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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不过今天也是美人,看不出生了孩子。怪不得绍礼结婚早”……等何绍礼再走进来清凉办公室,他明明是舒朗好看的五官,脸上却带着有些诡异的笑意。江子燕看他两手空空,疑惑地问他:“水呢?”何绍礼怔住,这才想到光听了几句墙角,忘记接水了。江子燕啼笑皆非,拽住要再转身而出的何绍礼。她今天本来乘兴而来,想看看何绍礼工作的地方,并没有打扰他工作的意思。“不用麻烦啦,我马上就要走。”江子燕悄悄地说,“我中午为你们叫了一堆外卖pizza,这样好不好?”他笑了:“挺好,他们到时候肯定要我拿第一块吃。”何绍礼被外面同事说了几句,内心反而彻底坦然下来。他从来不向人隐瞒,自己很早就有了一个儿子。但这么多年,何绍礼又一直对江子燕避而不谈,偶尔说起,更是含糊其辞。但如今,当江子燕本人出现在他亲手创立的公司,好像证明何绍礼所有的话都不是谎言,万事尘埃落定。她的头发披散到胸口和腰间,何绍礼不由伸手过去,想摸摸她短衬衫映衬的细腰,被江子燕目光一扫,再自若地收回来。他也不想在日日工作场合里去秀无谓的恩爱,只问:“你待会干什么去?”江子燕坐在何绍礼办公室,觉得无形中被很多人注视着。公司里的何绍礼,神态比平时有所不同,勤奋、认真、和专注,对她说话全程保持机关枪的语调,五官都显得严肃幽深几分,并不像平时那么好说话。她今天拿了自己的电脑来,原本是要找个咖啡馆,继续整理资料。虽然工作已经岌岌可危,但依旧教会江子燕不少为人处世和工作技巧。江子燕索性把自己半年间从事外电编辑的经验,从如何找信息、如何整合资料,如何自己编纂新稿,都写成经验稿。一来算作纪念,二来可以留给徐周周看,三来骗骗稿费。何绍礼待会确实还有工作,也没有过多挽留她,两人再说了几句,他就起身送她到门口。他们并肩而行,在途中,又收获了不少隐形或明显的目光,不过,何绍礼是一点多余表情都没有,他身材高大魁梧,手臂虚推着江子燕,步伐里压着得意从容。走到门口,他站住脚步。“我就不送你了。”何绍礼目光和动作公正刻板,如同面对一个陌生人。顿了顿,他又补充句,“不过,你可以主动向我告别。”这句话说完,何绍礼迎着江子燕诧异目光,他自己都不由摸摸鼻子笑了,觉得装过头。他克制着动作,吻了她的红唇一下。江子燕微微踮起脚尖,就着他的手臂,略微加深了几秒这个吻。何绍礼低头任她吻着。这人明明在夜里无耻事干得熟练自如,但此刻,他俊朗的脸莫名无辜,带些不好意思的神色。江子燕没笑他,离开他的唇,她自己的脸也红了。“工作加油。”她轻声说,跟何绍礼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江子燕用周末的时间,把那篇经验稿写得差不多。她弃用了工作发稿的熟悉id,随手又注册一个新邮箱和网名。取名的时候,正好接了苦着脸放学的何智尧,于是问了问他意见。“尧宝,随便给我说一个英文单词,我用来当网名。”何智尧精神一振,小朋友觉得取名责任重大,需要很多时间郑重思考。十五秒后,他在马路上看到一只小狗,立刻拉着她的手说:“doggie!”江子燕索性取名为dogged,代表顽强不屈,紧咬不放的意思。何绍礼晚上回来后,看了眼标题,便让她把外电编辑改成新媒体编辑。江子燕用新的笔名,选了个最大的互联网传媒平台投了原创稿,很快通过审核。周日晚上发的稿,在一个小时内,量破了6000。平台上的编辑又调整了推荐位置,放到首页。不过,江子燕没来得及细看评论。因为何绍礼陪着何智尧玩的时候,突然问他为什么不喜欢两个小meimei。他打击儿子:“胖子,你嫌人家丑?你小时候也长这样,甚至更丑点。”何智尧心有不甘地反驳:“NONONO,我以前长的是很美的!”他坐在地面,在何绍礼帮忙下,把那半米多长的激光玩具车拼装好了。何智尧歪着头欣赏片刻,然后天真地问何绍礼:“哥哥,我能用我的镭射激光宇宙大卡车撞你胸口,撞无穷次,然后你就彻底不能活了,我和jiejie就坐在你旁边哭——你觉得这样好玩吗?”何绍礼冷声说:“我觉得不怎么好玩!“冷不防,他转头对江子燕说:“子燕姐,你说咱们以后再要儿子还是女儿?养儿子虽然傻,但人傻也省心,喂点吃的就可以。”他语气随意。江子燕眯着眼睛盯着他好一会,忍不住接下去:“尧宝只是年纪小,他并不傻,你不要乱说。不过,我自己更喜欢女孩。”何绍礼呼吸微微一停。自从在自己公司里辞别江子燕,他耳朵热了一下午,好像突然间又发现一件很重要的道理,太少了。有何智尧太少了。他们互相拥有的证据,他和她的血脉,只有一个确实太少。何绍礼自认他没有亏待孩子,但他要承认,何智尧的出生,带着父母双方悄无声息的耻辱感,而且又被他养得谁都不像,性格正往灵异的方向拔腿狂奔。江子燕虽然目前失忆了,但如果她整个人注定依旧是彻底属于他的,那他们为什么不考虑再生一个孩子?她如今似乎还不着急事业,所谓晚不如早。第61章何绍礼看着她的目光,隐约就有些不同了。临睡前,江子燕曲腿坐在床尾绑着那头长发。何绍礼就趴在她旁边,他修长手指很轻,抚过她小腿上的伤疤,再望着她表情。何绍礼看人的目光很特别,不会让人受到冒犯,但有时候压迫感会一瞬而过,像饱含强硫磺质的温绿泉水,并不会十足的放松。江子燕忙自己的事,任他摸着、盯着、思考着,只当这人彻底不存在。过了会,她才转头悠然地说:“你在动什么坏脑筋……对了,你以后不要总叫尧宝胖子啦,他听了都不高兴。”一边说,一边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江子燕的头发漆黑,脸又极皎白,冷不丁地张口说话,总像是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