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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造着她的身体,维持下葬之前的模样,甚至连心跳与呼吸都维持住。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撩开自己的衣裙,看到自己腿上绑着的一把匕首,它名叫断龙首,在阳光之下,尖锐的刀刃闪着金属特有的精光。这是上古玄铁经过七七四十九天锻造而成,萃烈火注极冰,以至于它削铁如泥,珍贵程度可想而知。不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几个全副武装的盗墓贼绕着这里查看,突然看到了夏夜。“你是谁?”几人都有些惊讶,夏夜看着他们,亮出了自己的匕首。“你们想找这个吗?”几个盗墓贼都是识货之人,看这把匕首一眼就能看出是珍品。“你们帮我个忙,帮了我就把它送给你们。”“什么忙?”“帮我挖开这里,救一个人。”“我怎么相信你。”“我一个弱女子,还能跑不成?”她淡淡地说,其实她也在赌,如果他们强抢,她根本不是几人的对手。幸好这几个盗墓贼也颇有职业cao守,答应了她的要求。洞口很小,他们将周围能够挖开的土壤全都挖走,在一旁坚硬的土壤里面安上一枚钉子,取下吊梯的绳索牢牢扣在上面。这个洞其实也就二三十米,一个人下去将龙息带在身上,几个人合力把他拉了上来。龙息脸色苍白地像白纸,嘴唇裂开,夏夜赶紧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一丝丝微弱的气息。她要来食物和水,清水滋润着他的嘴唇,就像久旱的土地受到了细雨的滋润,他很快就醒了过来。“夏夜……原来这里最大的宝物……是你。”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响。她压抑不住泪水,嘀嗒嘀嗒落地,他挣扎地抬起手,抚摸着她的脸庞。相视一笑,如同艳阳高照。第13章却邪1凌寒在楚国锦衣卫与江湖上略有声名,今年他才十七岁,再大一些怕是在江湖都谁人不识谁人不晓了。凌寒的锦衣卫师父曾说,人是不能因为贪念而去杀人,身为锦衣卫那就是“临门一念见阎罗”的。楚国京城的大案件都是被凌寒一人结案,他在锦衣卫里少有人不服。锦衣卫的主管叫武司,从小便是在锦衣卫长大,他的父亲是锦衣卫,他的爷爷也是锦衣卫,武司长大之后就成了锦衣卫,而凌寒则是被他看着长大的。锦衣卫的任务是“真相”,无论是解开,还是欺诈,只要将案件完美结束,令人挑不出毛病来,那就好。武司今夜寻凌寒来,乃是为了江南历城的一件凶杀案子。那十三人的尸体正在江南历城的仵作府。武司看着凌寒,道:“江湖路难走,有人难免会丢了性命,而我等作为官,国泰民安是己任,此去历城,恐怕很难结案,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快些,别留人话柄。”凌寒转身要走,武司道:“你去到历城找一个叫做藏锋的人,他会告诉你那些人的身份,从旁协助你早日破案。”凌寒拱手作揖,道:“多谢武主事栽培,此事凌寒定当全力以赴,追查真凶。”武司欣赏道:“你一向未让我失望过。”凌寒道:“那是自然。”凌寒独自离开,只半日便驾着千里马,到了江南历城。而那位藏锋,他已在等凌寒。“恭迎凌总管大驾光临。”藏锋目光有些躲闪,拱手对凌寒道。凌寒道:“劳请藏锋先生带我去仵作府。”藏锋看着凌寒道:“仵作府就在历城一个腌臜小地里。”凌寒未说话,藏锋也在前面带路,他们走了一炷香的时间,藏锋推开上书仵作府的门。人已经死了,还因天气太热而发臭,腐烂的味道让藏锋捂住口鼻。凌寒拉开白色殓布,道:“这十三人是怎么死的?”历城仵作是个憨厚的大汉,闻言看了眼藏锋,道:“这十三人都是被斩断右手大拇指,再被活活折磨而死,死之前恐怕还有剧烈的打斗。”凌寒静静地看着死人,每一个人的喉咙的确是有一道口子,又用银针查看死人的胃,道:“没有中毒,那么就是被人活生生的捉住,再斩断右手大拇指,折磨他们又是为什么?”凌寒仔细想了想,问道:“他们的身份是什么?”藏锋扭扭捏捏的取出一张纸,递给凌寒道:“这十三人各自的职业不同,他们有的是商贩,有的是贵人,有的则是市井流氓,生前并没有什么交集,唯独他们十三人都是在一天之内死的。”凌寒看着他们的伤势,道:“他们大概都会一点武功,想必是江湖的邪派所做。”藏锋又取出一张纸,看着四周道:“凌总管,这是历城多年以来收集的邪教信息,这红莲教才出江湖不久,便引起江湖邪教的乱斗,甚至正派都出手镇压红莲教,但红莲教的教主武功高强,那些正道人士没有占到上风,最后只能听之任之了。”凌寒看着藏锋道:“原来是这样,难怪这红莲教还可以活到今天。”他已经感到了不妙,当年的过往云烟,竟是被翻了出来?——那会是谁?——谁会为了死去的魔教教主报仇?凌寒想起了什么,当年他还是幼时,自己的家门乃是魔教,那场飞来横祸,导致魔教被灭,教主更是被斩断了大拇指……凌寒觉得会是熟人,凌寒当年还是孩童,锦衣卫将他捡回去,当做锦衣卫来教导,多年来,凌寒独自完成了许多案件,他不傻。这件案子,恐怕是有大人物参与,凌寒不得不小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既然身为官,那么一定要抓贼。翌日。凌寒找到了藏锋,他正在女人堆里醒来,凌寒一把抓住,来到一处官邸,问道:“这件案子还有谁参与?”“且随我来,我们先去喝一杯再说。”藏锋并未完全说开,而是想去喝一杯,凌寒看着他不惧的眼神,昨夜他还有些扭扭捏捏,今日就变了个样子。凌寒与藏锋来到一处酒家,藏锋看着掌柜道:“掌柜,来一处安静的谈话之地。”“好嘞。”掌柜似与藏锋相熟,二人上了楼,叫来小二点了小吃与烈火烧。藏锋喝了一口酒,吃了些菜,道:“凌总管想必看了那些纸。”凌寒未动碗筷,直直的看着他,道:“正是,但还有些不明白。”藏锋道:“何处不明白?”凌寒拿出那张纸铺在桌子上,道:“你说的魔教教主,又是与这案件有何关联?”藏锋嘿嘿的喝了一口酒,道:“关联可大了去呢。”凌寒疑惑顿生,道:“还请藏锋先生解答。”藏锋微微一笑,放下了酒杯,松开了酒壶,道:“十年前的魔教教主——凌肃。他就是这样死的,敢问凌总管不认识凌肃?”凌寒已拿住了剑锷,道:“他正是家父,不过你又怎知当年往事?”藏锋唏嘘道:“你不懂,那时你还年少,怎么可能会懂?”他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