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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晏瑕却决定他要去找一样东西,他最开始只是随意的想要想证明自己可以找到藏宝图,可随着藏宝图收集的越发齐整他心中的执念也就越发的深,他在找什么东西,这种想法时而在他的脑海里蹦出来。晏瑕他终于进来了,其实这里很是凶险,他经过锻炼,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法术的制衡,但他们手中的藏宝图,宛若一个安全的屏障,护着他们不受其中法术的伤害,让他们安全的来到这里。而自己这么费心费力来找这些宝藏,并不是为了这些财宝,他是要找到更重要的东西,正是那东西,心里的直觉指引着他来此,越是集齐藏宝图,那种感觉就越重,他要这里的东西,他避开这些人的视线,他顺着直觉走,走到了一个偏僻的耳室,他看到墙上画着符文,他的手不自觉扶了上去,体内的法术不自觉输了进去。面前的墙瞬间变得虚幻,流出一条星辰的道路,在呼唤着他进去。他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空无一人,他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在他进去之后,此处化回了墙壁,无人知道有人来到这里,而远在千里之外和钟离煦下棋的沈喻,执棋的手顿了一下,钟离煦注意到沈喻的动作,笑的随性:“叶先生在想什么?”沈喻直接将棋子放了上去,一举翻盘,将对方的棋子逼至死角,无路可走。钟离煦笑意凝结了一瞬,道:“原本听闻叶先生的才能,如今一见,名不虚传。”沈喻目光沉沉,道:“不过是因陛下心怀他事,否则在下又怎么有这样的机会呢?”钟离煦想起来晏瑕,好奇道:“你就不想晏瑕。”沈喻道:“无论我想不想,我只能从这里坐着,不是么。”钟离煦再次笑了起来:“不过我却是没看出先生的焦急之处的,先生不及弱冠,就有如此心性,着实让人敬佩,若是考了官,我恐怕就要好好想想让先生的品阶了。”沈喻知道钟离煦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然没将这话放在心里,他沉默不语,摩挲着手中的棋子,不知在想些什么。晏瑕走了进去,他不知道这是哪里,或者说,或许此地根本就是由法术构成,不在墓xue之中。他沿着路途行走,旁边星光闪烁,五彩斑斓,宛若人间仙境,美不胜收。但晏瑕忽略了这其中的美景,他感觉心脏砰砰地跳动,前面的东西猛烈地牵引着他,他离得越近,越呼吸不上。晏瑕终于走到了终点,最前面有一道门,上面刻着无尽的法术,晏瑕至今还没有学过,但他能从这蔓延的气息中,感觉到无穷的威力,这里面在锁着什么,晏瑕脑海里冒出这样一个想法。他急促地走了过去,看了看门上的法术,虽然气息旷廖到了可怕的地步,可晏瑕有种感觉,自己可以进去。他握了握拳,将慎独握在手中,在心里默默地鼓劲,大步迈了进去。里面和外面格外的不同,晏瑕很快就看清了里面的景象,他手中的慎独一下子就从手中掉了下去,可晏瑕却愣住了,没立刻去捡起它,慎独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格外孤独。晏瑕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星盘,上面刻着数条各式复杂的纹路,每一处纹路都极为繁琐,繁琐到了几乎用rou眼已经看不清其中的纹路,只能依凭着法术来感受其中的可怕之处,而星盘周边,是数不尽的竹简在这周边展开,环绕中间那个人,而那个人身在星盘之内,闭目垂坐,久久未醒,只留给外人一个侧影。可别人认不出来他,晏瑕和他相处那么久,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面前这人是谁,这是沈喻,他的身体在这里,所以他的直觉让他找到了藏宝图,走了进来。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周围明明没有任何东西给他施压,但他却感觉呼吸困难,意识逐渐摆脱了身体,渐渐昏沉了过去。第127章一二七梦晏瑕的身体十分沉重,像是被无数锁链锁住,挣脱不开,而脸上像是被糊上一层厚重的沙泥,呼吸困难,他挣扎着,想要从这中窒息中挣脱出去,可却是那般困难,他身旁根本没有借力的地方,有的只有那越来越重的痛苦,他像是在虚无中躺着,无力挣脱,只能等着这种莫名的沉重感张开大口,将他吞噬,最后与他们融为一体,最后世间再也没有他的存在。他越来越困,困得已经睁不开眼,在意识化为一片虚无之前,他似乎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喊着他“我一定要将你救出去。”他骤然惊醒,狠狠地挣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越挣扎就越痛恨自己为何如此弱小,为何连根指头都动弹不了,绝望的感觉充斥着他的身体,没有一丝希望能将他从泥潭拽出,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面前透出一缕光,那光中似乎是站着一个人,大约是个男人,穿着很是普通,可那平平无奇的身形下他却能感受到无穷的力量,那个男人走了过来,将他一把拽起,从这片虚无中解救出来,并一把抱住了他,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儿子,活下去。”他猛然惊醒。醒来后他见到这里苍凉一片,山脉起伏,遍地尸骸,血红的天空铺染着大地,到处透着无端的凄凉。他不知就这里究竟是何方,但身上却有nongnong的压迫感,让他无法顺畅的呼吸,但因之前的几次回忆,他大约也明白,这应该是接上楚沧朔的那次,他心里感慨,终于,终于可以让他再次让他想起前世的故事。他明白,接下来又是该以旁观者的视角观察楚沧朔的一生。果然如此,他渐渐失去了这具身体的控制能力,慢慢换回了原来的主人。楚沧朔醒了,他看着面前诡异的景色,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回想不起来,或者说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自己来源于哪儿,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他的身体像是被浸在望不到阳光的深海之中,被一种无端的沉重感和压抑感所禁锢。“你醒了。”旁边响起轻挑的声音,楚沧朔看向那边,是一个身穿莲青色锦衣的男子,他生得极好,眉目疏朗,脸上挂着笑容,笑起来的时候微微眯着眼睛,但眯着眼的时候带着些邪气,楚沧朔心里一惊,他竟然没有发现他,而这个陌生的男人,给他带来了沉重的压迫感。“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这个男人问楚沧朔。楚沧朔在这个男人问完之后一愣,他终于发现自己哪里不对劲了,他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可是他怎么想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