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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长,要等完工以后我才能再去工作。”费澜愣了愣,然后小声地说:“这个……好像连累了你。”彦磊耸耸肩膀:“我再找别的事吧,反正周末的工作不难找。”“其实那是一个高薪的工作,暂时失去了很可惜吧?”“人艰不拆好吧?”彦磊皱皱鼻子。在费澜眼里彦磊是一个已经超越了这个年纪的成熟孩子,没想到也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人在一起,好像没有那种跟情敌在一起的尴尬感,这是因为自己其实对张月雁没有感觉的关系吗?或者是高咏夏自己还没有融入费澜的生活中吗?“你还……喜欢小雁吗?”彦磊忽然问。问出这个问题,连彦磊自己都愣了愣,虽然他一直都想知道,但是他还没有把这个问题扔出来的打算。也许是因为工作没有了的关系导致心情烦躁,也许是因为看到报纸娱乐版的头条,也许——只是因为这个男孩子刚才的那一瞬间的笑容。他有些懊恼地看着费澜,既然问题已经问出来了,对方显然也听到了,那么他也只有洗耳恭听了。“我……”这是一个有点困难的问题,换做高咏夏,肯定会很干脆地说,他不喜欢她。但是换做费澜,就会有些犹豫,于是他选择了一种委婉的说法:“我放弃了。”他没有否认喜欢,因为费澜曾经那么喜欢过她,他尊重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过往。他从原本的费澜那里得到了这具身体,他尊重他,他不想抹消掉他的过去,不管他的过去是如何的愚蠢和可笑。他是高咏夏,原本早已死去,现在却活着,带着费澜的过去一起活着。他活着,但是他没有权利把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过去,意愿和爱情抹消掉,否定掉。周末的时候,他听到了费家任由他不作为的原因,也感受到了真正的费澜对此的困惑和迷茫。他是一个年轻又脆弱的灵魂,他真诚善良,只是迷失了而已。有人说过,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掩饰。高咏夏每次想起这句话都会觉得很恐慌。他会在费澜的身体里活下去,但是他不希望一辈子说着无休止的谎言,跟原本陌生的亲人,这样说着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所以他只能带着费澜的过去一起生活,将他的过去当做自己的过去。也许他依然会微笑着说谎,但是,他知道真正的费澜曾经存在过,即使是在过去,即使将来他是高咏夏,即使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开始就拒绝了我,现在我可能连做普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费澜微笑着说,“报纸上的事……”“你很体贴,”彦磊忽然说,“小雁应该谢谢你。”彦磊虽然不是上流社会的人,但是以打工者的身份进出一些上流社会的圈子,对某些事情也有所耳闻。费澜忽然严肃起来:“你应该告诉她,从现在开始,应该保护自己。她所在的地方水太深,而她只是一个孩子。”彦磊有些无奈:“我告诉过她,但是……她有些不以为然,”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我觉得至少在毕业以后再进入这个圈子也可以,现在似乎早了一点。”“也许是因为我的关系,”费澜忽然有些歉意,如果不是自己和张月雁的关系,恐怕Ting那个组合现在还没有决定成员,就算决定了成员,也不会这样高调出道。彦磊看到费澜自责的表情,拍拍他的手:“不是你的问题,是宏宇的问题。”这倒是真的,费澜皱皱眉头,宏宇现在虽然名声在外,但是之前确实用过不少不入流的手段,这也是jiejie费樾辛不愿意与沈悦之有所交集的原因。沈悦之是一个手腕极高的人,宏宇在他手上发扬光大并不是偶然的事情。“宏宇的手段虽然有问题,但是结果都还算不错,”费澜安慰彦磊,“小雁是一个好孩子,她会懂得什么时候该放弃的。”彦磊笑了笑,最后淡淡地说了一句:“她是一个固执任性的人。”费澜开玩笑地拍拍他的肩膀:“哎呀,追求美女总是要有风险的嘛。”“我昨天接到一个电话你还记得吗?”彦磊忽然转移了话题。费澜眨眨眼睛,想起来之前在寺庙的时候,彦磊的确是接了一个电话,那时候他走开了:“啊,我记得。”彦磊沉默而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是小雁的电话,她说打算休学。”“不会吧……”费澜也认为这样做太冒失了。彦磊耸了耸肩:“她约了我晚上一起吃晚饭。”这是他们的问题,费澜也只好点点头,不便发表什么意见。一一一让我凑够三千字吧,趁还没有V的时候(一▽一")么么哒,怎么还差那么多,话说明天是平安夜耶,苹果是天价!还差一点。。。啊,明天后天考试的亲们,加油噢~寒假在招手咧耶☆、第二十四章校园里洋溢着nongnong的圣诞节气氛,比起圣诞节来,平安夜倒是最为热闹的,而所有的人都在商量着晚上的圣诞舞会。“一直要到12点吧,”东小洛叹了口气,严格来说,虽然他是八卦班的一员,但是费澜猜想他都不怎么呆自己班里,搞得他好像是自己班的一员,“据说学校里每年都是这样。”费澜打了个呵欠,他以前会过两个新年,mama是过圣诞节的,而作为中国人的爸爸过春节是绝对不会退让的。小时候还会问爸爸,为什么过了两个新年,他只长了一岁。不过没想到圣诞节在这边,倒不太像是过新年,而是为了狂欢与浪漫,或者商家的销售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我不来,”费澜托着下巴说,“我没有舞伴。”通常这样说就是表示对舞会不感兴趣的意思。可惜对方是天真烂漫的东小洛,so——“我来当你的舞伴啊。”费澜好不容易咽下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试探:“你确定你了解‘舞伴’的意思?”东小洛不服气地抬起下巴:“哼,不要把我跟白痴相提并论好吗?”“那你为什么说这种没有常识的话?”费澜没安好气地将书本放进抽屉里,早上的课已经结束了,后面没有课,他打算去图书馆坐坐打发时间,下午只有两节选修的小提琴课。“我可以请你吃午饭吗?”东小洛一副乖巧的样子,眨着眼睛看着费澜。费澜几乎是下意识地连忙摇头:“不可以……”“喂!”“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费澜站起来,想要迅速摆脱这个话题。东小洛一看费澜要走,捉急地抓住他:“帮个忙吧,这件事情只有你能帮我了!又不是让你穿女装!”“难道你穿?”费澜反问。谁知到东小洛一脸淡定:“是啊。”这又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