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非典型性营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起来赶飞机。”

沈夏年匆匆忙忙地把袁望野拽起来,心脏砰砰地跳得厉害,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他还以为袁望野会上来亲自己……

新的一天,装不熟营业从机场开始。

这次录制是公开行程,因此ABO的前线和粉丝早早就把候机厅围了个水泄不通。坐在候机厅里,袁望野和姜北城一起拿手机打游戏,交头接耳说说笑笑,而沈夏年坐在他们的背后,和陈最在咬耳朵,两人其乐融融,钟子迁在一旁戴着降噪耳机,戴着口罩歪着脑袋闭眼休憩。

粉丝立刻发现有不对劲了:翻翻以往的机场照,哪一次不是城野年大三角红白玫瑰在修罗场历练,这次却直接坐开了,终于沈夏年决定一个人的成全好过三个人的纠结?

不仅成年和野年粉在线流泪,千杯不醉粉也自闭了:两花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为什么竹马组全程零交流?!粽子钱你清醒一点!别再睡啦!再睡你老婆就要跟他的小姐妹跑了!

现在ABO的人气爆棚,自然也有了CP站,CP站拍出来的照片,胜就胜在画面和文案相得益彰,然而今日的机场简直是野年和成年、千杯不醉CP站前线的摄影八级考级现场:两人都不坐一起,还各自和队友说说笑笑,这要怎么拍?

这种时候就是看图说话写故事,考验文案的文学素养的时间了。CP站的存在,就如同把一场好梦不醒的故事向CP粉们娓娓道来,光有图片是不够的,还要利用文字打动人心,毕竟世间文字八千万,唯有情字最杀人!在这种CP尴尬期,CP站就好比诺曼底登陆,必须抢占先机写出绝美文案!

最先是由野年的CP站发了一条机场图预览,是沈夏年和袁望野相对而坐,两人脸上都面带浅笑,但这笑容都不是给对方的,在常人眼中,完全就是毫无干系的两部分人,但硬是被文案写得这场不为世人所祝福的恋情是如此的绝美凄艳,透露出青春的无奈和感伤。

@望夏之年-WantSummerYear:4P蓝花机场预览//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的保护色//[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于是城年CP粉立刻受到启发,不甘示弱:以为就你们野年粉会唱歌?立刻前线预览紧随其后发了一条:

@城中光年-Castle&Year:4P蓝花机场20190807-“笑越大声越是残忍我不唱声嘶力竭的情歌”-[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就连千杯不醉的CP站也加入了这场失恋KTV:

@两小无猜hide-and-seek:蓝花机场预览190807/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我怀念的是一起做梦/[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总之野年粉和城年粉和千杯不醉粉谁都不好受,都暗暗希望在的录制现场扳回一截。

第51章装不熟(下)

CP粉的磕糖也有许多讲究,比如一对CP里的两方突然互动减少,甚至零互动,再惨的就是似乎两人反目成仇,在镜头前给对方甩脸色,这种CP就变得就变得难磕起来,一般取谐音叫男科,如果这对CP变得难磕了却还是各种抠糖,就叫做硬磕。

这次蓝花机场就特别难磕,CP粉们表面上一派歌舞升平,私底下哭天喊地。

所有坚信“搞到真的了”“真的是真的”的CP粉,对于自己萌的CP突然被拆开,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小情侣吵架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别吵吵啦快点恩恩爱爱DODO爱爱吧;第二种是公司棒打鸳鸯,那这公司死了,辣鸡废物公司明天就炸成为我CP婚礼上最闪亮的那朵烟花。

“年年,你是不是和小野吵架啦?”

敷着面膜的陈最躺在沈夏年的大腿上,边吃棒棒糖边玩手机,沈夏年正在给袁望野发表情包,被陈最一说,原本点在“爱你鸭”上的手指一划,按到边上的“直视我崽种”,果不其然袁望野发来一个“?”,小小的问号里充满大大的困惑。

“没有啊,”沈夏年赶紧把表情包撤回,向袁望野发了一个抚摸狗头的表情包,“就是在镜头前还是注意点吧,”沈夏年抬了一下大腿,陈最的脑袋就从他的腿上像坐滑滑梯一样滑下去,“你和阿迁最近怎么都不说话了?”

大概从七月下旬开始,陈最和钟子迁之间的气场变得异常微妙,这种微妙的感觉是不太妙,就连队友也只是猜测,两人应该是吵架了。

当然陈最和钟子迁也不是没吵过架,可每次都是光速绝交光速和好,结果这次蓝花机场全程两人在镜头前零交流,仿佛两块消磁的磁铁,似乎对彼此失去了吸引力。

“没呀,”陈最不以为意地划拨着手机,“天天黏在一起也不好啊,哎,年年你看这个图好可爱!”陈最拍拍沈夏年的大腿,递给他看一张ABO组合成员拟动物的Q版同人图,“太可爱啦!保存保存……”

“喂……”别给我转移话题啊!沈夏年原本想当一次知心哥哥,可感情这种东西确实很难一时半会说清楚。

“太熟了就没意思了,”陈最撕了面膜,把面膜揉成一团,跳下床去丢面膜纸,“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很微妙的,有的人适合当朋友,不适合当恋人,有的人适合当恋人,不适合当朋友。”

“阿迁属于哪一种?”

沈夏年仰躺在床边,一头长发垂落在地毯上,陈最过来把他的头发捞起来,缠绕在指间玩,凉凉地嗤了声谑笑:

“他适合孤独终老。”

陈最嘴里叼着棒棒糖的糖棍,从沈夏年的房间里出来,他刚关上门,就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拽得一个趔趄,陈最吐掉嘴里的塑料棍,刚要嚷嚷出声就被大力地捂住嘴,即使他又踢又打奋力挣扎,却还是被高他半个头的钟子迁给强行掳进房间里,陈最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钟子迁一个vocal的肌rou会比他这个dancer还要强壮?难道唱歌也能唱出一身腱子rou的吗?

钟子迁料到陈最想跑,就像拎猫咪一样拎着陈最的后颈,难得流露出不悦的情绪:

“想躲我到什么时候?”

“你想多了,”陈最目光闪烁,避开钟子迁的视线,“我没躲你,”钟子迁的目光似乎有着灼热的温度,熨在陈最的脸上使得他双颊guntang,“我困了,明天还要上节目,放我回去睡觉吧。”

“……”钟子迁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后抬起眼轻声说,“那天晚上你说的话我考虑过了。”

陈最倏地愣怔,尔后面目逐渐狰狞,他瞪圆了杏眼,一把揪住钟子迁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

“那天我喝醉了,所有说的话做的事你别当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