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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凑到她耳边故意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低低“嗯”了一声,又道,“睡吧。”他鼻尖蹭了一下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在慕言蹊耳朵里,一阵酥痒,惹得她忍不住把头往另一侧偏了偏。季临渊恶作剧得逞似的又低低笑了两声。慕言蹊听见,从鼻腔里哼出来个气音,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给他,把耳朵埋在他胸口上报复似的蹭了蹭,反倒又蹭的季临渊一阵心痒痒了。只是还没待他说什么,就看见慕言蹊的手从毯子下伸了出来,抚上他侧脸,就着他低头的姿势,吻上他。虽然现下机舱里的灯光都是暗的,但毕竟是在飞机上,慕言蹊顾及着,只是亲了亲他的嘴唇,并没有再进一步,随即就想退回来。可季临渊哪是那么好打发的,在她想往回退时,收紧揽在她肩上的右手,左手握住她刚刚放在自己脸侧的那只手,反被动为主动,在她下唇轻吮了两下,接着舌尖在她上唇,牙齿扫了几下就想探进去…却被慕言蹊用力偏头避开,让他的唇落在了她的侧脸上。两人都停了一瞬。季临渊还没动,慕言蹊用空着的那只手扯了扯他胸口的衣服,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不要,会有声音。”季临渊听见,又没忍住笑了一声出来,重新压着她小脑袋到颈窝里,低头亲亲她鼻尖压低声音‘警告’了一句,“先放过你,等着下飞机回去。”慕言蹊:“……”怎么还带威胁人的了?到南城机场时,是凌晨四点多,季临渊揽着还不太清醒的慕言蹊下飞机,想起来两人第一次从西藏回来那天,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点,那时候,他还是偷偷小心的在一旁护着她,然如今,她却是在自己怀里的。被凉风这么一吹,慕言蹊稍稍清醒了些,看着勿自扬唇笑着的季临渊,有些不明所以,她看他挑挑眉:笑什么?季临渊却只是低头亲了她一下,什么也没说。………….天虽是黑着的,但机场里却灯火通明,犹如白昼,领了行李出了机场,两人上了辆的士,季临渊直接报了季宅地址给司机。车子启动,慕言蹊扭头看他,“不送我回公寓?”季临渊抬手看了看表,指尖在表盘上点了点,笑,“没几个小时,再分开麻烦,你公寓床小,我也睡不下,”他停了停,凑到她耳边隐着笑意小声问:“忘了我刚刚在飞机上说过什么了?嗯?”慕言蹊:“……”因为他的言下之意,慕言蹊脸上不争气的染了几分红晕,幸好车里暗,很难让人发现。她视线看着窗外,手却不老实朝着他腋下伸过去,打算狠狠掐他一下,却没想季临渊像是早料到似的,在她碰到他的前一秒,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拿到唇边吻了一下。接着一直到下车,都没再放开。……两人看着的车出了大门才提着行李进了别栋,季临渊把门打开示意她先进去,慕言蹊踏过门槛,手刚摸到开关打开灯,眼睛都还没适应光线,就被季临渊从身后覆身上来,身子贴在墙上的前一秒钟,被季临渊翻了个身,背贴上墙。压在了开关上,得,灯又灭了。屋里窗帘紧闭着,一丝光也没有透进来,慕言蹊眼前黑压压一片,只能感觉得到身前男人压下来的重量,听得到他略带了些沉重的呼吸,还有闻得到自己越渐熟悉和依赖的,专属于他一个人身上的好闻味道。季临渊抱着她,压在她身上,却什么动作都没。反而慕言蹊因为这安静,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的,像是要跳出来一样。好一会儿之后——季临渊鼻尖从她额头慢慢滑下去,动作轻缓,悄悄的,反而很挠人,滑过她鼻梁,顿一下,再继续往下滑,找到她的唇,似触非触的碰一下。慕言蹊脚尖在鞋子里蜷了蜷。“言儿。”季临渊声音有些哑。“……嗯。”慕言蹊微仰着头在黑暗里闭上眼,轻应一声,声音不觉也哑了。慕言蹊知道季临渊肯定听出来了,因为听见他的轻笑声,她喃声抗议了一句,季临渊笑着,却没像慕言蹊想的那样,亲上她,而是鼻尖继续向下,滑到她的小下巴上,亲了亲。季临渊再继续往下亲她细小的锁骨时,才想起来慕言蹊今天身上又是穿的一件高领毛衣。没办法,他变了个方向,指尖撩了一下她的长发,嘴唇贴过去,含住她细嫩的耳垂到嘴里吮了两下,压着笑意抱怨,“以后要把你的高领衣服都给藏起来。”太不方便了。慕言蹊:“……”“也不行,”他像是自言自语,“你怕冷,不能把你冻到了。”季临渊每说一句,嘴唇都在她的皮肤上摩擦着,那酥痒的感觉,逗的慕言蹊直想挠墙。他鼻尖又顺着刚才的痕迹滑回来,碰到她的鼻尖停住,蹭了蹭,又笑着低声建议:“可以带围脖。”那个摘下来方便。慕言蹊:“……”谁要听他教她怎么穿衣服了…真是…要磨死个人。慕言蹊蓦然出手,双手圈住他的腰,人又往他身上贴近了几分,凑上前咬住他下唇,用的力度不小,就算没流血,也得有个深深的牙印才对,她在心里胡乱猜着。哪知下一瞬,季临渊却像突然变了个人,双手握着她两只手压在她头两侧的墙上,浑身上下也紧紧贴在她身上,反客为主,用力的吮住她下唇。伴随着一阵低低哑哑的笑声。像是终于看见上了钩的鱼儿——…………这男人…真是太阴险了!作者有话要说: 0.0第51章暖洒花窗前(02)临·慕暖洒花窗前(02)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慕言蹊早已被季临渊亲的神志全无,浑身上下什么时候被剥的只剩了件底裤也丝毫不知道,只是觉得屋里一明一暗的,那光线晃的她眼睛疼,索性到最后她紧闭着双眼,不再睁开。眼睛看不见的时候,感官就会越加的灵敏,她双臂软软的缠在他颈上,轻轻“嗯”了一声。季临渊听见,抿着她耳垂笑,慕言蹊脸上是guntang,身子也像被蜡烛点燃的轻幔裹在了身上一样,烫的厉害。可背后贴着墙,又觉得有些凉。被他笑的寻回了些理智,这才发现她被他剥的干净,可他身上却可以说是衣衫完整的,只是把外面的大衣脱了而已。慕言蹊不高兴了,低声嘟囔着抗议两句,手直接伸向他裤腰,只是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把腰带给扯下来,季临渊又笑,握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