是粘腻触摸着皮肤,恶心至极。

    他却只是垂着眸,沙哑的问,“满意了么?”

    红色的纱衣几乎什么也无法遮住,他身量比那少年高,因此这纱衣只堪堪到他的小腿处,粘腻的触感经久不散,带着腥臊的气味。

    这样将遮未遮,反而更添风情。更别说这红纱上沾着别人的jingye,像是彻底的把这清风霁月的人弄脏了。在肮脏的情潮中浸泡了。

    顾言轻轻的笑了一声,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串金铃,“小焉,把腿抬起来。”

    他冷冷的垂了下眸,抬起一只腿,踩在她的膝盖上,顾言坐着,指尖抚上他清瘦的脚踝,叫他颤了颤。

    金铃被扣上,顾言却依旧扣着他的脚腕,就着这个姿势一拉,他便重心不稳的跨坐在她身上,金铃叮铃铃的响了起来,刺耳又荒谬。

    这是与方才那个少年一样的姿势。顾言把他当作什么呢?低贱的妓子,还是可笑的玩物?

    他甚至比那还要低贱。

    他穿着沾满妓子jingye的纱衣,双腿大张着坐在顾言身上,脚踝上还带着叮当作响的金铃。

    他的情绪似乎被剥离了,他应该是极端难受的,可似乎是因为太难受了,反而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觉得嗓子眼里似乎堵着什么,无法言说,他闭了下目,眼睫破碎一般抖着,他又问,“顾言,你满意了吗”

    顾言指尖抚上他劲瘦的腰身,气息打在他身上,她随意的勾起了下唇,“很满意。”

    她垂下头吻了他的唇,温热濡湿的触感叫他一颤,不自觉的落下来了泪,情绪像是找到了缺口,决堤一样落了下来。他觉得难堪,却怎么也无法止住。

    泪水又被两人亲吻的动作吞下了一些,口齿内尽数是咸意,顾言的吻从来都不温柔,掠夺着他口腔内的空气,叫他喘不过气来。

    哭的时候本身气就短些,又被绵延的吻夺去气息,他难捱的仰起了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在这个吻里了。但他没有推拒,放在顾言肩膀上的手甚至往里收了收,加深了这个吻。

    他好像真的要死在这个吻里了。死在炙热的,虚假的情意里。

    他单薄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接着顾言便结束了这个吻,他眼里的水意还在往下落,眼睫抬起,看上去竟然有些失望。

    顾言被逗笑了,这笑意只出现了一瞬又收了回去,依旧是温和遥远的垂着眸。

    南宫焉冰凉的脸颊贴上她的颈窝,依赖般蹭了蹭,他声音很轻,“……顾言。”

    他脸上还沾着泪,贴上来时水意沾在颈侧,有些凉,有些滑腻。

    顾言侧头又吻了吻他,南宫焉软了腰身,却还是揽住她的肩,叫这个吻不断加深,再加深。

    ——他和顾言是那么的近,似乎再近一点,他就彻底的融进顾言身体里,再也不会分开。

    一吻终了,他眼尾染上病态的红,唇微微张开,隐隐能看见舌尖。金铃不断的晃着,叮叮当当的连成一串,暧昧又吵闹。

    顾言隔着轻纱揽住他的腰身,这纱衣被褪到腰间,他身子单薄,似乎比之前更瘦了一些,这样伏在她怀中时可以自上而下的看见他漂亮的蝴蝶骨。他单薄的脊背微微起伏着,似乎还没有从那个吻中回神。

    他无声无息的窝在她颈侧,有些冰冷的触感紧紧的贴着她。

    顾言直起身,与他分开了些,这一个动作便叫他的情绪又沉寂下去,他像是被悲伤吞没了,溺死了——

    “顾言……”

    南宫焉低声唤,“顾言……”

    顾言沉沉的看了他一眼,说不上情绪,她最后只是轻轻的笑了一声。

    她吻在他的喉结上,很明显的能感觉他颤了颤,他喘息了一声,这声音破碎难堪的响起,混杂着金铃晃动的声响。染上了yin靡。

    他几乎完全软倒在顾言怀里,又被揽住腰身的手扣住,叫他只能难捱的接受顾言温热的吻逐步往下,从喉结到锁骨,再到rutou。

    “哈啊……”他眼里又带上水意,腰身忍不住弓起,却把rutou更深的送进顾言嘴里,像是欲求不满的勾引。

    顾言的犬齿轻磨着,叫他发出难耐的轻喘,接着狠狠咬下,这rutou便肿胀起来,guntang不堪。

    他呜咽出声,双腿不自觉的缠紧顾言的腰身,脚踝上的金铃响的愈发厉害,绵延出一片yin靡的音浪。

    顾言一边玩弄着他红肿的rutou,一边顺着他轻纱的的下摆往上摸着,他敏感的不行,只被这么缓慢的摸着就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喘,泪意又一次沾上了睫毛。

