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桃花炒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琛忽然抢下他的酒杯,说,“喝那么多酒不好。”

许以真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一瓶酒,那瓶酒被单独放在角落里,如果不是被许以真发现,没有人会动那样一瓶酒,他笑嘻嘻,“琛哥哥不喝一口吗?”

秦琛皱眉,觉得许以真今天做的事他都不喜欢,偷跑上船不好,喝红酒不好,露出……那么白又好看的脖颈不好。可是他没有理由去教训他,他只好接过许以真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喝到第三杯的时候,秦琛“醉”了。

三杯倒。

许以真站在风口上,远处忽然升起了烟火,静静的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秦琛,忽然起了坏心捏住了秦琛的下巴,秦琛的脸很烫,鲜活得灼人,和他无数次凭空勾勒的脸都不一样。

他捉摸了一阵秦琛的脸,秦琛却没有醒来的意思,他觉得没意思,甲板上太吵了,他又背不动他,只好半拖半背的往船舱那边去。

秦琛真是太沉了,许以真抱怨,无论是多好看的男人,醉起来也和猪没有什么两样。

他背了一路,才把这头好看的猪卸货在床上。

他卷起袖子,默不作声的看了他一会儿,终于伸出罪恶的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秦琛疼得皱了一下眉,忽然把这双罪恶之手给擒牢了,梦里他似乎不知道怎么才能把这双手擒牢,无计可施时,忽然张开了嘴,含住了青年的两个手指头。

许以真不再挣扎了,只用一双大眼睛静静的看着他。

他想起他十二岁的时候,还懵懵懂懂的,不知爱恨,第一次恨一个人,想了整整一天也没有想出来要把惹哭他的人怎么办,要怎么样报复他才能解心头之恨。

他又看了一眼船舱里宿醉的男人,时隔八年,终于想到了。

——他要迷/jian他。

第4章第4章

◇07◆

许以真虽然有丰富的理论,可实际cao作起来,他觉得有点难度。

仿佛看了一盘山珍海味,却不知道筷子怎么拿。

他骑在男人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心里却在盘算着是把男人煎了炸了还是煮了,应该是要先亲一下的吧。他忽然想到,也真的这么做了。

秦琛的全身都在不正常地发烫,可是嘴唇却是冰凉的,他含住了他的嘴唇笨拙的吸允着,好像要蛇吞大象似的把眼前的人吃下肚子才安心。

可是他太笨了。秦琛似乎很困扰,皱着眉头忽然睁开了眼睛。

许以真心漏了一拍,虽然一直像只小孔雀一样横冲直撞,虚张声势,可是他还是本能的怕秦琛会恼他会再也不理他,秦琛却只是迷惘的盯着他看了半分钟,似乎很极力的辨认眼前的人,“真真?”

“你认错了。”他的耳垂红彤彤的,扭过头去不看他。

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羞耻了。白体恤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露出修长白皙的锁骨,下身的牛仔裤却已经解开,自己伸出手指在后面出入着。

许以真摇摇头否认,谁还听说过迷/jian犯会承认的。

秦琛哦了一声,好像真的相信他了,似乎又要睡去了,可是下一秒,却赤红着双眼狠狠的咬上了许以真的唇,他被男人亲得喘不气来的时候,他终于知道自己刚才的亲吻都是小儿科了。

秦琛的舌头在他口腔中搅动着,又软又热,模仿着交/gou一下一下的在他的口腔中顶着,他觉得他那颗扑通乱跳的心都要被他从喉头顶出来了。

许以真觉得这样不太妙,哪里有坏人自己先被弄得软了腰的,可抵着他的那根东西,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么烫,他笨手笨脚的把那根东西放出来,揉了一把,漫不经心的想着,嗯,果然又粗又大。

他把又想起身来寻找自己嘴唇的男人按回床板上,然后抬起臀,扶着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把它吞下去,周围的光线很暗,紧闭的天窗透出一丝丝亮光来,大概烟火又开始了。

秦琛下身涨得不像话,借着这一点光亮盯着骑在他身上作乱的青年,他虔诚又勇敢,像个小勇士。

许以真坐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在黑暗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许以真疼得一动也不敢动,忽然想切了秦琛的那根东西拿去喂狗,倒是秦琛翻身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耸动着,替这个强/jian犯做着他做不下去的事情。

慢慢的,许以真有了一些又酥又麻的快感,小声的叫着,让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说不要了,你快出去。

秦琛哪里听得进去,他把人压在船板上,抽/插如同疾风暴雨,越来越快,把许以真的两瓣臀磨得又红又肿。

船身忽然开始晃动,门外有了走来走去的动静,隔着门板,许以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秦琛平时那么好脾气的一个人,却忽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许以真越不敢叫,他越用力的顶他。

秦琛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怎么这么坏?

许以真真的要被他气死了。

如果现在有人推门进来,一定会看见许以真白皙的身体被秦琛压在船板上,抵死缠绵。

许以真心里气恼得不行,但是他很快顾不得气恼了,因为他被秦琛顶着神志不清,放弃了思考这件事情不合逻辑的地方,临近高/潮的时候,许以真在黑暗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瓶酒有问题。

◇08◆

一夜宿醉的后果是头痛欲裂。

秦琛是被突突的撞门声吵醒的,愣了一会儿神,才发现根本没有人敲他的门,只是海风大的出奇。

青年跑了。

还把他的裤子和衣服都顺走了。

他低头望了一下自己浑身还剩下一条内裤,想着小孩儿还不算丧尽天良,甚至还替他穿上了底裤,不知道是哭还是该笑。

他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冯眠,让她叫人给他送衣服来,冯眠在电话里听了一夜来龙去脉,噗嗤了一声,笑得停不下来。

“所以,你这是被白嫖了?”

“不是。”秦琛阴着脸。

“所以小真真是付给你钱了,一百还是两百?”

“……”

秦琛烦躁地很想让这个女人闭嘴,刚想开口,冯眠已经不再笑了,她开始严肃起来,“秦琛,你有没有想到,如果那个小孩儿是那种职业,专门来套路你的,你该怎么办?毕竟闹同性绯闻远比任何……杀伤力更大。”

秦琛很快说,“不会的,他不是。”

冯眠不知道秦琛为什么会这样果决,她想问他为什么那么肯定,秦琛说不上来,想了一会儿说,“你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了没有,虽然平平无奇,但是我在巴黎的高定店里见过,贵得……惊人。”

冯眠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终于让人把衣服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