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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断练习。周五晚上耿冠南难得回了趟凤凰岸,吃饭的时候耿老爷子问荣加纯,“加纯是不是下星期就要游泳考试了?”“嗯,周五考。”“那只剩一星期了,要好好加油。”耿天忠话锋一转,忽然问耿冠南,“冠南周末有什么安排吗?”“明天上午有饭局,和市里工商部的领导吃个饭,周日去C市考察。”正式接手耿氏集团,事情自然比之前更多,应酬也更频繁。“那明天下午呢?”“吃完饭后可能去打高尔夫。”耿冠南知道耿天忠问他行程估计是有安排,遂问,“父亲有安排吗?我可以把下午的高尔夫推掉。”耿天忠这段时间总想找个机会让妻子和儿子好好聊聊,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能够说清,奈何耿冠南特别的忙,好不容易有个周末,他的行程也几乎满满当当。“你游泳好,大学时代还得过市里大学生游泳比赛金奖,你看你什么时候抽个空,指导指导加纯的游泳考试?”耿天忠这是既想让耿冠南帮荣加纯,又想借机让最近忙得连轴转的耿冠南喘口气儿。“不用麻烦耿先生,我,其实已经很熟练了。”荣加纯听耿天忠让耿冠南帮自己练习游泳,可以说是非常尴尬了,他不好意思麻烦耿冠南,因为他看得出耿冠南最近是真的忙,而且两人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单独一起练习游泳什么的,到时候的氛围不知道会有多尴尬。“什么麻烦不麻烦,都是一家人,冠南你说呢?”耿天忠不为所动。游泳是耿冠南最喜欢的运动,大学时代认真练习过,也拿过不少奖,但这么些年过去了很多技巧和花样都已忘记,还能记得的都是些最朴实和有用的招式,不过他这么多年也的确没有落下游泳的锻炼,有时间就游上一两个小时,教人游个泳绰绰有余。只是游泳并不是个难事,荣加纯练习很用功,平日里也没见荣加纯有路痴属性,为何会在水下分不清方向?这点着实让人好奇。“乔骍把周一到周五行程都已经安排满了,唯一可能有空的时间就是明天下午,”耿冠南看一眼荣加纯,对方也在看他,可能因为要麻烦自己教他游泳,荣加纯微皱眉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耿冠南想了想,道,“如果可以,我会尽量推掉明天约的高尔夫。”对于耿冠南会帮自己练习游泳这件事,荣加纯本没抱多大希望,但因为耿冠南的一个“可能”,他还是推掉了第二天和同学的约会。而此时的荣加纯也不了解耿冠南,他不知道耿冠南嘴里的尽量,那便是一定。第二天下午两点左右,耿冠南如约回家。开了指纹锁,耿冠南一边换鞋一边松了松脖子上的领结,因为喝了点酒,今天气温也高,耿冠南一直处在很热的状态,他脱掉西装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想着一会儿能游泳消消暑也不错。进了大厅才发现荣加纯躺在沙发上休息,估计是在家里等他等太久了,困了就随意躺在了沙发上,此时耿天忠应该也在卧室里睡午觉,别墅里的佣人也都各司其职,整个客厅安静得很。静谧的氛围让耿冠南不由得放轻了脚步,他走近些,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看着熟睡中的荣加纯。青年闭着眼,颀长清瘦的身体蜷缩在沙发上,因为侧躺着所以头发有些凌乱,丝丝缕缕散乱交错在皮肤白皙的侧脸,挺直的鼻梁侧面弧度优美,让看他睡颜的人也是一种享受。客厅里开着空调,或许是睡得久了有些凉,睡梦里的荣加纯双臂抱住自己的胳膊,长而密的睫毛时不时簌动一下,与冷风扫过的频次一致。耿冠南安安静静地观察了一会,他黝黑的眸注视着荣加纯,想着是不是叫醒他,但他最终还是没有。男人轻手轻脚走上楼拿下来一块薄毯子给荣加纯披上。盖薄毯时才发现,原来宠物猫茵茵还窝在荣加纯的怀里。茵茵体型小,小时候只有女人手掌那么大,长大了个头也没大多少,它和荣加纯一样蜷缩着身子,这么小的东西窝在荣加纯腰腹处,若是不仔细看真不容易发现。茵茵从薄毯里拱出脑袋,舔着耿冠南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示好般地向自己的主人喵叫了一声,耿冠南下意识将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做完又觉得自己怕是喝多糊涂了,一只猫又怎么会看懂他的意思,但出乎意料,茵茵还真听懂了,乖乖地扭了一下头之后便不作声,将自己团吧团吧靠在荣加纯怀里睡着了。自从从耿总升级为耿董事长后,不管是应酬还是工作量都骤然变多的耿冠南有些疲于应付,每天的乐趣可谓就是拿着荣加纯的生活照看,弄得乔骍对自己最初认定耿冠南不喜欢荣加纯生活照这一判断都产生了怀疑,这会男人好不容易得了点休息的时间,也学着荣加纯坐在沙发上眯着眼打盹儿。耿冠南喝了酒,身上酒味虽淡,可还是入了荣加纯的梦。梦里的荣加纯还在大二,他大二那年荣坤高一,还没满十七岁。何芸不喜欢荣加纯甚至可以说恨荣加纯,不仅因为他是小三的儿子,还因为这个小三生前是何芸最好的姐妹。何芸恨他,荣庚是个没主心骨的男人,这个家里唯一喜欢荣加纯的只有荣坤。他像任何一个弟弟一样喜欢黏着缠着荣加纯,荣加纯最初对荣坤的那份超越了伦理界限的禁忌感情没有任何察觉,直到荣坤喝醉的那个晚上。未满十七岁的少年利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把荣加纯压在身下,迫使和他拥有一半相同血缘的哥哥为他手yin为他koujiao,少年荣坤一边肆意凌辱荣加纯,一边还不忘在嘴里甜蜜的表白,“哥哥,我好爱你。从你十岁那年进我家门时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的眼睛...好漂亮,冷得像黑宝石,我想看它被我...cao哭的样子。”如果说荣坤之前的行为还能勉强用酒后乱性来解释,那么酒后的真言怎么也没法让荣加纯自我欺骗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喜欢上了他,对他有着不应该的欲望。酒的味道,荣坤体液的味道,挣扎声,抵抗声,那是荣加纯二十二年来为数不多的彻底失控时刻。耿冠南本就是浅眠,荣加纯那处稍微有动静他就醒了,青年应该做了噩梦,裹着薄被的身体不停抖动,似乎被梦里的东西给缚住了,茵茵蹬着四条短腿从荣加纯身上蹦下来,喵喵喵地叫着,好似想要唤醒荣加纯。经过刚才的一番挣动,荣加纯的身体已经在沙发特别边儿的地方,眼见着就要落下来,耿冠南起身两步跨过去一把接住荣加纯下落的肩膀,而荣加纯也彻底从睡梦中醒来,睁眼的刹那还带着梦里的余悸,“荣坤,不要!”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