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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就过来。”嘉禾这边,玉珠刚走,纪氏领着沈麟过来请安,见到一陌生姑娘,纪氏也好奇起来,问道,“这位姑娘是?”嘉禾笑道,“这是孔家的女儿。”她这么一说,纪氏就知是谁,国公爷同她说过孔家的事情,也告诉她,让她好好待孔家的人。嘉禾笑眯眯的望着孔芷熹,“这么好的姑娘,要是能做我儿媳多好,真真是可惜了。”孔芷熹不可置信望着她,这个公主在说什么混话?她震惊着,就听见嘉禾继续道,“我瞧着你这么远来找阿羡,心里怕是也有几分喜欢的,说实话,阿羡身边就我儿媳一人,实在不妥当,我想着,给阿羡纳房妾侍,芷熹可愿意?”她可没想过这位是刺史的meimei,家世清白,在她眼中,也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纪氏不喜玉珠,能给她添堵也是好的,也跟着符合,“可不是,世子洁身自好,不过身边只有一个也实在不成,你若是能嫁来沈府,也是很好的。”沈麟拉了纪氏一把,不满道,“姨娘,你瞎说什么。”☆、第130章嘉禾本来对玉珠都不算太满意,当初墨书墨画被杖毙的事情发生,她嘴上没责怪玉珠,心中却是暗暗埋怨着,觉她迷惑儿子,让儿子杖毙两名丫鬟。想让阿羡纳孔芷熹,一来孔芷熹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身份,可以随意让人处置,她是刺史meimei,就算是儿子也不敢随意的弄死她,二来她还是阿羡至交好友的meimei,总要给孔亦清几分薄面。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玉珠生不出孩子来,她嫁来沈府一年有余,肚子却没任何动静,嘉禾自然是担心的,阿羡都快二十有五,却连一个子嗣都没有,这是嘉禾绝对不允许的事情,她相信任何一个主母都不会任由儿媳生不出孩子却不给儿子纳妾的。嘉禾不认为自己做错,如果玉珠生出孩子,她又岂会给阿羡纳妾。孔芷熹有些气恼,她对沈大哥的确存了仰慕之心,却绝对没有半点想要做他妻或者妾的想法,年幼时或许有幻想过嫁给沈大哥,这毕竟是她第一个仰慕的人,她三四岁年纪还曾说过嫁给兄长的话来,这些都只是年幼时的胡闹不懂事罢了,那会儿不明白事理,现在她是大姑娘,岂能去听公主的话。孔芷熹起身给嘉禾行礼,“不知公主是从哪儿得出这样的想法,芷熹不会给沈大哥做妾,更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此次冒然来京城寻沈大哥是我不对,是我不懂事,芷熹早已知错,我是仰慕沈大哥不错,可于我心中,沈大哥就是和兄长一样,芷熹从来没有过别的想法,还请公主明鉴。”嘉禾皱眉道,“你不喜阿羡?”孔芷熹道,“我只是仰慕沈大哥,绝无别的想法。”嘉禾道,“你既仰慕阿羡,给他做妾有何不对?没有别的感情,慢慢相处便是。”纪氏这会儿在一旁不吭声,只当做热闹来看。孔芷熹咬牙跪下,“我绝无此想法,待过了年,风雪停下,我自会回栎州给兄长认错。”她是万万没想到,这趟京城之行会闹成这样,也觉对不起沈大哥和嫂子。“你……”嘉禾有些生气,还想说些什么,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冷淡的声音,“起来!”几人回头去看,沈羡不知何时站在门外,脸若冰霜,他看着地上的孔芷熹,小姑娘立刻知道他是在让自己起来,见到他脸色冰冷,知晓方才的那些话肯定被他听去,她亦被臊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沈大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她真的只是逃婚,也想见见嫂子是何模样。“起来。”沈羡又道。孔芷熹这才站起,待在角落不敢出声。嘉禾脸色巨变,跟着站了起来,“阿,阿羡,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这些丫鬟也真是,竟也不通报一声。”她可不想这些话被儿子听去,就算想给他纳妾,也不会能这样同他讲,依他对玉珠的感情,怕是要生气的。沈羡冷声道,“我若是还不来,竟不知你又在背后给我纳妾,不知玉珠是哪儿做得不对,亦或是你看不得我幸福,总喜破坏我夫妻两人之间的感情。”嘉禾伤心道,“我怎么会见不得你幸福,我是你的娘,我这是担心你,你二十快有五,这样的年纪,膝下却不曾有个一儿半女,我也不是嫌弃玉珠,可她嫁进国公府一年有余,还未曾给你诞下一儿半女,如今你叫我如何?纳房妾室,生了孩子,养在玉珠名下也是好的,总不能这样宠着她一辈子,是不是她一辈子生不出孩子,你也不在乎!”“是。”沈羡淡淡道,“就算一辈子没有孩子,我亦是不在乎,只要有她就好,谁若当从中阻挠或者使什么手段,别怪我不怪气,我瞧着您这几年在府中不太愿意管事,既如此,您也就好好的待在院中,别在生出什么事端来,有些事情,我不愿意说,不代表我不清楚。”嘉禾猛的后退一步,手掌不小心扫到案上的茶盏,被扫落在地上,砰的一声摔的粉碎。嘉禾脸色惨白,她死死的望着沈羡,他这是何意思,什么叫做有些事情,不愿意说,不代表他不清楚,莫,莫不是当年她让人追杀谢瑜的事情被儿子知晓?她为着一个男人追杀他的妻儿,这样的事情,嘉禾又岂愿意让自己的孩子知晓,她亦有羞愧之心,当年的事情是她一时糊涂,这么些年过去,她日日夜夜的去佛堂忏悔。沈羡不去理嘉禾,转头跟孔芷熹说,“你先回院子去吧,我已给大哥送了书信,过了年,风雪停,我派人送你回去。你也放心,我劝过你兄长,你的亲事他不会再逼迫你。”“谢谢沈大哥。”孔芷熹低头,有些羞愧,也有些想哭。孔芷熹出啸风堂,回玉珠身边去。啸风堂余下嘉禾,纪氏,沈麟和沈羡。纪氏抱着沈麟噤若寒蝉,她实在有些怕沈羡的,这么些年,她已知道沈羡的手段,就盼着他方才没有听见自己说的话。沈羡侧头看了眼纪氏,没有半分表情,这才转身大步出了啸风堂。纪氏跟嘉禾打了声招呼,拉着沈麟出啸风堂,嘉禾甚至没听见她说话,脸色苍白的跌坐在太师椅上。纪氏出了主院,还在不安的跟沈麟嘀咕,“你大哥他会不会听见我说的话,若是听见可怎么办,怕又要暗地里给我下绊子。”沈麟道,“都说祸从口出,你明知晓大哥脾气,偏偏喜欢口虎口拔须,怪得了谁。”“你这孩子!”纪氏也恼了,“真是不知你怎么总替着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