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他会因为什么而喜欢(猫尾巴插入/roubang作逗猫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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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黑雾像是有生命一样地翻滚蠕动着,但如果细看下来又觉得它其实是静止的,只是盯久了便觉得头晕目眩,有种恶心的感觉。 但从恶梦中醒来的诸伏景光执意盯着不远处的那片黑雾发呆。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如此刺目晃眼,让人心理不适,这稳定的光源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却在靠近黑雾的位置被徒然斩断。 狭小的空间,过于明亮的灯光,没有食物和饮用水,更没有什么消遣之物…… 时间仿佛就此定格。 在这片安静的空间里,诸伏景光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身体状况应该是极好的,眼白没有红血丝,眼底也没有黑眼圈,皮肤光滑得连毛孔都看不见。他坐在床边,身上只披了一件外套,神情恍惚,脸上还有遮不住的疲倦。 因为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觉了。可能等他出去后等待他的不是黑衣组织的追杀,就是公安的怀疑。 不知道是这片空间有能力,还是冬川遥对他做了什么,再被玩晕又醒来之后,他的身体仿佛变成可以反复刷新的游戏人物,哪怕他咬伤自己或者故意磕在床脚导致骨头错位,都会在下一秒就恢复原样,甚至连痛觉都不会留下。 过于强悍的恢复能力连rou体的疲倦都消灭掉了,可精神上的困倦却是无法避免。 诸伏景光试着强迫自己睡觉,但睡醒后只觉得自己更加疲倦,同时头还开始有刺痛感。 像是睡太久的后遗症,但他无比清楚这不是。 后来他又尝试将床板拆下来砸向黑雾,不出意料的,床恢复原样,而黑雾毫无变化。他尝试打碎灯,但光源其实并不是灯泡,而且灯泡也很快就复原。 他做了无数种尝试,连地板都翘过,别说离开了,甚至冬川遥都没有出现过一次。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种,如果再不成功,他只能…… 诸伏景光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他站起来,走到墙边,将手伸进黑雾。 * “想我了?” 高大的男人从背后钳制住他伸进黑雾里的手,另一只手则揽住他的腰腹,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明明诸伏景光是个一米八的强壮男人,在猫妖的衬托下却像是个青涩胆怯的少年,被猫妖圈在怀里。 ——青涩是假,胆怯是真。 诸伏景光不怀疑自己的记忆,上次冬川遥出现的位置就是现在他手触碰的位置,但这次,他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就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圈制在怀里。 他猜到触碰黑雾可能会让冬川遥出现,但这种情况…… 是入口的位置由冬川遥控制,还是说冬川遥根本就没有离开? 诸伏景光不得而知。 冬川遥捏住黑发青年的手,控制青年的手将青年散落到两边的黑发别到耳后,然后他轻轻将下巴搭在青年的肩膀上,亲昵地蹭了蹭脸颊。喉间发出象征愉悦的“咕噜”声。 黑雾也感受到了他的愉悦之情,诸伏景光仿佛听见雾气翻滚的沉闷声音,他垂下眼眸,后背冷汗淋漓。 察觉到冬川遥想把他往床上带的意图,诸伏景光悚然反握住他的手,反射性地厉声呵道:“冬川遥!!你到底想怎么样?!” 第一次被这么呵斥,冬川遥头上的猫耳后压变成了飞机耳,他似乎有点茫然,又像是不知所措,金眸微微瞪圆,倒是消减了几分锋芒。 “haru。”诸伏景光说完就知道不好了,长时间的囚禁让他更加容易情绪失控,但眼下不是他任性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趁着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缓声劝道,“你好好想想,你是个善良的好神明,不是吗?” 冬川遥沉默了。 听见耳边平稳的呼吸,诸伏景光暗暗松口气,只要冬川遥还能听懂话,他就还有机会,就怕冬川遥什么都听不进去,他连周转都余地都没有。 “haru……” 掐住脖子的锐爪阻止诸伏景光说出剩下话,他面色痛苦地用双手去掰冬川遥的爪子,氧气的稀缺让他脸色涨红,不久前被撕裂又复原的衣服再次被撕裂,他被冬川遥拖到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下身半强制地跪在地上。