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rou宴(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满一rou壶和肠道的精水后,连穿着裙摆被撩到rou逼以上的短衣都不被允许,被压着扒光了最后的遮羞布,浑身赤裸、踉踉跄跄被推搡到店门口揽客。

因为失禁的糟糕表现,今天剩下的欢爱时光都不能穿着衣服,就连挂在脚踝上的被雨露打湿的丝带内裤也被扒了下来,胡乱地扔在了店门口,yin秽地团着污浊的一包淋漓蜜液,yin靡到了极点。

瑟瑟发抖的雏妓半跪着爬向门口附近的行人,十根雪白的手指被地上的尘埃所污浊,明玉蒙尘般蜷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失魂落魄的精灵只能止住潸然的神态,怯怯地用不熟稔的业务技巧拉客,胸前被抓揉得红肿透亮的雪团直往来人怀里钻,用最笨拙粗劣的娇憨勾引着过路人。

他主动抬起手指分开了自己形状精致漂亮的rou感秘地,被挞伐蹂躏猩红的雌xue和后窍精流靡靡,腿间的嫩芽垂在一侧,顶端的金属管闪着无机质的冰冷光泽,呈现出一副被调教得丧尽羞耻之心的浪荡模样。

“好脏,被射了这么多。”

路过的少年走到艳色横生的娼妓跟前,目光落在狼狈不堪的下体上,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犹疑之色,“还能不能用啊,这逼看起来肿成这样,还这么便宜,该不会已经被玩松了吧。”

“没、没有的事……”

畏惧地看着拿着鞭子面露微笑的酒馆经营者,精灵用餐盘里的绢帕胡乱擦了擦幼嫩粘腻的花唇和肠谷,被那粗糙的质感弄得痉挛颤抖不已,下面的水越擦越多,又挤出了不少被肠道捂得热烘烘的浊臭白精。

被他直白的动作摄住眼色,讨价还价的少年流连的视线滑入张开的洁净无毛的稠艳神秘花园,被恩客们撬开的蚌贝和脂洞都听话地鼓着被干成深红粉的嫩rou,yin猥的内腔湿泽满褶,“您可以验货后再给钱……”

从清润花骨朵被开发成熟女少妇样的rou鲍yin邪地大开着水光淋漓的入口,露出sao红猩透的一截yindao,那傲雪赛霜的屁股比水蜜桃还要饱满圆润,正寡廉鲜耻地翘着rou尖摇晃乱颤,再娴熟的拉客妓女看了都会脸红。

一小圈残留着浊浆的红rou甚至已经突出了花口,随着呼吸一张一缩,急切地想要用湿热的吻触榨取美味的男精和腺液。

更何况,这座小镇还从来没有出现过面孔这么美丽清艳的精灵。

他的眼睛里像是在流淌着纠缠融化的糖丝,然而轮廓又是如半熟的粉白荷苞般稚嫩清盈,两抹碧绿的宝珠清澈无暇,映衬得像是吸足了男人精气的红润唇瓣比邪堕的欲魔更要rou感,编整的贝齿微微咬着下唇,愈发显得唇红齿白,青涩的诱惑几乎凝成了实质。

那丝绸样光泽盈盈的发丝如光束般垂落在蝴蝶骨上,袒露地舒张着一节节供人把玩亵赏的骨骼,仿佛马上就要化作清凌凌的羽蝶。

然而它们永远不可能飞起来了,因为长在这么一个精灵族引以为耻的小sao妇的雪背上。

其实还没尝过性爱滋味的少年处男已经硬得难以忍耐了,没想到他第一次性体验就是这么个温软无双的靡奴,他从没见过比这个精灵更出众销魂的sao艳美人。

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少年骑上那只姣好的小屁股,也不懂要先刺激一下精灵可怜地摇晃着的女蒂,就饿狼一样叼咬着他的红唇,随着噗嗤噗嗤的caoxue声,在他的馒头粉逼里杀伐冲撞了起来,根本没有顶中快活的sao心,反而闯进了无法闭合的zigong,左冲右突着,搞得水泽充溢的胞宫酸胀不已,又痛又麻。

