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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对她赔礼道歉,她就算想要插手娘家之事,也是理所当然。她和霍妍玩得好,姐妹情深,现在见霍妍落得这下场,为她作主也不奇怪。当下霍妙就道:“七jiejie,你还是别……管这事了,八jiejie是一定要嫁去永郡王府的,这是大jiejie的遗愿,祖母和大伯父都答应了。”霍姝面无表情,心里却有些惊讶,终于明白为何大伯母明明不希望霍妍嫁过去,她却无法阻止。大伯父是一家之主,又是侯爷,既然他都答应的事情,自然不能改。她心里对大伯父有些失望。想到大伯母和霍妍娘俩抱头痛哭的模样,霍姝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严肃了几分,“九meimei,不仅是如此吧?”霍妙微微瑟缩了下。霍姝原本只是诈她一下,没想到霍妙反应这么直接,也让她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刻意冷下脸,继续追问:“说,怎么回事?”霍妙被吓得脸色发白,脱口道:“因为八jiejie已经是大姐夫的人了!”霍姝完全愣住了。霍妙说完后,吓得脸色更白,惊恐地捂住嘴巴,完全没想到自己怎么会就这么说出来。霍姝反应过来后,霍地起身,伸手直接将人拎到面前,就拎放到身边的位置上,一手按压在她的肩膀,逼近她的脸,冷冷地道:“九meimei,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一点也不能漏。”霍妙身体直发抖,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也是偷、偷听到的……这、这几天,我、我一直给祖母侍疾,无、无意中偷听到祖母和、和大伯父的话,八jiejie在、在大jiejie的丧礼时,碰到喝醉酒的大姐夫,然、然后……”霍姝听完后,默然无语。她终于明白为何霍妍连睡梦中都不得安稳,这到底要有多害怕?不是和心爱的人行那等事情,确实十分教人厌恶恐怖,更不必说未出阁的姑娘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来自于自己的亲姐夫的侵犯,只会让她生不如死。怨不得大伯母病成这样,或许并未因为大jiejie的病故,而是因为小女儿和遭遇,怨恨那些算计伤害自己孩子的人。霍妙说完后,人依然怕得不行,但都说出来了,没有办法收回来,只能忐忑地道:“七jiejie,你千万别说出去,也别让我知道是我说的……”霍妙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有些不甘心地问道:“八meimei好好地待在花厅里,怎么会去前院和大姐夫遇上?”当时去吊唁时,女眷都待在一处花厅里,男人则在外院,况且主人家正在办丧事,再无知的人也不会随便乱走。况且霍妍正在为大jiejie的死而伤心,哪里会乱跑?所以这其中必定有问题。霍妙抿着嘴,偷觑着她的脸色,小声地道:“自是有人引过去的……”霍姝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时,一片清明。一时间,亭子里一片安静。霍妙挪了挪身子,想离她远一点,但肩膀被她按着,不敢动,只能噤若寒蝉地坐在那儿。过了会儿,霍姝慢条斯理地收回手,面无表情地道:“没想到九meimei的消息真是灵通呢。”她都没想到,今儿难得看到这meimei,就试着问一下,没想到她知道这么清楚,比桃红更能打探消息,而且还这么识相地都倒出来,霍姝顿时觉得这异母meimei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无趣的。霍妙有些委屈,觉得这并不是夸奖,被她夸奖,她反而高兴不起来。她今天被她吓得够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让她对这个jiejie更害怕,担心哪一天她看她不顺眼,不用她出手打自己,光是今天透露的事情,就足够她收拾自己。这让霍妙更委屈了。霍姝见她委屈,脸色缓了下,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和气地道:“九meimei,以后jiejie要是还有什么不懂的事儿,可能还要继续请教你,到时候就麻烦你了。”这么会打探消息的小能手,霍姝觉得可以对她好点。霍妙敢怒不敢言,憋得更厉害了。霍姝和异母meimei好好地交流完“感情”,便起身离开。因为妻女生病,靖安侯已经连续请了几天假在家。今儿听说女儿难得出院子去探望妻子,靖安侯听了心里松了口气,犹豫了会儿,便从书房出来,准备回房去看看她们。刚到妻子卧室的门口,就见两个嫡子站在门前的廊庑下,长子霍承珏神色严肃,次子霍承瑞面无表情,看到他,两人上前请完安,便沉默地肃手站在那儿。“你们是来看你母亲和meimei的?”靖安侯问道。霍承珏淡淡地嗯了一声。霍承瑞抿着嘴,忍不住道:“爹,娘和meimei病成这样,您难道就不心疼么?”“我自是心疼的。”靖安侯叹了口气,见儿子一脸期盼,只道:“这事情你们不必管,都下去罢。”霍承瑞还想说,却被兄长拉住了。霍承珏拉着弟弟,和父亲行了一礼,拉着他离开。背对着父亲走了几步,突然冷笑一声,双眼里满是愤怒和冰冷的讽刺。靖安侯走进屋子里,却见妻子靠着床假寐,并不见小女儿。靖安侯夫人听到声音,睁开眼睛,淡淡地看着他,仿佛对他的出现没有任何的情绪,平静,无声,却比愤怒更让人忐忑。靖安侯站在床前,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道:“妍儿呢?”靖安侯夫人面无表情,淡淡地道,“放心,她不会寻死了。”靖安侯默然,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怨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母亲和婷儿会……”会联合起来一起算计小女儿。一边是母亲和已逝的大女儿,一边是妻子和小女儿,手心手背都是rou,他能怎么办?靖安侯夫人的平静被这话打破,神色狰狞,颤抖地伸手指着门口,开口道:“滚!我不想见到你。”靖安侯心里愧疚,没有因为这话而生气,温声道:“梅娘,你别这样。妍儿是我女儿,我这作父亲的难道就不心疼她么?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能怎么办?我知道你疼妍儿,可是婷儿也是我们女儿……”听到这话,靖安侯夫人两行泪落下来。是啊,两个都是她女儿,她哪个不心疼?可大女儿为了自己的几个孩子,用这般下作的法子算计小女儿,这才让她最痛苦的。明明是嫡亲的姐妹,长女却如此狠心地算计亲meimei,将meimei的一生幸福都赔进去,让她如何不心疼,如何甘心?比起刚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