    即使看上去这么难捱,他也没有任何反抗,任由顾言带着凉意的指尖从他的小腿慢悠悠的摸到大腿根处,带上一串痒意。

    他的yinjing挺了起来,将艳红色的轻纱顶起,在这薄如蝉翼的轻纱下边显得格外明显,几乎毫无遮挡。

    顾言的指尖在大腿根处划了几下,接着落在他挺立的欲望上,一摸上去,他反应很大的收紧了腿,金铃也响的厉害。

    “哈……顾、顾言……”他眼里的水意又一次掉了下来,落在她的颈侧,他下意识在她颈窝处蹭了蹭,像是依赖主人的小猫。

    顾言只随意的划动了几下,他便哭喘着xiele身,浊白jingye有些打在顾言手上,有些沾在轻纱上,更多的打在他的大腿上。

    顾言轻笑了一声,“小焉还是那么敏感。”

    南宫焉失神的靠在她的颈窝处,脑海一片白芒,过激的快感叫他微张开唇,只知道喘息着。

    他的双腿不自觉的颤抖紧了顾言的腰身,金铃响的厉害,叫下边的魔族都听去了一些。

    顾言拍了拍他的臀部,“抬起来一些,小焉。”

    南宫焉腰身一抖,揽着她的脖颈,将臀部抬了起来,因为悬空的姿势,他双腿缠的格外紧,金铃也晃动的厉害。

    “真乖。”顾言的手从轻纱下摆钻进去,带着凉意的指尖抚上他的臀rou,肆意揉捏着,像是揉面一样色情的揉弄着,另一只手也探了进去,揉着两边的臀瓣。

    “啊嗯……”他双腿又一次收紧,只觉得浑身发软,几乎攀附不住的往下滑落,又被顾言托着屁股扶起。他羞耻的红了眼尾,喘息声不绝于耳

    顾言指尖若有若无的擦过臀缝,叫他敏感的腿都开始颤,金铃响的越来越厉害,和喘息呻吟声一起连绵着响。

    他的脸又窝在了顾言的颈侧,手攀在顾言的脖颈上。

    “哈啊——”他突然泄出一声哭叫,顾言的指尖猛地插入,直直的顶在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他眼里的泪砸在顾言的颈窝,“轻、轻些……顾言……”

    泪水有些温热,没一会就变得凉。顾言微微侧了下头,探进去的指尖若有若无顶弄着,叫他腰身更着一起晃动。

    他失了力气,身子往下滑落,却更深的状况在顾言的指尖上,叫他哭叫出声。

    顾言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声音贴在他耳侧响起,“小焉抓牢一些。”

    他眸子失神的睁大,却听话的攀紧了她的脖颈,双腿大张着缠住她的腰身,每次被顶弄都会往下滑落一些,他难耐流着泪,呜咽着求她,“抓、抓不住了……师姐……”

    顾言又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将他往上托了托,语调温和,“小焉可以的。”

    “呜、啊……”他无措的摇了摇头,泪水断了线般落,“难受……”

    敏感点一直被顶弄着,着力点似乎变成了两人相连的那一点,每一次落下都带来一阵失神的快感。

    他哭喘出声,随着顶弄的幅度,金铃聒噪至极的响着,带出刺耳的音浪。

    他的后xue自发的流出了些水,前面也挺立了起来,因为双腿缠紧的动作,顶在顾言的腰腹。

    他羞耻极了,往后仰了仰,差点掉落了下来,顾言指尖狠狠的撞在那一点上,叫他哭叫着个xiele身。

    白浊顺着大腿根流下,带出一道yin靡至极的痕迹。

    脑海内一片白芒,刺激的快感叫他浑身发着抖,好半晌才哭叫出声,“顾、顾言……”

    他好像只知道这么唤着,那么脆弱又失神的一声声唤,“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