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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动,眉头微蹙,双唇咬得红透,与平时的冷淡倔强截然不同,委曲地像是受了欺负的神情,让慕容灼忍不住伸手抱紧了他。「痛……」岳子安睁开眼睛,伤口似乎被碰出血来,剧烈刺痛地让他龇牙,慕容灼这才惊觉到自己压住了他的伤口,想到那伤痕之深,猛然地放了开来。岳子安收回左手,重新跪在他的身前,垂眸不语,态度恭敬地像是後悔刚才的逾矩,又带上几分戒备不安。看这疏远态度,慕容灼颇有不悦,难道这人以为自己正在折磨著他不成?心底的黑暗恶意滋滋外冒,想要狠狠欺负他,但看到那手臂上的伤,却又有几分心疼,想来岳子安也是为自己受的伤,心里又是软了几分,打消了那欺负人的坏念头。明明他身上有伤,还是要逼他行这云雨之事,或许是自己过火了,他有些愧疚地看了岳子安一眼,叹了口气,所思所想竟也还是一句不得不为。他伸手摸摸岳子安的发,说道:「让你自己来可好?」岳子安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厌恶,随即平静说道:「可我右手不方便……」慕容灼伸手揽住他的腰身,细细亲吻起来,岳子安看著他,依旧不解,为何又是如此的温柔对待。唇舌辗转缠绵,片刻之後,神志竟有几分昏沉,岳子安勾住他的颈项,再也不去想原因,掩眸沉溺在这份亲密之中。顺著柔轫腰线,抚过臀部,慕容灼的手指停在股间,试探著还未开展的秘处,岳子安吸了口气,放松身体,让指尖侵入蹂躏。「轻点……」或许是习惯了刚才的温柔对待,一时无法适应这样的粗暴,岳子安出声轻求,清冷嗓音带著几分像是撒娇的意味,让慕容灼心头软成一片,动作越发轻柔起来。用手指沾满他前端的体液,缓缓推入,让紧缩的内壁习惯这份律动,再不时用指腹划过体内最敏感的一处,让强烈的快感凌驾侵入的闷疼。岳子安在他怀里细细喘著,动情的气息喷在脸颊,像是种邀请,让人著实难耐。他低头吻著岳子安,诱哄说道:「你自己坐上来……」岳子安瞪他一眼,似乎还是不情愿的,他退出手指,掰开臀瓣,一口气顶了进去,弄得岳子安惊叫一声,羞恼气得看他。他轻拍著岳子安的背,像是安抚孩童般的温柔,说道:「听话……这样才不会碰到你的伤口……」岳子安满是错愕,难以想像慕容灼会为人著想,原本以为,他只是想看著放浪的自己,借此羞辱一番罢了……但接连不断的轻拍安抚,下身徐徐顶弄,真有几分疼惜著自己的模样,这一刻,他竟觉得慕容灼也有些体贴温情,而不是一如以往的苛薄冷酷。岳子安攀著他的肩,腰身款摆,将体内的rou刃含得更深,虽然觉得十分羞耻,却还是说了。「不准……说我……sao的……」慕容灼轻笑一声,用吻封住他的嘴,没想过会听到这样可爱孩子气的话,从不曾嚐过的甜蜜,丝丝从心肺里透了出来。唇舌交缠,像在身上加了把情欲的烈焰,缓抽慢送,早就不能满足习於yin乱的身骨,岳子安挺腰坐下,让性器更深地穿刺著肠道,不停研磨著最让他疯狂的一处,让每寸rou壁都紧绞著那根铁热,享受rou体交合所带来的欢愉滋味。岳子安的腰身,前後大幅摆盪,像是尽力驰骋著,渴望高潮的顶点,肌肤被情欲晕透成魅人的嫣红,眉眼一片春色迷茫,慕容灼看到他宛如化身为yin兽似的巅狂模样,下身更是胀立,占有的欲望在体内疯狂叫嚣,伸手抓住他的腰肢,挺身狠狠往上一顶。「阿……阿……阿……」岳子安忍不住浪叫起来,双腿夹缠他的腰间,让那roubang整根没入,顶到最深处,体内收缩一紧,两人竟是一起xiele出来。岳子安趴在他身上喘息,片刻之後,便是有些犯困,起身离开了他,自己躺在床边歇息。慕容灼为他盖上了被,轻轻地拉著他的手,两人一同入眠。18前路夜依旧深著,但慕容灼却被细微的呢喃声所吵醒。原本握在自己掌中的手不见,岳子安睡得更远,发出的模糊音声,像是在叫唤著谁一样。他伸手过去探看,发现岳子安似乎是有些发烧,可能是伤口发炎所致,他起身下床,点亮了油灯,仔细地查看著,果然额头有些微热,脸颊也是一片晕红。「阿惜……帮我……」慕容灼摸摸他的头,说道:「怎麽了?」「热……好难受……」岳子安仍闭著眼,低声说道。慕容灼离开房间,出去请猎户打了盆水进来,又坐到床边,自己守著岳子安。没有见过他这般脆弱的模样,受了伤又加上刚才的房事,果然身体是受不住的,慕容灼懊悔地拿起床边的药瓶,有些冲动地想毁了这些药去,但是……他心里有了疑虑,更有种恐惧,生长在皇家之中,没有人教过他信任,只有控制权术才能得到绝对的忠诚服从,失去禁制的下属侍从,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背叛自己,伺机为了利益而暗算自己。不知不觉,又想起身在鹿鸣城时的事,岳子安阵前倒戈,自己身陷大牢,差点要命丧於东霖,他握紧了那药瓶,神色复杂地收到自己怀里。敲门声响,打断了慕容灼的思绪,那猎户拿了盆水及布巾,满脸古怪地把东西给他,像逃也似地离开房里。「阿惜……热……」慕容灼拿起沾水的布巾,擦过岳子安的上身,却没有想到他张开了腿,带点哭音,喃喃道:「下面……脏……」慕容灼的心里颇不是滋味,他对林惜之半点都不设防,却对自己百般推拒,总是要逞强反抗,就连半点好意都不愿意接受。两人明明是做尽云雨之情的亲密,平日里对自己不是假意柔顺,就是冷淡地像陌生人一般,想来心里真是一阵气闷郁恼。但还是顺手帮岳子安清理了下身,然後拿起床尾衣物,为他穿上。岳子安本能地伸手伸脚,迷迷糊糊地被套上衣物後,这才有些清醒,勉强认出侍候他的人是谁後,心中一阵大惊,起身急得往床里躲去,却是不小心地碰到手臂上的伤口。他强忍痛楚地低呜一声,慕容灼斥道:「你躲什麽?」「怎敢劳烦殿下为我……」他坐远了些,低头说道,自己动手打理起中衣衣结,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样。慕容灼冷哼一声,说道:「你哪里不敢?我都为你打理过不少时日了。」岳子安抬起头看他,心里疑惑,平日不是都阿惜帮自己擦洗整理的吗?慕容灼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