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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的金丝雀(按摩枪/尿道棒/当众排尿/排出跳蛋)

    波本是一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被压制着躺上一个狭窄的架子,双腿刚刚得到自由又被绳子捆成M状,双手被吊在头顶,屁股微微抬起,安室透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后xue被鞭打过后,波本就解开了四肢上的皮带,但没有给他解除口球,耳罩和眼罩。那根粗大的按摩棒被波本直直地从甬道里抽出来,表面沾着不少黏液,甬道因为粗暴的动作而发出抗议,更不要说反复被蹂躏的xue口。安室透绷紧了脖子,金丝雀的歌声嘶哑,仍然阻拦不住波本的动作。

    已经变成红紫色的xue口在按摩棒的基础上再加了根波本的手指,不住地收缩,蹭过波本的指尖。波本捏住按摩棒,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其抽出后,xue口虚虚地掩上,但只要拨弄两下就会发现甬道没有完全闭合,青紫之下依旧粉红的肠rou蠕动着,似乎是在叫嚣着让人填满它们。

    “哎呀,跳蛋好像埋得太深了。”

    用手指撑开xue口,没看到跳蛋的波本挑了下眉头。虽然安室透依旧听不见他的声音,自言自语的波本还是说了下去:“那就不要拿出来了,直接开始下一个环节吧。”

    未知才是最恐惧的,波本兴奋地想着。

    他将安室放上架子,重新绑了个姿势,却仍将脆弱的xue口大大露出。架子上正对着xue口的是一个比那根按摩棒还要粗一点的假阳具,上面狰狞的纹路昭示着接下来安室透将要忍受的苦楚。波本用手指测试了一下甬道的湿润程度,没有给假阳具倒上润滑油。

    他将安室透摁到了假阳具上,固定好架子,打开了按摩枪的开关。

    “呃啊啊啊啊啊!”

    几乎是在一瞬间,原本看上去奄奄一息的金丝雀猛烈地挣扎起来,安室透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按摩枪抽插的速度太快了,后xue完全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相比之下他更宁愿挨波本的鞭子。一抽一插之下,xue口刚刚闭合又被强行打开,肠rou被带着拽来拽去,每一丝皱褶都被重重碾过,刚刚在放置中产生的肠液发出了微弱的水声。

    而前列腺也在被这样暴力按摩着,栗子大小的腺体产生了超乎想象的快感,在羞耻的快感之中,小安室缓缓起立,但由于已经射光了弹药,什么也没吐出来。但这还不是最难受的,之前安室透已经被放置了很长时间,一点一滴积攒下来的尿液在膀胱里晃动,神经冲动着要打开阀门。

    不可以,不可以,再怎么说,在别人面前排泄也太超过了!

    浑浑噩噩的安室透在小腹的不适和后xue的疼痛里清明了一点,却又在察觉到波本的手抚摸上小安室时狠狠崩溃。小安室在波本手里肆意玩弄着,波本的指甲轻轻掐一掐马眼,金丝雀就从嗓子里迸发出高音,用手帮着小安室按摩,金丝雀就呜呜地哀求着,再摁一摁小腹,金丝雀便咬住下唇,剧烈喘息。

    知道了安室透如今面对什么感觉,波本从一边抽出一根尿道棒,轻轻抵上了安室透的尿道口。今天自己着实有点迫不及待了,波本毫无悔意地反思了一下自己过激的行为,啊啊,估计要休息好久才能缓过来吧。将视线放在金丝雀红肿的后xue上,波本握住安室的下体,偏了偏头。

    按摩枪依旧不住地抽插着,每一次都彻彻底底地没入金丝雀的身体深处,撞击着那颗仍然在跳动的跳蛋,液体从金丝雀的后xue里被带出,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后xue已经被cao到烂熟,肠rou在一次次猛烈的抽动之中微微向外翻了点,露出鲜红的嫩rou,然后又一次被狰狞的假阳具捅入身体内部。

    今天把后xue玩得尽兴了,就稍微宽容一下前面。波本用手指碰了碰那片糜烂的红,得到了金丝雀哀婉的喘息,神经质的笑容爬上他的面颊,不容置喙地将尿道棒插入了安室的尿道之中。

    他可是特地选择的最细最短的呢。

    可安室透不知道。原本他就很难捱了,被撕裂的痛苦远远大于快感,而从未被入侵过的狭窄通道本身就敏感得不成样子,下体被细棒堵上,脆弱的尿道黏膜传来火烧一般的疼痛,膀胱中无处安放的尿液猛然回流,诡异地带起些许的快感,令他尖叫出声。

    一片快感的冲动之中,安室透的手臂猛然发力,将上半身带离了架子,无助的哭泣和他亮晶晶的唾液一起从嘴角淌下,小腹漂亮的肌rou紧紧绷起,却压迫到了膀胱,盛满了液体的容器稍微移动一点都会激起他的颤动,这猛地起身让安室透的脸庞都空白了好一会儿。

    波本怜惜地看着自己把自己逼上高潮的安室透,单纯天真的金丝雀面对这样的事情就完全乱了阵脚啊。他终于解开了安室透的口球与耳罩,可惜现在的金丝雀已经没什么能力去分析波本的话语,也组织不起完整的语言来了。

    “很想停下吗,透君?”波本的情绪转变极其迅速,这下子他又是侦探那个温柔的主人了,“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呃,嗯啊!停下,停下!不要了求求你!”

