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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风光也没什么不好。她最近一直过得提心吊胆,一旦这样放松下来,就变得很有玩心。谢氏随之就收拾行李,去锡州。在途中的客栈歇息时,她亲自招呼几名暗卫,因为一直在赶路,路上暗卫们怎么躲?不可能说在马车后面靠一双脚追,自然是要骑马的,不现身都不行。暗卫们没个防备,吃了一顿饭之后,呼呼睡到第二日早上方才醒,四处一找,谢氏不见了,姜琬也不见了,整个车队都消失在了客栈之外。他们才发现被谢氏暗算,可却摸不着头脑。那谢氏是萧耀的姨母,将他们撇开算是怎么回事儿?仲和揉着现在还在发晕的脑袋,心想这药也够狠的:“而今丢失了姜姑娘,只怕殿下会怪责,我看我们分成三路,两队去沿路寻找姜姑娘,另外一人去禀告殿下。”道生却很担心:“杨夫人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罢?”“你真是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仲和敲敲他手臂,“你好好想想,咱们是怎么中了迷药的,要不是杨夫人,我们会乱吃东西吗?”还不是因为相信谢氏?这真是打死也不曾料到的,阴沟里翻船!“可杨夫人为何这样?”道生一头雾水。“我也不知,只能看殿下了。”仲和站起来道,“你回京都罢,我要去寻人了,但愿能找到,不然殿下那里我们不好交代!”众人分头而去。连夜赶路终于让姜琬生出了疑心,且看这架势也不像是去锡州的,因路上听说锡州在西边,而她们去的方向却是向北。这到底怎么回事?“干娘?”姜琬在中途停下来的时候,忍不住询问,“我们是去何处?”谢氏而今也不好瞒着了,长叹口气道:“阿琬,我们是去平凉,我的娘家!我早前已经写过信给我母亲,她会替你选个非常合适的家族的。”平凉……姜琬震惊,怎么会去这么远的地方?“您一开始为何要骗我们?”“不是骗你们,是为骗阿耀派来的暗卫。”谢氏拍拍姜琬的手,“阿琬,干娘答应过你,不会让你做侧室,干娘一定说到做到,你只有去了平凉,才能逃脱这种命运。你相信干娘,我们平凉出大儒,也出英雄豪杰,你的夫婿定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姜琬瞠目结舌。没想到谢氏居然存了这个心,想把她嫁到平凉去。要说平凉真有俊才,她也不贪心,只是,萧耀会容许吗?谢氏口口声声说什么侧室,看来她是误会萧耀要纳她为侧妃?姜琬嘴张了张,差点想告诉谢氏,萧耀的意图,只是,说了会如何?比起侧妃,正妃才更让谢氏难以接受罢,到时候自己如何自处?谢氏会愤怒的失去理智对付自己吗?山郊野外的,要弄死她一点不难,谢氏有许多护卫,meimei不堪一击。姜琬经历过危险,忍不住就会往阴暗的地方想,毕竟谢氏这次的举动太过反常了。她打了一个寒颤,打算把自己伪装的一无所知。什么富贵,什么财宝,都比不上命,这是她临死前,最惨痛的领悟。“多谢干娘护着我,什么都为我着想。”姜琬露出感激之色,“在京都这些日子,确实过得不自在,离开了我也很轻松。”真是乖孩子,谢氏笑道:“我会给你准备好丰厚的嫁妆,倘若有合适的,便先定亲罢。”“好。”姜琬答应。晚上在客栈,一家人坐一起,柳氏道:“真的去平凉了?杨夫人怎么事先也不说一声,早知道要花费这么多时间,我就不来了。”她可舍不得姜保真。“既来之则安之。”姜琬安慰道,“平凉自古以来都出良才,谢氏大族便是扎根于此,我们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好,若是有合适的公子,娘也给挑一下。”柳氏一怔:“你爹都不在,我做决定吗?”谢氏此番举动,显然是要将她嫁出去,可能也确实有合适的人选,姜琬道:“娘您随机应变就是。”柳氏更是一头雾水了。姜琬坐在窗前,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空,暗道,也不知萧耀可发现了?她真的不敢去忤逆谢氏,或者说出实情,所以能不能追来就看他的了。反正都是他惹得事情,若是追不到,她就选个好的定亲,气气他。谁叫他不早点跟谢氏商量的,弄得她都要被拐卖了!作者有话要说:萧耀: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姜琬:良心是神马,能吃咩?萧耀:呵呵,等本王来了,吃给你看。第45章姜保真这几日都在寒月寺为萧廷瑞治病。这日,萧耀也去看了看,萧廷瑞的病极其诡异,自从伤到之后,经常头晕目眩,一日怕是要数十次,连走路都困难,是以这十几年来,几乎不出门,只在家中看看书,性子是越发孤僻了。萧耀去的时候,他又在病发。只见姜保真让萧廷瑞整个平躺着,脑袋歪在一边,然后又突然让他坐起,如此反复,萧耀看得云里雾里,低声道:“姜大夫,我七叔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您这又是什么办法?”他后来一直都用敬称,这让姜保真时不时就想起那天端午节,萧耀把女儿抱回来时的情景,后来又听小女儿说他给姜琬送过止痒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姜琬……姜保真打量他一眼:“这病任何医书都没有记载,但我以前无意中治好过一位病人,与定王殿下的症状很像。似乎他脑中有什么东西紊乱了位置,我记得我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治好,那病人有日发狂,在地上连番滚动爬起,突然就说好像舒服点了,我怀疑是那东西归还了原位。”“我在他身上钻研许久,越发肯定了病因,而今让定王殿下做如此动作,就是为了让他康复,同时,我也开了补气血的方子。”经过一番诊治之后,萧廷瑞坐起来,与萧耀:“耀儿,我今日只晕了五次呢!”竟是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萧耀听了也很欢喜:“七叔,你总算要康复了。”“多谢你。”萧廷瑞深深看他一眼,这些年来,他第一次看到希望,“耀儿,我都不知如何报答。”“七叔你能治好,是我们都期盼的,不过……”萧耀顿一顿,坦诚的道,“我也确实有一件事想求您帮忙。”“是吗?”萧廷瑞很高兴,“何事?”萧耀将众人屏退下去,说道:“想请七叔在父皇面前给我求个情。”…………时隔四年,定王第一次回了京都。萧廷秀极为惊讶,放下御笔,亲自迎到门口。“七弟!”他握住他的手,“你不是最怕坐马车的吗,怎么会突然要见我?路上可好?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