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淡淡的声音从他后面传来。 冬川遥心里有些不爽。 刚刚结束zuoai的他第一时间就跑出黑雾房间试图冷静冷静。仅存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很不对劲,做的都是错的选择,但感情上,他并不想就这样放诸伏景光离开。 犹豫之下,他决定打电话给中介人。 不久前刚被通知不要联系的中介人很是疑惑。 褐发黑眼的中介人是长野的本地人,作为跟了山神大人近三十年的“老人”,他自认为还算了解,只是怎么这几天山神大人的行为有些奇怪? “大人,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话筒对面沉默了很久,久到中介人都怀疑是不是山神大人误触手机。 “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 中介人:“嗯?也……还好?” 他心里盘算了一遍,也就突然要他买下黄昏别馆,突然掀了一个研究所,突然不选择安全的地方就将血液重新纳入自己身体里…… 完全不奇怪! 毕竟是猫猫嘛,偶尔心血来潮一、三次很正常。 稍微放下心冬川遥盘腿做到地上:“你觉得我坏吗?” “怎么会!”中·小迷弟·介·知道冬川遥不喜欢被称为神·人,“您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 冬川遥安心挂断电话,不久后就感觉到黑雾被触碰。 他心中感慨这么短的时间里诸伏景光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于是满心欢喜地进入这片空间,却只听到了惹他自己不快的话语…… 变大的黑猫将前左爪压到黑发青年的身上,低下头舔了舔他的侧脸。 “是我之前太纵容你了吗?或许我应该给你一个教训?” 尖锐的爪子刺破后背的肌肤,在大猫缓缓使力下,半截指甲都嵌入后背,青年侧脸被倒刺划出很多血痕,几滴血珠要掉不掉地挂在脸边,然后被下一次舔舐的大猫卷进嘴里,他紧紧瞪着床头的台灯,一声不吭,后背上却流了很多冷汗。 然而这些冷汗除了让他更加痛苦外,没有其他作用。 鲜血混着汗液逐渐浸湿了床单,血腥味的蔓延让冬川遥起了另一种冲动,他舔了舔嘴唇,松开爪子。 诸伏景光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阴晴不定。 ——‘冬川遥’,‘haru’,‘你’还是‘神明’? ——是‘神明’吗? ——试试吧! “冬川遥?”诸伏景光忍着痛,小声地说。 冬川遥盯着青年身后依旧紧致的小口,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他在思考该如何用最短时间将小口开扩到可以顺利进入。 诸伏景光继续说:“我错了,刚刚不应该用那种语气对你说话,可以原谅我吗?” 冬川遥晃了晃尾巴,不太感兴趣地又“嗯”了一声。 “那haru可以抱抱我吗?”诸伏景光回头看向他,低声请求道,“我有点寂寞了。” 他的身上还有未干的血液,看过来的略圆的猫眼里虽然没有泪水,却也湿漉漉的,有种可怜又诡异的感觉。 冬川遥的尾巴停下来了,他想到一个好主意。 他变回半妖半人的样子坐到床边,像摆弄娃娃一样,将诸伏景光摆成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又因为他坐在床边,诸伏景光为了不让自己太被动,主动选择了双腿分开跪坐到床上的姿势,紧紧抱住冬川遥,这也导致他臀部是处于半悬空状态,还微微翘起。 诸伏景光:“刚刚的事就翻篇了,不可以再怪我喽~现在做吗,haru?” 他主动要求抱也是希望冬川遥不要用大猫的样子和他做,反正逃不了了,不如豁达一点。 冬川遥不断抚摸他的后背,粗长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他的臀rou。爪甲留下的伤口已经消失,但血还存在,黏腻的感觉很不适,诸伏景光不知道冬川遥想干什么,他微微皱眉,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黑色大尾巴存在感十足,它停下“清扫”的动作,往臀缝之间挤。 诸伏景光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先松开冬川遥,却反被男人牢牢按在怀里。 “想抱就好好抱着,不要乱动。” ……这是威胁吧?! 暴躁的情绪差一点又出现,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将它压回去。 ——无能狂怒。 他憋屈地想。 冬川遥只当他在做接纳的准备。 灵活有力如黑蟒的猫尾巴,在xue口略微徘徊地上下扫了扫,然后用力朝着rouxue扎进去。 蓝眼青年闷哼一声,原本就湿润的猫眼一下子就挤出几滴眼泪,在脸颊上留下泪痕。 冬川遥的猫尾巴可不比他的roubang细,甚至还要粗一圈,而且尾巴可比roubang灵活有力得多,骤然破开xuerou,也没有被弄伤,像一条有意识的蛇往里甬道深处钻,很快就来到结肠口的位置。 