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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来得及说出这半句话,又很快被孟桓堵了回去。“不碍事。”孟桓在他耳边含混地说。事到如今,宋芷也顾不得什么了,没等孟桓动手,便主动脱了衣服,贴上孟桓灼热的身体。年轻蓬勃的欲望,无论是爱,是占有欲,都能在情/事中,得到最完美的满足。宋芷背靠着冰凉坚硬的门,身前是孟桓炽热的吻与爱抚,他搂着孟桓的脖子,眼角眉梢都带着桃色,一边低吟,一边用身体接纳着孟桓。因为孟桓受伤的缘故,这两个月,两个人都很克制,从没做到最后过,因此这一次,算是闹了个彻底。孟桓抱着浑身汗津津的宋芷,将他轻柔地放在床上,低头吻他的额,然后继续未完的事。等这一场水rujiao融结束,宋芷闭着眼眸,躺在被褥里,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两个月过去,孟桓身上的伤好了个大概,但这一番动作下来,伤处还是有些疼的,过程中不觉得,结束了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孟桓将人搂在怀里,低头亲吻宋芷的发顶。宋芷蹭了蹭他的下巴,手抚着孟桓身上的伤疤,一道又一道,旧伤添新伤,最狰狞的,要属左胸和腰侧的新疤了,还是淡粉色,手摸上去,一寸寸,只觉得心惊。多险,他就要失去他了。“征南,”宋芷用沙哑的嗓音说,“你以后成了亲,能不能就不要总在出去打打杀杀的了?”“你说若是出了意外,岂非要绰漫小姐守活寡么?”孟桓不满他在这时候提这些,掐了宋芷的腰身一下,掐得宋芷疼得皱眉。“松手。”宋芷嗔道。孟桓这才说:“她不会,我若是出了什么事,她会另嫁的,守什么活寡!”宋芷愣了愣,突然意识到,蒙古人对于女子的贞cao没有那么严格。孟桓抬起宋芷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乌黑水润的眸子里,有未散尽的朦胧。“你怎么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呢,子兰?”宋芷没有说话。孟桓又说:“放心吧,我绝不会死的,否则你怎么办?”孟桓摩挲着他的侧脸,低低道:“我要是死了,你肯定要娶别人了,比如白满儿。”“你怎么……”宋芷刚要反驳。“不是白满儿,也有其他人。”孟桓捂住他的嘴,“我不许你娶别人,所以我绝不会死的。”宋芷苦笑:“你可真不讲理,你明明都要娶别人了,还不许我娶,哪有你这样的……”孟桓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他,那吻几乎要将宋芷的唇咬破了。“……你能不能不走?”吻罢,孟桓贴着他的脸颊,低声问,是从未有过的哀求的语气。“能不能别走,别离开?”绰漫嫁过来,宋芷多半是要离开的。可孟桓又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宋子兰是他的!……是他的!他怎么能离开呢?宋芷抬起眸,看着孟桓的眼睛,除了安南回来后重伤垂死的模样,他从没见过这人如此脆弱,近乎低声下气了。宋芷在心底唾弃自己,一个负了自己,要娶别人的人,有什么值得他心疼的?他该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将那玉佩一把扔回到他怀里,说:“我走了。”然后再不回头。“……你想我怎么做?”宋芷听到自己问。真是贱啊,宋芷想,怎么能做到这种地步呢?委曲求全地留下,跟另外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想想都要笑掉大牙了。“我要你留下。”熟悉的强势又回来了,孟桓紧紧地把宋芷箍在怀里,也不顾身上的伤疼不疼,固执地说,“我要你留下来,子兰。”作者有话要说:催更是第一生产力……第116章绸缪四留下来?如何留下?以什么样的身份留下?宋芷闭上眼,不想看孟桓,他觉得羞辱。“我如果不呢?”宋芷低低地开口,“你会让我走吗?”孟桓顿了顿,狠狠地把胳膊收紧。“你要离开?”他说,声音有隐约的颤抖。宋芷被他的怀抱勒得生疼,几乎喘不过气了,挣了挣:“你弄疼我了,放开我。”“我不。”孟桓说,“我不放开,你不许走。”宋芷急了:“那你干什么还假惺惺地问我走不走?你既然根本没打算让我走,我又能走到哪儿去?”“你从不顾我的想法,只顾着你自己想不想,要不要。你现在要娶别人了,却还想强行把我关在这里,关在这几丈宽的房里吗?”“我是你的什么?男宠?禁脔?”当初愿意选择留下,是因为他知道,孟桓待他的真心,现在不愿意留下,是因为他知道,他们已经走到了头,再继续下去,对两人都没有好处。他不想作贱自己,不想恶心绰漫。孟桓胸膛起伏,手不自觉地就松开了一些。“我……”是啊,事到如今,他已经没了立场去留下宋芷。宋芷冷冷地看着孟桓,眼神略带讥诮:“绰漫小姐嫁过来后,你打算把我放在哪儿?就你这房里,住的可是她那个正牌夫人。以她的脾气,能容得下我整天在跟前晃?”见孟桓无话反驳,宋芷怒气稍解,旨意是他劝他接的,他不至于怪他,因为宋芷一早便知道会有这一天,说不上多难过。他只是为孟桓不依不饶的态度而愤怒。“……既然你说,要做我的亲人,那你就别逼我。”宋芷语气稍缓,“秀娘才不会像你这样,强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逝者已矣,孟桓不会去说什么秀娘的不好,但无论如何,他舍不得宋芷。舍不得。舍不得。情之一字,最是拿得起,放不下。“……我不想你走。”孟桓闷闷地说。宋芷却累了,闭上眼,缩在孟桓的怀里,低声说:“我累了,睡吧。”第二天一早起来,宋芷才用过早饭,便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孟桓上朝去了,府里也不知在闹什么。宋芷出去一看,才从丫鬟们那儿听到,是平疆生病了。昨儿就哭着吵着要爹爹,偏偏孟桓还不在,夜里就发起热来,但不太严重,今晨更烧得厉害了,丫鬟大夫们忙成一团。那可是府里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