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尸慰/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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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芝堂的两个小徒会炼药却还不能医病,医馆便成了药馆。有不少人来问,哑巴兄弟索性就在门口贴了“华大夫回乡探亲”的字幅。 他们当然知道华月陶哪里都没去。 自从师娘病重,他把自己锁在花宅里已有四个月了,谁也不知里面情况如何。之前某夜寅时翻墙进去,月下见院里的海棠被伐,一片狼藉,正房灯火明亮,屋内似有铃响,师父仍醒着,破窗用银针将他们刺昏后送回医馆,还留下张字条,说是再敢擅自闯入,便刺死xue。 哑徒就此怯怯作罢,而不知师娘殁矣。 江湖皆知无悲大师死于魄门魔之手,亦称她毫发无伤,邪功大成,近来与那神医出游各地,行踪不定,逍遥快活。 此讯为探子所报,他被华月陶下了毒,将消息传出,回来求解药时,与那六具活尸一起,被分尸葬在栽植海棠的地下。 活尸经试药成功后再无用处,如若此解还不能救回银齿莲,那么活着,对他来说也再无用处。 几月过去,数法用尽,银齿莲依旧静躺在榻上,如同一尊废弃的石像。 华月陶跪在她身前,冠发与衣衫无半分不整,只露出未扣锁环的阳物,后阴内银铃急响。 他垂手任阳物高挺,对着银齿莲的尸身笑道:“娘子,我今日也戴给你看,只是我不会扣锁,你帮帮我。” 银齿莲左脸的疤痕在帐边烛火映照下红得发黑,如在凝血的伤口灌进墨汁,本该疼得肤皱眉竖,而她仍是不动声色地躺着,唇角还微微勾起,似畅游太虚,再不为rou身所苦。 惟恐惊扰她安眠,华月陶又轻声道:“娘子可愿告诉我,这疤从何而来?” 他看着那道疤,腹内又是一阵断肠般剧痛,便按住小腹,双目紧闭。 “是我的错,若我能早些想到以毒身养尸药,你也不必睡这么久了。” 他从怀中颤抖着摸出一片草叶,含在嘴里。 “莲儿,原谅我吧。” “何错之有?” 闻声迟疑片刻,华月陶敞衣袒胸,饱胀乳粒被一对红珠耳珰穿过,灯火下泛着血光。这吐水的rou宝石倒比真珠更津润,两指一捏似能挤出乳汁。 银齿莲坐在榻上看得眉眼含笑,却将玉势拍在掌心,冷道:“啊~偷我的东西用作乳环,是该罚的。” 华月陶揉捻凸肿乳粒,颠臀喘道:“银铃锁还未戴牢,娘子帮我扣它。” “把它摘了,上来趴着。” 银球应声滚落,带出黏白yin液,丝圈点块画地,晃眼看去,竟与莲花形似。 裳服悉数落地,盖过那yin莲图。银齿莲骑在罪奴腰上,一手以玉势入他后阴,一手绕过颈子迫他起身后挺,rou蕊在腰上绽开,每瓣匀实地贴着他椎骨蹭磨,蜜液填满凹陷的腰沟,朝臀缝滑去。 唤他几声“夫君”,未得应答,银齿莲不悦道:“为何不唤我?” “莲……莲儿……啊……” 实在难答,华月陶被扼住喉头,面色潮红,后阴更为激烈地吞缩,柱身已没入大半,毋需用力便可自行深潜。银齿莲一指停在玉势滑出的位置候着,抓柄随腔rou扩张,自然回碰上她指尖,如忠犬般探靠她手指。 她觉得有趣,重重掌击他臀瓣,而压在身下的粗硬阳物单凭她磨xue的前后推挤,精水就浇湿股间。