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志立刻就被下一次的冲击拉回。反反复复痛苦难当!当郝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哪里?雪青色的天花板,雪青色的壁纸,这里肯定不会是自己那个寒窑应该没错了。这张床也是自己从来没有睡过的柔软。我为什麽会在这里?郝好翻身而起……瞬间刺入脑髓的锐痛唤醒了他的记忆。“不……!”无法致信的郝好抱住头,慢慢的倒回床中,不顾疼痛卷曲起身体,越缩越小……“醒了吗?这是我特地从银行取回来的,想你可能比较喜欢看到现金,怎麽样,第一次就可以卖七十万是不是很爽?给你!”残酷高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睁开眼睛,迎面而来的是大量的钞票。那个人竟然就这样把钱朝他的脸上扔下来……纷纷洒洒,花花红红的百额纸币落满了整张床,盖住了他的头脸……13“喂!不要趴在那儿装死!我有话和你说。”晓伟看著一动不动的郝好没好气地说道。“你如果想卖的话,不如卖给我一个人,总比要面对一大堆客人来的好。怎麽样?我不会亏待你的。……否则你欠我的帐到猴年马月也还不完!跟原来一样,每天帮我烧饭顺便帮我收拾屋子,你把你那个房子给退了搬到我这儿来,做什麽也都方便。……喂!老子在跟你说话你装什麽死!看著我!”晓伟见床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伸手就去推。“唔……”被晓伟碰触到身体的郝好像是被毒蛇碰到一样躲之不及。恶心感让他就快要吐出来了。“回答我!”晓伟不知为什麽面孔变得相当凶狠。像是什麽都没听见的郝好坐起身,用羽毛被遮住自己的身体转头四处寻找衣物。“我在跟你说话!你一个晚上就成了聋子吗?喂!郝好!”晓伟见对方视他如无物不禁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抓住郝好的肩头对他大吼道。“呃……唔……”忍不住恶心,郝好张口就吐。胃液一阵翻腾,恶心的感觉不住上涌。已经顾不了自己还坐在床上、坐在一大堆钞票中。吐到最後,连胆汁都好像被吐了出来似的,嘴里一股苦味。他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死都不想再看见!去你的欠款吧!你这只披著人皮的禽兽!你还想怎麽逼我?这样耍我好玩吗?强jian一个大男人你觉得有趣吗?这麽恶心的事你都能做得出来?!你这个无耻的同性恋!我是没钱还你,并不代表我就要卖给你!大不了我还你一条命就是!“喂……郝好?喂,你……没事吧?见鬼!我可是已经喊过医生来帮你看过了。那小子明明说你没什麽大碍的,喂,别再吐了!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别告诉我你被我cao了一个晚上就怀孕了。……”可能知道自己说的这个玩笑并不可笑,晓伟陷入沈默。他不习惯应付这样的场景。一向都是别人求著想上他的床,他则很少去主动追求什麽人,就算原本对男人没兴趣的,一般也会在他的外貌和财力下俯首称臣。从来没有说是花过十万以上的代价去上某人的床,除了引诱人心的礼物以外。更别提像昨天晚上那样借著醉酒霸王硬上弓。我明明是讨厌他的不是吗?外貌一般、学历不高、一身土味、说话口齿不清、无趣、贪财、假好心,除了做饭好吃以外就一无所长。可是,我为什麽要跟他玩亲亲?虽然知道自己在喝醉後会变成KISS魔,可是为什麽会发展到用钱也要买他的地步?那个时候我完全可以喊他滚蛋,随便打个电话都可以找到条件比他好太多的床伴来陪伴自己。为什麽……我会对他产生欲望?也许我不应该让他吨那只鳖给我吃……。那只鳖……,是的!都怪那只该死的鳖!害的老子肝火旺盛!对了,这老小子也不好,如果不是他故意在自己身子底下扭来扭去,也不至於发展到……,哼!不要脸的老小子,拿到钱了就开始故作姿态!当真是做婊子还要竖贞节牌坊!看老子不整死你这个贪心鬼!晓伟给自己找到了想和他上床的正当理由,告诉自己是为了耍他是为了教训他才会想要这样做,反正四百七十万那点钱对他来说只是小钱而已。花几百万就可以玩弄一个人的人生那是多麽有趣刺激,要比上游戏房要比去拉斯韦加斯要比征服一个难搞的美人要来劲儿的多不是吗?!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郝好!我要看你最後哭著向我告白你是多麽无耻贪心为了钱什麽都愿做的人!我等著看你露出贪婪面目的日子,等到那时候我在告诉你什麽叫做惩罚!冷冷得看著郝好呕吐得身子卷成一团。晓伟既没有为他拿毛巾擦拭,也没有继续问他的身体状况。只是毫无感情地说道:“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我会让手底下的人帮你去搬家。以後,只要我想上你的时候,就会到这间房里来找你。希望你还满意这间房的装潢,哼,……我想这间房配你应该是足足有余了。今天晚上你不用去店里了,我会帮你请假。你在家把自己收拾干净,臭死了!另外,记得把你的钱好好收拾起来数数看是不是正好七十万!我想你应该喜欢数钞票的感觉。我去公司,等我回来的时候希望家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怪味!”言语中尽是nongnong的讽刺。说完想说的话後,晓伟转身离开。“谢谢你的七十万!”郝好朝著晓伟的背影一字一顿清晰的表达出话语。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在想什麽。“哼!不用谢。昨夜你让老子很爽。”声落,人已出门外。待晓伟离开後,郝好拖著身体从床上起来,把弄脏的床罩连著自己肮脏的身体裹成一团踩著落在地上的钞票走进像是浴室的房间。他要把自己刷干净,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夜间,当晓伟带著伴来到神农架的时候,调酒师的小辉对他施了个眼色表示有话要说。凑近吧台,“给我杯Gingerale。什麽事?”取出倒三角杯,小辉熟练的调配著酒类,“昨夜你没有留阿好住下来吗?”“啊?什麽意思?”敲敲吧台面,表示不解。“阿好今天来上班的时候面色好差。像是生病了。我问他不是已经请假……”“你说他人来这儿了?”打断小辉的话,晓伟气汹汹地问道。“是啊。因为你今天下午才打电话告诉我,郝好今天不舒服要请假,结果晚上他却跑来上班了。觉得比较奇怪,所以想问问你。说句老实话,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来工作,脸色整一个铁青色!身体也摇摇欲坠的样子。”小辉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郝好的关心。“你把他叫到Office来,别说我叫他的。喊谁暂时顶替他一下。麻烦了。”晓伟一仰脖子把刚调好的Gingerale一饮而尽。“晓……”“嗯?”放下酒杯,“你想说什麽?”“……没什麽。我去叫他。”小辉的脸上有明显的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