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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下)

    

    在堪称惨烈的第一次性事过后,你们还是很甜甜蜜蜜了一段时间——

    准确来说,是你以不断牺牲底线为代价,来换取表面上的短暂和平。

    每天你天不亮就不得不起床,这还是你被几把磨着宫口,可怜巴巴地流泪才得来的睡眠时间。

    乌洛琉斯纯净的神性已经占据了他灵魂的高位,理所当然的,他不需要睡眠。他会陪你躺在床上,性器插入你的软xue,在睡梦中你因为难耐地不适,无意识想要摆脱灼热的异物的时候,乌洛琉斯就会双臂环住你的腰,惩戒性地把你往他的怀中按,直让你崩溃地踢蹬流泪。

    乌洛琉斯计时八个小时后,会把你从床上抱起来,喂你进食。

    听起来像是任劳任怨的男友,实则他的控制欲令你发指。

    你甚至不能接触到地面。

    有一次你在深夜想要排泄,情急之下踩上了冰凉的地砖。不知为何,后背阴寒的感觉让你毛骨悚然,你忍不住回头——

    乌洛琉斯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蛇类的瞳孔收缩成一道细线,碧色的眼睛在沉闷的黑暗中发出磷火般的光芒。

    不知道看了你多久。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你捂住嘴,惊恐地后退,语气甚至称得上讨好和谄媚。从脚心透上来的刺骨寒凉让你忍不住脚趾微蜷。

    乌洛琉斯静静地看着你,银色的长发懒懒地散落下来,他看上去像是银色的教皇。乌洛琉斯眼中带着平静甚至是愉悦:“你做了错事。”

    好一个傻美人!该死的远古太阳神把他教成了个白痴废物,他只知道非黑即白、忠诚忠贞。他永远遵从原则和规则,并对此乐此不疲。而你,无力反抗,不得不接受这些屈辱的不平等条约的拘束。

    什么一次zuoai高潮不许超过八次,不然要重新开始计数;逛街一次必须被控制排泄,并且由他陪同;从他那里获得一件神奇物品要主动吞下他的两根性器!后来甚至演变成,你想吃什么都不能自己做主,一旦有额外的要求,就必须接受各种苛刻yin刑。

    只要你有任何反抗地苗头,都会被粗暴地碾磨脆弱的宫口,直到你泪流满面地点头,一边摇着屁股,捂着要被顶破的小肚子,一边娇声感谢他的慷慨和公正。

    你暗恨地咬牙,怒火如炽,面上却是泫然欲泣的羞耻和怯怯。你强忍着排泄的欲望,软软地舔着他的锁骨,柔声道:“我错了呀,以后我不会了,我只是……真的很着急。”

    乌洛琉斯点头:“嗯。”

    难道这一次卖乖成功了?

    你还没来得及暗喜,乌洛琉斯硕大的性器忽然顶开了你刚刚被玩弄得软红糜烂的花xue,将温顺到近乎可怜的xuerou压了个通透!

    “啊!呜呜……啊哈……”

    “八次。”乌洛琉斯说。

    你呜呜咽咽地流泪,感受着幼嫩的zigong被yin猥地威胁撞击。直到不堪忍受后,zigong微微张开一道小缝,蛇类的具有rou刺和棱角的性器立马急不可耐地顶了进去。微微膨大的顶部刚好刮到被小心翼翼掩藏的软rou,直到水流到像是花xue坏掉,软rou也委委屈屈地红肿像是被刮烂才罢休。你爽的哭叫,眼前是虚幻的白光,神智缓缓沉淀下来后是绝望和恐惧,过载的快乐本身就是一种折磨和痛苦。

    第二根在你的后xue口色情地摩擦。

    “不行不行!会坏掉的,会死的!”你惊恐地大叫,刚想把屁股抬起来挣脱出去,联想到上一次这样做的后果,你又无助地哭泣着,把异类的性器缓缓吞下去,胀得自己作呕。

    乌洛琉斯在这种事情上反应总是很快,你怀疑是你们zuoai的次数太多使他有了条件反射。乌洛琉斯摸摸你的脸,微微皱眉道:“你不是喜欢我么,我还什么都没有开始,不要撒娇。”

    毫不犹豫地插入。

    “呜啊!……哈,哈,乌噫!”你瞬间瞪圆了眼睛,目光聚焦一刻又不得不涣散下去。蛇的两根性器尺寸都不合理到过分,被调教yin虐过的肠rou绵绵地贴上来,获得的是毫无怜惜的戳弄和欺凌。两根性器隔着薄薄的rou膜,仿佛能把你整个人顶穿变成残破的性爱娃娃。你恐惧地惊声痛哭,你已经无法维持优雅的假面,哭起来完全是小孩子的哭法。

    但是执拗的乌洛琉斯又如何会宽恕你呢?你必须为自己的过错付出足够的代价。

    “不行了不行了!这下……死掉了……啊啊……哈啊!”你两眼不自觉上翻。一个性器抽出的时候另一根又毫不收力地挺入,将胆怯柔顺的地方当成恶劣残忍的游戏,你呼吸不到一丝松弛的空气,快要在快感里溺毙。

    乌洛琉斯射精的时候,后xue和花xue一下子都胀得生疼,似乎要就此把你jian透。但是幸好,你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你挣扎着坐起来,庆幸远古太阳神教乌洛琉斯的《圣经》里面提到人一天只能交合一次。

    至于其他的——对于乌洛琉斯来说,惩罚的事情,能叫zuoai么?

    射精糊了你一屁股,被玩的熟透了的xue早就含不住多得能从胃里溢上来的射精,张开缝,把白浊艰难地往外吐。

    乌洛琉斯愣愣地看了一会,忽然一伸手,又将青筋暴起的性器塞回了你温暖的软xue。

    “我只有……只有七次!”

    你怒骂,等着乌洛琉斯灰溜溜地把硬挺的东西拔出来。

    “八次。”乌洛琉斯的瞳孔折射着冷淡的光,你没由来地发抖。

    你得意洋洋地扯下自己的项链,这是你千辛万苦才从乌洛琉斯那里得到的具有留影效果的神奇物品。在乌洛琉斯制定规则的时候,你就想到了他耍赖的这一天。

    “八次。”乌洛琉斯重复,眸色暗沉,像是绞杀猎物的雪蟒。你想把项链里的储存放出来,丢人就丢人,总比挨草好。

    乌洛琉斯伸手把项链捏碎,在哭叫中直接把你干到了失禁。

    忽然,乌洛琉斯笑了笑,说:“可以产卵……一个一个,你会一直生一直生,直到我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