经此一激,更是喷至臀缝,黏腻yin液与蜜汁交汇,溶成一条晶莹透亮的线绳,似是装饰玉势的银丝白缨垂夹在臀瓣中间。 这条yin缎被揉断挖去,抹在他自己拨弄成短柱的两枚乳粒。因银齿莲牵拉耳珰,乳rou辣痛难解,华月陶不得不用津液滋润。似已成为涨乳的妇人,他双乳亦胀大几圈,摩捏着发出低浅呻吟。 银齿莲由肋骨摸至上腹,正欲狠捏他腹rou,肤面却浮起一支曲柄推她掌心,待她轻抚腹部,异动旋即停止,便将人翻身平躺,盯着浮游在肤下的神物啧啧称奇。 “夫君,你腹中异物sao动,可是有孕?” 华月陶缓气柔声道:“这是冥豸草,会攀肠而上,在口中结果,莲儿,待到那时……你便可回来了。” “为何要回来?这鬼物废我苦苦炼就的功法,从此不可再修,废人一个,不如不活。” “我传你医术药法,任谁也奈何不了你。” “想让我救你?”银齿莲摇头笑道,“它再过两月必结出果实,到那时你便是死尸一具,来不及教我这些。” 华月陶急道:“已写成两册,还有一册,此月即可写完,我死后,你……” “罢了罢了,学这学那太繁琐,不如现在就随我下九泉,做一对yin鬼夫妻更快活!” 银齿莲伸手扼喉,幻草恰逢此时失效,华月陶蜷在地上,双手从颈间松落,猛咳几声,呕出一摊青绿汁液。他两眼一闭,眼角滑下一行泪。 若不逆天而为,银齿莲早就死了。 深夜遇她,她倒在医馆门前,脸上疤痕似泣血,唇甲发黑,好在他自小不信鬼神,否则便拿她当拦路鬼,以撒米唾涎驱散。 从未见过此等病症,银齿莲注定是华月陶救不回的第二人。 但他仍想救她,寻常之法无用,只能试以阳毒攻寒毒,用精血灌注成胎,待胎吸收母体的毒性后将其排出,或可暂且缓她一命。 初为救人,后生执念。银齿莲不信真情,更信假意,就陪她演一出戏,总好过她知道真相——纵使血药吊命,亦是活不到来年芳春了。 冥豸草乃最后一搏,若他再败,便随她去。 不,他可去,不可再败。 华月陶望向榻上尸,又含一片幻草,周身一凉。 他躺在了雪地里,迷蒙听见不远处有人低语。 “……因恨而生,动情必遭反噬,你救人已尝到入魔之苦与噬骨之痛,为何还是执迷不悟?” 银发赤瞳女人坐在冰湖垂钓,钩起一条鱼,捂在掌中温着。 “恚法至高境界,乃醒梦夺魄,附尸还魂,七月之内,若你冲破幽冥,方能重回rou身。复生虽会忘情绝欲,但已炼至化境,无人可伤你性命。” 鱼翘尾拍她掌侧:“我会忘了他?” 半仙半鬼的女人抚尾点头道:“会。” 忘了……谁? “莲儿!银齿莲!” 华月陶下身被冰雪冻住,无法靠近,对着那条鱼接连喊了数声,女人瞳光一闪,把鱼掷向他。 寒意将他拍醒。 “世上竟真有妖怪?” 银齿莲蹲在他身旁,脸上的疤痕多一道,左右对称地淌下两行红泪。 她看了看华月陶手里握的湿滑蛇草,又拍他脸:“你是雌是雄?” 不似幻象,但他分明是握着阳物,而这阳物却变为冥豸草的模样,长在自己胯下,触感似水蛇,待他松手才褪回原貌。 银齿莲遮目开掌,烛火从油灯飞窜而下,掌心悬起一团烈焰,朝华月陶身上逼近。 “你是蛇妖还是树妖?为何化成人形在我房中自渎?” 那妖怪迟迟不语,银齿莲指开一缝,窥见他已穿着妥当,恭敬地跪在她脚边。 “我是草妖,愿以身相许,来报姑娘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