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7
外两人都是中年男人,看得出来,他们都是习惯了高位的人,站在人面前的时候给人一种很特别的压迫感。苏苗总觉得其中一位有点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想了很久,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是在时政新闻里见过这个人,是个名副其实的大佬。啊……这么说周园其实是付家的园子了?周园的风水这么好,下一次换届选举的时候,是不是就到了付家上位之时呢?苏苗胡思乱想的时候,董家那两个叔已经开始装模作样的在花园空地上摆法阵了。虽然是装样子,但他们所用的法器却是货真价实的东西,每一件拿到法器市场都能卖上高价,看的苏苗十分眼热。她现在虽然会做法器了不假,但是法器和法器之间也是有很大差距的,这个差距单靠蕴养无法缩短,从开始制作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至少几年内,她达不到这个水准,现在也只能干看着。法阵很快成型,付家三人站在空地之外旁观,并不靠近。苏苗看着董新河,等着他的信号。法阵成型后大概过了三分钟,董新河的右手不太明显的动了动。苏苗缩在袍子下的手拔掉了瓶子的瓶塞,然后在小鬼成型的一刹那掐住了它的脖子,动作并不大,没有引起付家三人的注意。阴门如计划顺利出现,苏苗微微松了口气,掐着小鬼的手不紧不松,维持着一个稳定的姿势。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一会儿,整个过程必须保持阴门的稳定。董家两叔装模作样的擦了擦汗,指着阴门对付家三人说:“阴门已开,三位,请吧。”付臻眯了眯眼睛,视线在他们指的位置逡巡片刻,一脸狐疑:“真的开了?”董二叔听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走过去,从里面倒出了一点东西,轻轻地抹在了付臻的眼皮上。“睁开看看呢。”付臻睁眼,然后瞳孔猛地一缩!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超自然的现象!付臻不由自主的向前靠近,抬起手似乎想要触碰那道“门”。董二叔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不想死就别碰。”付臻皱眉看着他:“这么危险?”董三叔语气有点凉:“你以为呢?阴门连接的是阴间,那边是没有阳气没有活人的世界,你的手在触碰到阴门的一刹那,就已经属于死物了,就算你的人没被吸进去,这只手也只能废掉,明白吗?”付臻默然片刻,收回手,后退了两步。苏苗在旁边听的直皱眉。这位叔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碰到就没救了?那她可是进去又被拽出来过啊,现在不是还活的好好地吗?难道只是为了吓唬他们吗?付臻后退之后,从开始就没说过话的付家大佬总算开口了。“小五,听大师的话,不要妄动。”付臻点头:“是,大伯。”大佬看向董二叔:“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董二叔把那个小瓶子抛给大佬,示意他们也给自己眼皮上涂上那种液体,然后说:“你们当中谁是那位想召唤的人的血亲?”付臻抬了抬手:“我,我们要找的人是我的亲祖父。”这句话理解一下就是说,他虽然喊大佬叫大伯,但实际上不是一个祖父,属于旁系血亲。两位大佬涂完眼睛之后,显然也被阴门所震撼,一时没能说话。董三叔递了一把小刀和一张符纸给付臻:“在左手无名指指根的位置取几滴血,滴在这张纸上,然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这张符,立在眼前,大声喊想要呼唤的亲人的名字,一般喊三声就够了。”付臻刚想划下去的手顿了顿,抬头看三叔:“名字?不是喊称呼吗?”董三叔笑:“你喊爷爷,阴间那么多的爷爷,说不定你会把你祖祖祖爷爷也叫来呢。”“……”付臻没理会他的冷笑话,扭头看着大佬,“大伯,我爷爷本名叫什么?”大佬愣了一下,皱眉沉思起来。董家两个叔叔相视一眼,觉得有点奇怪:“你们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吗?”大佬旁边那位相对年轻的人终于说话了:“那一位在特殊时期改过名字,但是家谱和墓碑上还是刻的原名,只是我们平时一直记的改过之后的名字,突然问到本名,有点想不起来。”董二叔略微有点无语:“没关系的,就叫改过之后的名字也行,只要他本人认,什么名字都行。”付臻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对准左手下刀,几滴血顺利的滴在了符纸上,还有两滴顺着掌心流到了袖口,但他并没有在意。他按照指示夹着符纸走到阴门前两米左右的位置,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付立国!付立国!付立国!!”三声喊完,阴门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付臻看了一眼董家两个叔叔。“没关系,再喊,多喊几次试试。”付臻依言继续朝着阴门里喊,喊几声停一停,不过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一旁掐着小鬼维持阴门的苏苗突然一阵心悸,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是在场几人的注意力都在阴门和付臻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她。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蹭到董新河身边,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喂,小子,让你叔叔快一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董新河惊疑不定的回头看了她一眼:“真的?”“嗯,突然心慌,感觉很不好,可能是阴门有问题。”玄门当中,阴门的传说非常多,大多数都不怎么好,比如有名的那几次鬼潮,让人间生灵涂炭,全都是因为阳间之人使用阴门不当导致的。这道阴门的开门人是苏苗,既然她本人有了不好的感觉,宁可信其有也不能抱着侥幸心理,万一真的出了事,哪怕这里有三个董家人也难说能不能挽救。于是董新河当机立断的咳嗽两声,在董家两个叔叔看过来的时候朝他们打了个颜色,同时做了个速战速决的手势。两位叔叔同时皱眉,然后看向付臻:“再喊最后两次,要是再叫不出来,那就是失败了。”大佬十分不满:“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有用吗?”董三叔正色:“告诉您这个方法的人也没有说这个方法一定能行,毕竟成功的都是传说,我们身为风水师,对鬼魂之类并不擅长,到这里已经是极限。阴门太危险,不能久开,否则沾了死气,倒霉的是你们。”“你们看那里。”董二叔指了指空地边上种着的菊花。似乎为了印证董三叔说的是真是假,刚刚还盛放的菊花如今已经濒临凋零,整个植株都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这显然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