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经典小说 - 怎么都想欺负恶毒女配(NPH)在线阅读 - 145. 穿着情趣内衣的小猫莺莺,梦境play(H)

145. 穿着情趣内衣的小猫莺莺,梦境play(H)

    

145.手指厚茧扣着舌尖打磨,梦境play(H)



    如果仅仅是r18漫画,陈麒山不会如此惊慌,让他无措得是,那一瞬间,他不由自主地将谢行莺的脸代入了那个画面。

    他脸臊得通红,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龌龊,退出链接,盲打回复两个字:不接。

    将平板丢进角落,陈麒山重重坐回椅背上,喉骨滚动,伸手盖住了眼皮,缓了好一会,才走进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

    打球的室友回来,没发觉他的异常,第二天就是入学典礼,大家决定早早熄灯休息。

    他平躺在床铺上,空洞望着天花板,他作息一向规律,此刻却毫无睡意,心口无端发燥,一直愣到后半夜,终于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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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哪个方向,传来时钟走动的滴答声,陈麒山观察周围飘渺的白雾,本能朝前走,清秀的面容露出几分茫然。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催促他去寻找着什么人。

    突然,前面出现一道强光,直直刺入双眼,刺激产生的闷涨感充斥大脑,他伸手挡了下,与此同时,滴答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铃铛晃动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以及一道甜糯委屈的嘟哝:“陈麒山,这里是哪儿呀。”

    听见熟悉的人声,陈麒山原本不安的心瞬间落定,他不顾强烈的白光,睁开眼皮,挥手驱散眼前的烟雾,喉咙滚动,喊了声“大小姐”。

    他喊出的瞬间,烟雾骤散,强光消弭,周围环境一点点清晰,琉璃彩窗,鎏金壁画,红丝绒地毯上铺满玫瑰花瓣。

    而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纯金打造的囚笼,囚笼之中,谢行莺赤脚跪坐着,裸露大片肌肤,明显小两号的轻薄布料裹在胸前,嫩乳呼之欲出。

    头顶和臀上冒出不该属于她的毛绒耳朵和尾巴,脖子上戴了一个粉色项圈,一条细细的长链从笼子里拖出来。

    眼前的场景像一记重锤敲得他心神震荡,热浪扑面而来,陈麒山慌了神,踉跄后退,喉咙里的灼烧感强烈,结结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随着他的后退,地上的链条忽得被扯动,谢行莺项圈上悬挂的铃铛重又响起,她狼狈趴在栏杆上,身后猫尾左右打摆,全身皮肤都沁出熟透的粉,抬头瞪着他:“陈麒山,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不......不是的,”陈麒山这才惊觉,项圈铁链的另一端竟系在他掌心之中,他如梦初醒般握紧了链子,快步走近,来不及思考眼前状况,单膝跪在笼子前,寻找开锁的方法。

    纯金打造的锁似乎无法用暴力破坏,他四处翻找,没寻到钥匙,叹口气,无奈地看向笼子里好奇撸自己尾巴的谢行莺。

    “大小姐知道如何开锁吗。”

    谢行莺闻言,松开尾巴,漂亮的眉尖皱起来,嘟嘴吼道:“我怎么会知道,你好笨呀陈麒山!”

    她的小手还是人类的模样,雪腻柔软,指端晕染着粉,宛如一团棉花糖,穿过笼子,张牙舞爪地拍打在他脑袋上,尾巴颠得一晃一晃。

    陈麒山木讷地跪在笼子前,脸庞红透,任由她欺负,他只是在想,大小姐隔着笼子贴得好近,甜腻的呼吸都落在了他脸上,让他脑袋有些发晕。

    一筹莫展之际,陈麒山在地毯下面发现一张纸条,白纸黑字,上面的话直白到刺眼。

    :手插进她嘴里。

    他心尖颤了下,指节收紧,立即将白纸揉成一团藏在身后,纸上的内容太荒谬,可似乎又是打开囚笼的唯一线索。

    谢行莺抱着尾巴蜷在笼子的另一边,看见他走回来,立马将脸扭过去,陈麒山低声唤道:“大小姐。”

    “哼!”谢行莺身子又倾斜几分,故意无视,作为他无能的惩罚,陈麒山站在笼外,垂眼看得见她侧脸鼓起的粉腮,娇俏一团,如同鲜剥的荔枝,太招怜,太可爱。

    明知道她可能生气,可莫名得,一股躁动支配着他扯动链条。

    链条又牵扯了铃铛,叮叮当当,原本还生闷气的谢行莺瞬间转过身,像被猫条吸引的小猫,杏眸滚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却不情不愿地朝他爬来,掌心压在毛毯上,碾过玫瑰花瓣,沾了点花汁。

    “陈麒山你太可恶了——”

    她鼻尖都气得生出红晕,破口大骂,陈麒山垂着脑袋,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大小姐,我好像......找到打开笼子的方法了。”

    谢行莺眨巴眨巴眼睛,停下了谩骂,水润的瞳珠蓦得亮起,像两颗璀璨的欧泊,连雪臀间的尾巴都在空中打着旋,兴奋道:“真的吗!那你快点呀!”

    陈麒山不吭声,心跳加速,指尖僵到痉挛,他犹豫了许久,才屏息将拇指摁过去,暧昧摩挲。

    他干了很多年的农活,厚茧明显,压在她娇嫩的唇上,像有细砂磨过,颜色都加深些,谢行莺皱眉,凶声呵他:“你做什么!”

    说话间,粗长的指节陷入唇缝,被柔软包裹,陈麒山感受到湿润的气息拂在上面,刺激得他头晕目眩,不该这么对待大小姐,似乎该抽出来了,可他咬牙,没忍住遵从本心,将拇指彻底顶入软滑的口腔。

    谢行莺“哎呀”一声,不着寸缕的软腰塌坐下去,异物的入侵让她惊慌起来,嘴唇下意识张开,眼睫糊了一层雾。

    “唔呜......”糯白齐整的牙齿似乎失去了攻击性,她嘤哼两声,颤巍巍抬起了舌尖,本想推阻,结果陈麒山的手略一使劲,就将软舌压在了唇腔底部。

    他拇指盘桓着过分粗糙的纹路,舌尖又极其娇嫩,陈麒山打圈似得磨,几乎三两下,晶莹的涎水就裹满了指节。

    “脏......脏......”愈来愈厚的水雾凝成了泪珠,啪嗒滚落,谢行莺娇气地抽了抽鼻尖,吐出一团含着水汽的呜咽。

    这个字眼仿佛天然就带了狎昵的意味,喊得陈麒山惊心动魄,他看见她在嫌弃,不肯吞咽,甚至让过量的涎水漫出唇角,蜿蜒出曲折的银丝。

    陈麒山胸口发闷,生出无由来的戾气,他指尖扣住软舌,突然加重了力度,嘴里却满怀歉意:“对不起,大小姐。”

    水液不断从她口腔冒出,部分甚至流进了锁骨,黏腻感挥之不去,谢行莺难受地哭哼,眼尾红艳,点缀泪花,望向他时又sao又可怜,有激起陈麒山的怜悯吗。

    有吧,他冷清潋滟的眸子里分明溢满了怜惜。

    谢行莺跪坐在笼中,使得他视线竟有几分居高临下,陈麒山接连不断地道歉,动作却没想过停止,低声下气地请求:“大小姐,吞下去。”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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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陈的春梦,梦里他的想法就是现实里想做没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