身体在被碰到结肠口的位置时,宛若受到生死威胁,引起触电般的快感。 诸伏景光全身一抖,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冬川遥总能想到一些小花样用在他身上。 他欲哭又不能哭地扯出一张难看的笑脸说:“haru,可、可以不要……不要进那个地方吗?” 和他的身体一样,他的声音也抖得七上八下、支离破碎,冬川遥听见后抖了抖耳朵,竟然真的没有再往前,而是将尾巴快速抽动起来。 让他落泪的撕裂痛仅持续了几秒,余下的便是密密麻麻如流水连绵不断的快感从尾椎骨直接窜进了大脑,诸伏景光眼前犹如炸开白色烟火,一时失神。 虽然尾巴上没有roubang上的倒刺,但是有毛啊! 还是短毛! 因为没有润滑,每一次抽插,毛糙的尾巴上那不怎么柔软的短毛就要打个转。它们先是浅浅地扎进肠rou里,又因为抽动在扎到最深的时候反向泄力,最后才是像毛刷一样刷过接下一截的肠rou,致力于刺激每一处的神经元。 微微凸起的前列腺更是被好好照料到,明明更加敏感,却承受着更加用力的摩擦。 诸伏景光的表情逐渐放空,他的全身都处在放松的状态,随着尾巴进出,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他上身紧贴着冬川遥,下半身也因为想逃开快感越发往冬川遥的身上靠。 冬川遥不满青年沉下来的腰,强行将他的屁股托起。 诸伏景光:!! 这下支点除了被托起的屁股,就只剩下手了,他紧紧抱住冬川遥的脖子,祈祷可以快点结束。 “你又没有声音了。” 听见耳边抱怨的声音,诸伏景光一惊。 没等诸伏景光说什么,冬川遥就“啧”了一声,加快了尾巴的速度。 喘息声加重,诸伏景光很明显已经快乐得舌头都要伸出来,但就是没有什么实质的声音。 “学不乖啊,小光。”冬川遥意味不明地说。 男人不满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但脖颈相交的姿势让他无法看见,后xue的快感让他无暇理解男人的话,他眼神迷离地看着前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不知为何流下的泪水糊了一脸。 在他即将高潮到达射精的那一刻…… 时间被停止了。 …… “小光这就不精神了?但是小小光还是这么精神啊!” 完全勃起的yinjing正如冬川遥所说的那样,无比精神得在半空中摇晃。青年躺在床上,冬川遥坐在他劲瘦有力的腰肢上,将他整个都压制得无法动弹,那双有着柔软rou垫的猫爪像逗弄被抓到的小猎物一样,戏玩着无法射精的yinjing。 “不……haru……” 猫爪先是将黏湿的yinjing按在青年的腹部,乍一松开后,yinjing就像弹簧被反弹到另一边,打在两颗饱满的卵蛋上,他又将yinjing按倒在两颗卵蛋中间,这次松开,yinjing被很用力地拍在小腹上。 冬川遥能听到一声很清晰的拍击声,同时小腹也因为收紧,两侧的人鱼线更加明显。 “haru……放开我……停下……” 已经无法判断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诸伏景光面色扭曲,双手手腕青筋暴起,几乎要将抓破手中的床单。 “……让我射……求你……” 冬川遥暂停时间的时机卡得很巧妙,正好是快感积累到最顶点,想射但又还没开始的时候,只要再受到一点刺激…… 猫尾还插在湿热的rouxue里,因为主人的好心情,在肠道里不自觉地摆动翻滚,yinjing被左右拍动,下半身的快感令人麻木,小腹在地狱般的快感中痉挛,要射不射的难受几乎要将他逼疯。 “haru!”诸伏景光哀声道。 他松开床单,双手胡乱地往前一抓。 冬川遥的身体僵住了,他震惊地回头看向诸伏景光。 他的尾巴根!!! 诸伏景光的手好死不死正好掐在他尾巴根的地方,奇怪的感觉让冬川遥的寒毛全竖起来了,他几乎立刻就甩起沾满黏液的尾巴,重重地拍开诸伏景光的手。 暂停的时间再次在青年的身上流动,他下腹一紧,白色果冻状的jingye全射到男人的小腹上。 …… 释放出来的感觉很好,诸伏景光人呈“大”字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的白灯。没等他平息身体上的快感,他的脚腕就被握住,掀翻成单腿青蛙趴的姿势。 ……还没结束。 冬川遥欺身上前,粗壮的roubang插入不断翕动的xue口,他紧紧箍住青年的腰,发泄似的在软滑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黏腻,湿热,身体的温度在上升。 奇异的香味又一次环绕在他鼻尖,宛若沐浴在冬日暖阳,或者整个人窝进柔软的针织物里,诸伏景光感到了无比温暖和让他安心的感觉。 他说:“抱抱我,haru,抱抱我。” 冬川遥从后面抱起了他。 ——咕咚,咕咚,咕咚…… ——是心脏的跳动声。 诸伏景光不想原谅这个已经变成魔鬼的冬川遥,但那落在他身上的无限欢愉还是让他不自觉地回味起冬川遥温暖的身体。 他不应该就这样沉溺进去。 但他无法…… 诸伏景光向后靠在冬川遥的怀里,他闭上眼睛,声音无比疲惫地说: “haru,是你先违背了我们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