颀长纤细的小腿被扛在男性的肩膀上觳觫连连,其上套着的丝袜早已沾满了各色享用者的体液,还破了数个透rou的小洞,煽情的亮丝拉扯着晶亮稠珠,在紧致的皮rou上划出湿滑的浸闪。

胸前揣着的两只肥兔一跳一跳地乱颤战栗起来,细密的爱痕绕着粉晕旁的乳rou散落成一片片花瓣迭起的浪潮,两只粉白透亮的奶子在猛烈的cao干里和主人的哀鸣中突然盛放开了蕊道,射出了里头蕴藏着的奶水,柱状地射进了干得满头大汗的嫖客的嘴里,浓甜甘美。

“好痛、主人……呀啊,我要被插坏了……”

眼里含泪的精灵探出手摸索着,祈求着一点轻怜密爱。

这个画面确实格外惹人怜悯,然而——

少年身后又排了一道长龙,都奔着酒馆里最惹人稀罕的珠宝而去,根本没人在意卖的是什么商品。

只要能干到这个日日掰着yinrou的酒奴雏妓就行了。

又被一轮客人狠干了一通后的精灵双瞳涣散着被套上凌乱的衣衫,迈着松软虚浮的步子,腿间颤巍巍的两团红rou每走一步就在大腿根部咕吱咕吱地拖出yin涎,他被密集的性事消折得尊严全无,然而惧怕鞭子而且没有依傍的他只能往前走着揽客。

嘴里叼着暗示着卖yin身份的红玫瑰,穿得比任何流浪娼妓更为暴露,乔唐就这样穿着破烂的酒馆女仆服沿街叫卖啤酒,被羞辱的时候还被抓着腰肢和屁股,被陌生人用手掌塞xue插逼,看他是不是做久了暗娼的松货,然后泪眼汪汪地被压在墙上jianyin,把瓷砖都弄脏了,滑溜溜地反射着湿黏的镜光。

一路叫下来,啤酒虽售出了不少,但性质依然不知究竟是在卖酒还是卖rou,乔唐腿心里的两只光裸在外的凝脂腻洞饱餐了一xue难盛的白浆,被cao翻的xue眼轻轻一碰一下乔唐就要发抖,已经松到可以同时插下两根roubang都能畅通无阻的程度了,精流涓滴,裹满了俏直紧实得没有一丝赘rou的大腿。

他害怕极了,如果就这样回去的话,可能自己从此会被抛弃,被充作牝马,免费给所有过路人当成公共厕所使用,臀隙里从此含着的都是sao臭的尿水。

脸色发白的精灵遵照丈夫的指示,在xue眼含不住roubang的时刻去寻找医生,敲开了街道尽头一扇紧闭的房门。

温和的中年人看起来很是儒雅,高挺的鼻子上挂着一副擦得锃亮的金丝眼镜,抱着精灵细窄的肩膀,把他带进了房门。

在听了红着脸的雏妓脸断断续续的描述后,医生披上挂在一旁衣架上的白大褂,耳畔挂上听诊器,把比自己体型小了一大圈的幼鹿按在胯间,慈爱的眼神里闪烁着豺狼的暴戾,紧盯着比自己的儿子还要稚嫩上好几岁的贩酒私娼。

医生还沾着点药味的手腕一翻,将酒娼腿上系着的腿环咔哒一声拧开活扣,抬起精灵的手腕穿过大腿内侧,以环抱住自己的姿势,扣紧了皮扣。

如此一来,这只小母狗就只能乖乖呆在这里任人宰割、不能逃跑了,也不必担心“治伤”的大roubang把求欢的幼犬捅得缩着屁股躲避。

医生yin邪地用手掰开了肥沃的湿洞,往里面吹着咝咝的凉气。溢着精浊的花瓣承接了无数roubang的疼爱,只是被冷风触碰都会哆嗦地掀起一阵瑟浪。

“里面肿得很厉害啊,今天招待了多少客人?”

他问的话题完全与治病的内容不相干,乔唐通体发热,被冰冷的听诊器插中了肿痛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