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jiejie坟头站着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方便开车,让我来。我难道还开车来?”说着,曲婉拉下自己的安全带,又看了看傅铮,“你的手能动不?不方便的话我帮你?”

“没事,”傅铮笑着摇头,轻轻地拉下安全带。

“说真的一开始我以为你是酒驾被查到呢,”曲婉哼笑一声,“没想到竟然是受伤了。”她说话的时候目光透过镜子看向后座一言不发地白夕,“她没事吧?”

“没事,”傅铮也看向镜子里的白夕,说一句。

曲婉小心翼翼地将车开出,问:“你们是直接回家?还是先去哪里吃饭?”

“白夕,你饿了吗?要吃饭吗?”傅铮征求着白夕的意见。

“不用,”白夕摇头。

“那我先送你回家?”曲婉追问一句,“你家怎么走?你告诉我。”

白夕没有说话,目光依旧看着车外,眼神一点点随着天上渐渐出现的星辰而凝重。

听不见回应,不知道应该怎么开车的曲婉问一句:“白小姐?”

“我知道她家,”傅铮接下曲婉的话,说:“下个路口左转。”

警局里,杨警官重新看着刚才的笔录。

李天飞走来,问:“杨警官,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没,”杨警官摇头,问:“你呢?傅铮怎么说?”

“几乎与白夕说的一样,不过他没有提及跟踪白夕的那些人,”说着,李天飞怀疑道:“到底有没有那些人啊?会不会又是她编出来的?就好像那通电话一样。”

“调一下监控就知道了,”杨警官吩咐着,又补充一句,“不会麻烦吧?”

“不会,”李天飞笑着挥了挥手,随后他想起一事,看了看周围,确认了只有自己和杨警官时,才压低了声音地开口,“杨警官,白露和秦泽的案件我又重新看了一遍。”

听李天飞这句话,杨警官一拍他的肩膀,责怪地说:“你怎么又看了?我不是让你不要追这案件了?”

李天飞义正严辞地说:“杨警官,虽然服从是军人的义务,然而追求真相是我这个警察的权利。”

不得不说李天飞的这一腔正义在此时说出来的时候带着几分的可爱,惹得杨警官先是一愣说,随后哭笑不得地说:“小李啊小李,你怎么和胡小天一样死脑经。”

“杨警官你不也是,”李天飞也是笑着说:“你还不是关心着白夕的事情?”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发现的是什么?”

“第一个案件倒是没有什么发现的,”李天飞说:“问题是第二个案件。”

“第二个案件怎么了?”

“杨警官你曾经说这两起案件中伤口的切面不同,对不对?”李天飞说:“我再次查了一下第二个案件,发现死者的伤口切合非常工整,而且是异常的工整,没有丝毫一丁点的误差。”李天飞特意将“丝毫”与“一丁点”一同用来强调自己的话。

“所以呢?”

“我也问了法医部门的同事,他们都认为这种刀工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专业训练?”

“是的。而且虽然说白夕是学雕塑的,可是雕塑与活生生的人体依旧不同。她并不具备这种手法。”

“所以你说是说凶手另有其人?”

“对,”李天飞点头,“而且应该是从事或者受过专业方面的培训,比如医生那种。”

“那为什么现场都会留下美工刀?”

“这不清楚,会不会是嫌犯故意混淆我们的注意力?”

提到这里,杨警官的眼眸沉了下去,“关于嫌疑人,你有什么想法吗?”

“暂时还没有,”李天飞摇头,“不过我想先从李天飞的仇人着手,那些和他有过纠纷的。”说着,李天飞又想起来一件事,说:“对了,杨警官。这两起案件的手法都和一幅画出奇的相似。”

“一幅画?”

“是,”李天飞点头,说:“是在兰亭画廊的一幅画。”

“兰亭画廊?”杨警官会想着,说:“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可能那时候没有在意吧,”李天飞说一句,“兰亭画廊里有一幅画,画的是一女死者的心脏被挖去的模样,那幅画的名字叫。”说着,李天飞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这是我访问了兰亭的所有者,拍下的照片。”

杨警官看着那张照片,看见那幅画中的女人低着头,长发披散,好像是正在忏悔的教徒,模样当真与白露案件一摸一样!

“这么重要的线索怎么现在才发现?”杨警官惊讶地喊一声,又自责一句,“该死,我那时完全没有想过这些,竟然忽略了这幅画。这幅画谁画的?”

“秋水。”

“又是秋水?”自从发生了这些事情开始,杨警官就没少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如此高频率的重复,让她也不得不怀疑这名字下究竟隐藏着什么猫腻,回想白夕对于秋水没有死的坚信,杨警官说:“李天飞,你能查到五年前圣安教堂那场火灾中确切的遇害人数吗?”

“要这个做什么?”

“这个秋水可能是一个突破口,”杨警官说:“我现在被停职,没有接触那些资料的权限。”

听杨警官这样说,李天飞点头,“好,我想办法去查查看。”

杨警官多说一句:“尤其是关注秋水这个名字。”

离开了警局,曲婉将车在白夕住的小区门前停下,看着白夕孤身离开的背影,傅铮的眼神带着一种别样的复杂。

“好吧,现在送你回去,”曲婉说着,眼睛一瞥镜子里的傅铮,问:“傅铮,你是不是喜欢她?”

听见曲婉的话,傅铮身子一抖,收回视线,虽然没有多说话,然而他的嘴角却在不经意间苦笑了一下,再低头看自己的手,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继而开口说:“曲婉,不如我们先去吃饭吧。我欠你一顿反正。”

“现在?”曲婉奇怪的一问,“你的手没影响吗?”

傅铮呵呵一笑,说:“我又不用手吃饭。”

“不是,我是说你的手这样会不会很多东西不能吃?”曲婉说:“说起来,你挂水了吗?”

“没有,”傅铮摇头,“医生建议我挂水,不过我没有同意。小伤而已,要挂什么水。”

“我怎么看着不像是小伤,”曲婉一耸肩。

“好了好了,别说我了。曲婉,找个饭店吃饭吧。”

曲婉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