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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描过他的眉眼,手掌心贴著他的脸颊,说道:「听你这句,我总算有几分甘愿。」就算没有情爱,两人也是相处了不少日子,至少还有些关怀在意,这样也就够了,慕容灼微微一笑,心中了然释怀。「殿下……」岳子安捉住他的手,心里有一种预感,彷佛此夜分离,两人将不复相见,应该要拿开的手,却怎麽也拿不开,反而像是不舍分离地握得更紧了起来。慕容灼甩开岳子安的手,背对著他说道:「快走了吧!耽误了正事,可饶不了你。」岳子安应声说是,越过慕容灼,往边城的方向走去,慕容灼望著他的背影在黑夜中消失後,自己就开始寻找他处藏匿起来,绝不能让燕王府里的人得手,拿自己去威胁皇兄,那就一切前功尽弃了,无论如何,他绝不允许让此事发生。21解蛊岳子安离开慕容灼,一人潜行至边城,官道上果然布满埋伏,他小心翼翼地夜行前进,却还是撞进了燕王手下的陷阱,官道旁的密林,瞬时不再平静,追赶杀声不绝於耳,处处都是混乱sao动。他全力施展轻功,想要甩脱後面人马,但敌人却像蚁群般地聚集,步步进逼,情急之下,点燃了慕容灼给的烟花。烟火一飞冲天,在夜空中形成橙黄的火焰花火,像是西焰皇室特有的图腾,随之有一声长哨传来,部份围住岳子安的人马,立即熄了周遭火把,在黑暗用刀剑刺杀了身旁的士兵,明亮的战圈倏地暗了下来。不再有人进攻上来,身边都是沉稳的气息,静默肃杀,看来是慕容灼所培养的暗卫们,岳子安拿著剑说道:「殿下有令,让我带人去营救他。」一只火把又点亮开来,一人走上前来,躬身说道:「遵命,请将军带路。」这人正是林惜之,他从草原一路疾驰快马,近日到了边城,就领了暗卫混在燕王人马中,伺机找寻慕容灼两人。岳子安转身往隘口的方向走去,带著这群暗卫入山寻找。岳子安寻著当初路径,却怎麽也找不到慕容灼的踪迹,走过焦黑草原,心里更是焦急,这该是无处可躲,而身旁燕王人马更是不断,心头更是不安,几乎是不曾停歇地找著人,急地不管不顾一切了起来。直到第三日,林惜之终於看不下去,硬拉住他,说道:「你这般不眠不休地找,是打算把命赔上吗?」岳子安看他一眼,说道:「若是找不到殿下,我这条命注定是要没的。」林惜之心中颇是讶异,又听他说道:「再过几日,我体内yin蛊又要发作,没有殿下的解药,我又怎麽能活?」林惜之沉默不语,像是思索著什麽,忽然有暗卫来报,说是在山崖边找到件染血衣袍。岳子安立即奔去探看,果然是慕容灼的,他看著上头斑斑血迹,心中完全没了主意。林惜之随後到了,却被岳子安的神情给吓著,三日不睡不歇,眼眶皆是血丝不说,脸上更显削瘦憔悴,神色木然呆滞,哪有半分平日的主见多谋的模样。他拍拍岳子安的肩,还没说些什麽,就看他蹲下身子,抱著那衣袍入怀,也不管那满是泥土地沾了一身,心下更惊,岳子安并非是多愁善感之人,就算是听闻恶耗也不该如此,莫非……他已经动情,心中对慕容灼有了情意心思?他深吸口气,镇定说道:「将军,殿下不是无谋之人,不论何事都留有後路对策,可有交待你什麽?」「若有不测……去找京城名士……杜兰卿……」岳子安抓紧衣袍,回想著慕容灼一番交待,还有最後看见的一抹微笑,不想相信慕容灼会遭遇不测,心里忽然空了,像被硬生生地挖掉一块,无法接受那个人真的离开了自己。林惜之拉他起身,说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就走!」岳子安总算回神,起身说了声好,留下多数暗卫,其馀几人护著他们离开山林,回到边城,一番盘整之後,两人立即上路,快马加鞭地赶往京城。暑气消退,秋意渐起,微凉的风吹过大地,该是秋高气爽的悠时节,但西焰内外却都是不平静地很。岳子安与林惜之两人疾驰京城,这一路马都不知道跑死了几匹,还好有沿路暗卫帮忙打理,终於在这短短几日内到达西焰国都。来到杜兰卿的门前,红砖绿瓦,一排修竹环绕,优雅清静,倒真有几分名士的雅致风流。两人通报了门房,却没有想到是杜兰卿亲自来迎,他看了看岳子安,微笑说道:「请进,院内已有贵人相待。」两人虽感讶异,还是跟著杜兰卿入内,走过曲长小径,终於在内苑的池边看到了那位贵人。那人身穿白衣,双手负在背後,气质雍容华贵,身形姿态更是岳子安说不出的熟悉。「陛下,人已经到了。」杜兰卿走到他身边请示说道,那人点头应声,转身过来看著两人。林惜之立即跪下,岳子安却是呆愣住了,情不自禁地往前一步,让林惜之给拉住了衣袖制止,脱口而出唤了声殿下後,心里才隐约觉得不是那人并不是慕容灼。那人一笑,说道:「起身吧!到亭子里说给朕听。」四人在亭子里落坐,杜兰卿让下人上了壶君山银针,皇帝这才说道:「皇弟可有什麽交待?」岳子安拿出怀中书信奉上,皇帝展信一读,叹了口气,说道:「看来皇弟是有所觉悟了。」岳子安抓著手心,心中尽是不好的预感。「想来燕王世子也猜到我俩身份,打算抓了皇弟来换燕王一命,这一路上,你们遭到不少兵马追击是吧?」「是,殿下要我前往边城求援,若是寻他不到,来此求见杜先生,他自会安排。」岳子安说了个大概,猜想慕容灼的意图,一人挥兵东霖,一人藏身西焰,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两人会如此相像,更不能理解,为何只有一人现身於世,宣称皇储只有一人继位?皇帝苦笑说道:「哪有什麽安排?无非是要我不顾他的死活,全立铲除燕王一派,手上的暗卫死士都交待地清楚罢了。」「他……明明要我回去找的……」岳子安心思大乱,竟是有些恍惚地说著。皇帝看了看岳子安,说道:「皇弟自幼学上权谋之术,喜怒无常,对身边的人也不能信任,居然让你一人前来求援,看来是有心保你一命。」岳子安不相信皇帝所说,却想起在草丛里,他摸著自己脸颊安抚的动作,但随即又摸著自己的腹部,垂眸说道:「但是……殿下已经毁去我身上蛊毒的解药……」皇帝摇头叹气,不想多做解释,望著亭外美景,幽幽说道:「他的心思总是藏得极深,当年我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