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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举家来到辽国,现吴庸一家老小都是地道的辽籍人士。“辽人又怎么了?辽人不用吃饭啊?我一个商人,渴望的不过是能安安心心的做生意,现在这仗一打,税收不断上涨不说,酒楼里还没几个客人,我抱怨两句还不行啊。”掌柜的闻声下意识的抬目四下看了看,没看到官方人马,松了一口气之余,这才一脸理直气壮的开口。“说得好,对咱们这些商人而言,最期盼的就是世道太平,只有世道太平了,咱们才能安安生生的做生意,如今这兵戈一起,宋辽两方实力差不多,也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我们这些人下次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入朔州城。”江靖轩在一旁接了一句。“这两位客官是新面孔呢?怎么,以前不常来朔州这一块?”吴掌柜听得江靖轩的声音,转目朝他看了过去,发现落入眼里的是两张陌生面孔,不由微眯着眼问了一句。吴二掌柜能成为的二掌柜,可不是没来头的人,他家里就有人在朝为官,虽说他祖上是汉人,可他三岁就来到了辽国,如今家里老老小小都是辽籍,在他心里,辽国就是自己的家园,身为辽人,又在这种敏感时期,突然看到陌生的汉人面孔,他下意识的就会以辽人的思维去思考,对方会不会是宋人的探子?辽宋两国已有三十余年未曾开战,平常时期,双方多有贸易往来,两国的老百姓之间并没有什么仇恨,平常时日,辽境的百姓对过来他们这边做生意的宋人非但没有什么敌意,反而颇为友好,正因为如此,此时两国虽处于战期,一些大家熟悉行商来到了朔州,也不会受排挤。江靖轩现在的模样比他本来的样貌老了七八岁,嘴巴上沾了两撇胡子,气质沉稳中带着几分精明,看上倒颇有几分行商的样子,不过因为他和赵祯都是生面孔,吴掌柜还是特意注意了一下。“以前来过几次,在贵楼也吃过两次饭,只不过我入贵楼的时候,正是贵楼生意兴隆之时,那时候吴掌柜多在内部居中调度,根本没有功夫到厅堂来巡视,自然也就没见过我,我记得自己进来的那两回,贵店台前收帐的是位喜欢着紫衣的美丽夫人。”江靖轩微笑着接过话头。“哦,原来还真是老顾客,倒是我老吴眼拙了,还请见谅,你说的是紫菱夫人,她今春被调到上京去了,她走之后,战事就开始了,战事一起,酒楼的生意就不好,于事,我们干脆懒得请帐房先生,由我自己来代替这个职位。”吴掌柜轻轻哦了一声,随后笑着接口。出于辽人的身分以及家里与辽国官方的关系,在此敏感时期,看到陌生面孔,他下意识的会多注意几眼,询问两句,可他终究不是官方专门负责盘查探子的人,只要确认这生面孔以前确实常出入朔州,他便不会做太多盘查,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是商人,商人就该和气生财,而不是像审犯人一般,不断的去审问客人,至于其它的事,自有专职人员去做。“长期与辽做生意的行商几乎每年都会往朔州跑,这位先生,多年才来过三两次,显然与我辽国的交易并不多,一个与辽国贸易往来并不多的行商却选择在这个时候跑了进来,却不知这位先生是出于何种考虑?”江靖轩正准备答话,却不想被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这个声音一出,大堂内的客人下意识的都转头望了过去,江靖轩和赵祯也不例外,这一转眼,便见一个身着黑色裘服的青年从门口走了进来,他许是在门口站了有一会时间了,不然,也不会把江靖轩和吴掌柜的对话都中在耳里。他瞧上去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长身玉立,相貌英挺,一身黑色裘服,外披同色狐毛大氅,腰带下方挂着一块黄玉,年纪虽然不大,通体上下却有一股慑人的贵气,江靖轩和赵祯都不认识此人,不过他们不认识,吴掌柜显然认识,他看到这个少年,微吃一惊,忙起身迎了过去:“吴庸见过中山郡王!”江靖轩和赵祯听得吴庸的称呼,不由大吃一惊,眼前这少年他们是不认识,可中山郡王这个名头他们却是知道的,中山郡王耶律查哥,汉名耶律宗政,乃辽圣宗之弟耶律隆庆之子,幼年时期便才名远扬,深得圣宗喜爱,圣宗在其十三岁之时,便封他为中山郡王。第三百三十章、身份暴露江靖轩心头虽然吃惊之极,脸色神然却分毫不显,他看了耶律宗政一眼之后,先站起来朝他行了一礼,这才开口答道:“回郡王殿下,萧某以往与贵境做的生意确实不算多,但每隔两年总会做上一笔两笔,至于今年,正如殿下说的,战时虽然边贸紧张,却也是赚钱的好机会,辽宋开战,增加税收的不仅仅是辽国,我们大宋也一样,战争影响生意不说,还要增加税收,我等若不想点其它办法,日子就很难支撑下去。”“哦,却不知萧先生做的什么生意?”耶律宗政闻声轻轻哦了一声,他径直走到江靖轩对面坐了下来,一脸兴味盈然的问。“主要拿宋境的锦帛棉花,换些贵境的皮毛。”对方坐着,江靖轩若再站着与他说话,便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为此,耶律宗政一落座,江靖轩也跟着坐了下来,答道。“棉花倒也罢了,我大辽冬天日长,气候寒冷,对此需求颇大,锦帛之类的,这个时候辽境还真没什么需求,既然萧先生想找赚钱的路子,我这倒是个好生意,却不知你敢不敢接?”耶律宗政的目光落在江靖轩和赵祯脸,来巡视了好几圈,随后眼珠一转,又问。“却不知殿下说的是什么生意?”靖轩问。“粮食,我辽国现需大量粮食,你若能弄过来,每担的利润至少有一倍,你敢接吗?”耶律宗政忽然凑近江靖轩,微眯着眼开口。“殿下说笑了,这个时候,谁敢做粮食生意,即便有这个心,我也没本事运进来。”江靖轩闻声面色不由僵了一僵,旋即苦笑着接口。“呵呵,风险与机遇往往是并存的,敢这个时候往辽境行商的人,哪个不是提着脑袋,既然都是提着脑袋,为何不选利润最高的品种来做?”耶律宗政又坐了回去,挑起一边眉道。“利润再高了也得有命享,我们这个时候与贵境做其它生意,确实有风险,不过被抓住了,最多就判几年监禁或流刑,可一旦敢往贵境运粮食,被抓住了就是株连几族的大罪,萧某胆子即便再大,也万不敢冒这样的风险。”江靖轩一脸惶然的道。他们这桌谈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即也没有刻意压到最低,为此,周围几桌的客人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那些客人听到他们的话后,一个个把头压得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