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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的事情,比如少年时期,家庭,初次出道的艰辛,演出每一部影剧时候的心得和心态变化。理疗师的问题问得很细致,而且更多集中在了黎凌自身的心理或者感情变化上而并不以现实发生的事件作为重点。黎凌作为一个出色的演员,很快就隐约意识到了理疗师的意图和想法,并作出了积极的配合与回应。而随着理疗师问题的深入,他还回忆起了很多他自己也印象不深,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忘掉的旁枝末节。谈话结束的时候,顾臻对他说道:“周末来的时候,能够带一本家庭相册过来看看吗?到时候可能会有用到的时候。”黎凌只迟疑了一下,就开口答应。虽然目前还没有开始正式进入梦境理疗,但是从目前的谈话上看来,黎凌隐约感觉到了对方采用的方式是有效的。这之后,顾臻回了一趟学校。上完下午的课顺便回寝室找舍友问了一下校庆的事情,就见到自己的空衣柜里面塞了好几封信,室友表示是有女生送的。国民兄长的称呼出来之后,顾臻的人气越来越高。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是因为大二开学时候季微白通过女同学传达的信件打破了某一个结界,自从那时候开始,顾臻遭遇的告白和收到的各种情书就越来越多。——恋爱吗?“这是第几封了?”谭晖开口问道。“第七十四封。”许乐在旁边突然开口说道。顾臻有点意外地看着对方。从大二开学开始,季微白就开始不停地通过别人给顾臻送情书,有时候是三天一封,有时候是五天一封,也不知道他哪里有这么多废话可以写。事实上,这也不是第七十四封,因为寒假和暑假的时候季微白都有继续给顾臻写情书,只不过是直接寄到了他的公寓里面,所以许乐不知道。而上课期间,他的花样要更多一点,信件还会配着小礼物出现。夹杂在其它很多女生送的礼物或者情书里面,渐渐显得不那么显眼,但是季微白的自己顾臻还是可以一眼认出来的。许乐开口说道:“如果你不喜欢人家,就直接拒绝不行吗?干嘛这样子老是不上不下地吊着别人?”顾臻愣了一愣,才回答道:“你说得对。”然后他拿起信,就打算出门去找季微白。结果许乐却又叫道:“哎你打算就这么去?你要怎么跟她说?人家好歹也是个小姑娘,你要直接冷冰冰地——”却不料顾臻猛然转过了身。“……拒绝吗……”许乐尴尬地把话尾说完。顾臻开口问道:“……你说的是送信的那个小女生?”许乐说道:“什么小女生!?人家有名有姓,叫做秦幼蓝。我说,人家好歹也给你送了一年多的情书,把名字记住是基本的礼貌吧?”顾臻看着他激动的模样,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喜欢那女生?”许乐顿时涨红了脸,噎了一下,喃喃道:“人家喜欢的不是你吗?”顾臻看着舍友害羞的小模样,顿时觉得脸部神经有了想要抽搐的感觉,无奈问道:“你既然喜欢她,就没有开口问问那些情书是她自己写的还是帮别人送的?”许乐愣了一愣,张大了嘴,露出了傻相。顾臻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他肯定完全不明真相,所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放心,我不是要去找你家秦幼蓝。现在呢,我去找罪魁祸首摊牌,你去找秦幼蓝告白,咱们正好同时解决掉自己的心事。”然后他把许乐往前一推,说道:“去吧。”而后等到了祁则晟的宿舍,顾臻才听说季微白也搬出去了,于是就又向对方问了季微白在校外的居住地址。结果一看到那地址,他脸色就沉了下来,骂了一句:跟踪狂。这家伙的住所,就在顾臻住处的同一栋大楼楼下三层。然后他的心头一动——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把信件送到宿舍?顾臻略一迟疑,却是伸手拆开了信件。季微白的情书,除了第一封之外,他就再也没有拆开过。他不想去拆那些信件,因为害怕动摇自身的意志,总觉得若是一一读过那些文字,很可能就会无法再表现得那么坚决。毕竟,他们之间也并不只有伤害和不愉快的回忆。结果拆开之后看见的却是一张白纸。顾臻把信纸前前后后地看了一遍,甚至对着光观察了一下,确定它确确实实只是一张白纸——这是什么意思?顾臻疑惑着疑惑着,就到了季微白的公寓门口。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按响了对方的门铃。结果季微白开门出来,看见是顾臻,先是愣了一愣,然后便突然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一瞬间顾臻有种来错了的感觉。而后进了屋,季微白给顾臻倒了杯牛奶,问他:“你……看到信了?”顾臻皱了皱眉头,然后从信封中抽出了那张白纸,问道:“你说这个?”季微白顿时愣了一愣,然后伸手拿过信纸和信封看了一会儿,才突然恍然大悟,说道:“不是这个。你只看了这个?”顾臻“嗯”了一声,然后问道:“给我送白纸是什么意思?”季微白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送的。我以为你不会回寝室了,所以信都是直接放你家邮箱。装白纸的信……应该是秦幼蓝自己送的。她喜欢你们寝室的一个男生,说对方人很好,很温柔,还三番两次帮了她的忙。可惜你们寝室的人都以为她一直在给你写情书,秦幼蓝觉得那男生对她温柔也是因为觉得她一直给你送信表现得很痴情的关系,所以不敢说出真相,怕让对方对她感到幻灭。我跟她说这个学期不送信了的时候,她很沮丧,我就给她写了一堆的信封,让她自己随便塞张纸进去继续送……不过我有跟她说,该表白的时候就表白。”顾臻听得无语,半晌,却又忍不住想笑。这还真是……季微白的作风。却听季微白继续说道:“有些人是即使努力过了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但是有些人也许只要稍微努力一下就会两情相悦。”顾臻听了,顿时一征,然后就对上了季微白的眼睛。季微白的神态很平静,看不出情绪,但是顾臻却似乎能看到对方掩饰在平静表象下面,犹如幼犬一般的受伤与祈求的眼神。顾臻移开了视线。季微白见他这样的反应,却只是稍微有点干涩地笑了笑,努力作出轻松的模样,说道:“暑假里寄出的那封信,是第一百封……不过我猜你大概也没有看。你要是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大概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吧。”“我跟自己打了一个赌。写完这第一百封信,我在接下来的四十九天之内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