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我的NO.1先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亭打个哈哈,一边转移话题一边陪着几人向外走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明白人,纵使再不服气也明白尘埃落定,多说无益的道理,既然有和事佬和稀泥,众人便也不在纠结,再闲聊了几句便都散了。

“丰台的人好像有些不服气。”程渡望着那群人离去的背影,走过来对严起亭道。

“成者为王败者寇,管他服气不服气。”尘埃终于落定,严起亭也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理负担,心情不错。他亲昵地揽了揽程渡的肩,笑道:“程先生今天有没有时间,咱们喝一杯庆祝一下。当然,主要还是为了感谢你的鼎力相助。没有你,方处那边只怕是不好搞定。”

程渡看了看肩上的手,有一种回抱过去的冲动。他连忙推了推眼镜,轻咳一声,理了理思绪道:“当然好,说起来我和严总还从来没有单独喝过酒吧?我的酒量严总应该知道,咱们可得先说好,严总要真谢我,可不能灌我。”

严起亭哈哈笑道:“不会,我向来只灌不服我的,程先生只要服个软,哪怕以茶代酒都不成问题。”

程渡这才放心,他是真怕自己喝醉了出洋相,这一个月来他都快被自己奇怪的梦境折腾疯了,连觉都不敢睡。

“那么晚上7点,我在檀香山设宴款待程先生,现在咱们用一个下午的时间自由活动,放假半天,程先生以为如何?”

程渡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多谢严总的福利,晚上见。”

“晚上见。”

晚上7点,程渡到达檀香山顶楼的西餐厅,严起亭已经等在那里,见到他笑着招了招手。

程渡看见他手上包着的厚重纱布已经换成了轻薄的无菌敷贴,不由问道:“严总的手没事么?”

严起亭看了看左手,哈哈笑道:“这个?就这么点儿小伤,竟然还劳程先生记挂着,你不说我都已经忘了。”

程渡笑了笑,道:“还是注意点儿好,打破伤风了吗?”

严起亭眨眨眼,玩笑道:“破伤风是什么?以前比这还大的伤都没打,现在反倒越发娇气了么?”

程渡的脸黑了黑:“24小时内必须打。我现在就帮严总叫周医生过来。”

严起亭啧了一声:“今天是圣诞节,程先生不要叫医生来扫兴嘛。这样,你让周医生明天到办公室等我,24小时嘛,还长着呢不是吗。”

程渡无奈地看了严起亭一眼,放下了电话。

西餐厅里的光线和气氛都非常柔和,进门之后首先是一个偌大的大厅,中间有一个铺着绒毯的舞池,舞池中央摆着一架三角钢琴,有钢琴师正在为众人演奏着舒曼的曲子。

落地的玻璃窗前坐落着一个个独立的包间,这些包间都是半开放式的,有着半自动的隔音软包门。侍者们上菜的时候只需要轻按门上的上菜铃,桌上的提示灯就会亮起,这时候包间里的客人们只需要按下允许传菜,门就会打开,穿着正统管家服饰的侍者们便悄无声息地鱼贯而入。

此刻的时间还早,大部分的包间都敞开着,侍者们正井然有序地为各个包间送着各色菜肴。

引座的服务生带着两人来到一间早已预留好的包间面前,向两人鞠了一躬离去,然后有端着托盘的服务生进来,为两人呈上飘着清新柠檬片的苏打水。

第39章DAY.40

包间里的光线也非常柔和,只有桌上的欧式台灯散发着神秘的昏黄光晕。

“我点了葡萄酒,咱们稍微喝一点算作庆祝,程先生不介意吧?”严起亭烟灰色的眸子在灯光下几近透明,本就如刀削斧凿般的轮廓在光线的映衬下显得更为明晰。

“啊,好。”程渡轻咳一声,逃难似的将视线投出窗外,看向那些覆盖着整座城市的灯火。

严起亭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此时的B城,天已经全黑了。天和地的分界线显得愈发模糊,使人产生一种灯火和星空相接的静谧美感。严起亭笑了笑,赞叹一声:“很美,不是吗?”

程渡抬眼看了看严起亭,总觉得这人侧颜上浓密的睫毛弧度实在有些抢眼。他眨了眨眼,随声附和道:“是很美。”

严起亭看了程渡一眼,总觉得这人某些方面和解宇之特别相似,但又有所不同。他从窗外收回视线,看着程渡认真严肃的样子笑了笑:“咱们现在不是上下级关系,就是普通朋友出来喝喝酒,聊聊天,程先生别这么严肃,放松一些吧。”

程渡闻言一惊,心道自己似乎有些意识过剩了。他歉意地笑了一下,尽力用言语弥补自己的失态:“抱歉,让严总见笑了。我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本以为长大了会好些,谁知道近年来或许是因为天天和数字打交道的关系,这个问题愈发严重了……咳咳,其实,我挺羡慕严总这样的性格,一张一弛,收放自如,仿佛遇到什么事情都能游刃有余地应付,这样的自信真是让人羡慕。”

严起亭听到“任何事情都能游刃有余”这句,似乎想到了些别的什么,眼中的神采一时间飘远了。

但他很快地回过神来,对程渡笑了笑道:“当然不是。我也是个普通人,七情六欲,五谷杂粮,生老病死,喜怒哀乐……对了,除了数字之外,程先生还有什么别的爱好吗?”

刚说到这里,侍者们推着推车过来了。严起亭向他们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传菜了。

“嗯……棒球算吗?”程渡想了想,接过侍者递过来的白毛巾一边擦手一边道。

“哟,你还会玩棒球?”严起亭有些惊讶,没想到程渡这样的竟然也会参加运动。

“大学的时候是野球社的,日本那边挺流行这个。”程渡笑了笑:“我是投手。”

碰巧严起亭在美利坚读大学的时候也参加过棒球部,不由笑道:“巧了,我是打手,尤其擅长长打。要不改天我找几个人陪你练练?”

程渡也笑了:“算了吧,回国以后很少练了,老胳膊老腿的,看看比赛就满足了。”

严起亭晃了晃手指,啧啧道:“不然。生命在于运动,程先生不能一心扑在工作上,还是应该适当放松放松。”

程渡端起酒杯,向严起亭举了举:“多谢严总关心,体力不行了,投完九局下来只怕能要了我半条老命。”

严起亭微笑着举杯和他碰了碰,轻抿一口杯中的红色液体:“不要紧,我们不求完投,只求乐趣。”

程渡也笑着抿了一口红酒:“好,不求完投,只求乐趣。”

两个人天天见面,但时常都是公事公办,此刻倒是难得地像朋友一般聊着天。

严起亭看机会难得,有心想探探方知墨的事儿。按说这本来是程渡的私事,但他始终觉得方知墨这人不像是那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角色,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