    安室模糊的音节变了调,波本正在转动那根放置在他尿道中的棍子,上面起起伏伏的纹路带来了另一种体验,要不是下半身被紧紧绑在了架子上,他已经摔下去了。

    遗憾地停手,波本确保尿道棒只剩了一个尾巴在外面,其余全部插入后说:“看来透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啊,那就继续,直到透想清楚吧。”

    安室不住地抽泣,波本的话语已经被干性高潮给冲了个七零八碎,但其中的意味还是准确传达了:“哼啊、啊,不要惩、罚!我错了!”

    但波本没有回应他,一下子整个世界又只剩下了疯狂折磨着他的事物,按摩枪也好尿道棒也好,安室透现在只想要快一点逃离。前面被堵住让他无法再次正常地获得高潮,小腹又酸又涩,强烈的尿意袭击了大脑却一点也漏不出去,尽职尽责的跳蛋搅动肠道,后xue中一次又一次的疼痛渐渐麻木,双腿由于缺乏血液也渐渐失去了知觉。虽然不再是无声的环境,但安室透感觉更加磨人了,眼前深重的黑暗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理智。

    时间的流逝已经没有意义了,身体正在渐渐习惯这些可怕的折磨,但唯独一件事忍不住的。小腹的疼痛在全身渐渐麻木中愈发尖锐,排泄的欲望无比地强烈,偏偏尿道已经被堵上,哪怕括约肌已经打开,走进死胡同的尿液也只能够原路返回,继续增大膀胱的压力。正躺的姿势使膀胱的存在感空前地大起来,一边满脸忍耐的波本已经能看到一个不太明显的凸起在安室的小腹上,违和极了,而身体的主人由于看不见试图用活动身体的方式来减缓尿意时,凸起便会微微弹动,让安室早就听不出含义的音节更加破碎。

    太诱人了。波本瞥了眼手表,从最开始计算安室已经被他放置了六个小时,估摸着已经到达极限了,他才停下按摩枪和跳蛋,把安室从架子上放下。绳索在安室的挣扎之中给漂亮的rou体勒上痕迹,蜜色的肌肤配上红痕,波本花了好久才把自己的欲望压倒底。

    难得得到这么有趣的玩具,不能一开始就弄坏。

    搂着颤抖的金丝雀,波本掀开了眼罩,金丝雀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昔日灿烂的蓝灰色此刻雾霭霭一片,长时间处于黑暗后的见光让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随即不适地眯起眼睛,却依旧没什么焦距。

    拨弄两下露在外面的尿道棒,安室透翕动了几下嘴唇,哑掉的嗓子没能发出声音,波本暧昧地吻上他的耳垂也没得到更多的反应:“透,想要上出来吗?”

    他的手抚上小腹,慢慢地向下压着。安室透混沌的理智让他无力地点了点头,只要能够缓解这样的疼痛,都可以,都可以,羞耻心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狠狠地碾碎了,他无比悲哀地发现自己日后都要处于这样的无间地狱,直到被波本抛弃。

    “好啊。”

    就在他以为波本还要继续这样的折磨,尿道中一阵疼痛之后,膀胱中的压力猛然减轻,被波本握在手心的yinjing一下子喷出了大量淡黄色的尿液,持续了好几十秒后还在向下滴着水,一下子排空后的空虚带来了莫名的舒适,飘飘欲仙的感觉直冲大脑,他舒爽地叫了出来:“呜……”

    男人放开了他的yinjing,没有管地上那片水渍,而是把安室透放在了柔软的被褥之中,转而勾起他的膝窝,细细查看饱受摧残的后xue。两根手指以剪刀的模样毫不费力地撑开了松松的xue口,露出了还在收缩痉挛的甬道,已经停止工作的跳蛋在波本目光所能看到的最深处冒了个头,正随着肠rou的运动缓慢的地向外排出。

    安室透此时对波本的入侵已经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了,他只是抽了抽鼻子,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他真的没什么精力可以用来应付波本了,陷在云朵里的他现在只想要好好休息。波本尝试着用手指去勾了勾跳蛋,但浸润了肠液的跳蛋滑溜溜的,没法被好好地拿出来,甚至还往里缩了缩。

    波本揉了揉红肿的xue口,用疼痛强行唤醒了半昏迷的安室透:“自己把跳蛋排出来,透,你不会想要夹着它睡觉的。”

    安室透失焦的眼睛往波本的方向望了望,过了好一会儿才执行了波本的命令,他抿着嘴,忍着后xue一阵阵的痛楚用力,跳蛋每在甬道里前行一寸,他都要感受到红肿的肠rou被再一次撑开,密密麻麻的钝痛从私处传来,但他不敢再次违反波本的命令,白色的跳蛋很快就来到了xue口。

    兴许是因为波本的那几鞭子,过了一段时间淤血的颜色全部显现出来后的xue口变得更加楚楚可怜,卡在那里也更加令人难受,疼痛导致的条件反射性肌rou收缩让它不上也不下,金丝雀轻轻抽泣几声,蹩起眉头。

    好在最后跳蛋还是顺利地排出了,在跳蛋脱离身体的那一刻安室透就陷入了昏迷,长时间的刺激令他的rou体与精神都到了极限。波本遗憾地看着自己起立,下次要不训练一下金丝雀的耐力吧,要不然每次都坚持不到自己使用他,还得自己来给自己纾解。

    “下次要把警官先生藏好了,侦探。”

    “晚安。”

    安室透的睫毛轻颤,最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