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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啊,都活一个心态。我觉得我很年轻,那我就很年轻,别人怎么看无所谓。”辞色潇洒地说到这,纪燕宁顿了顿,语气透着掩不住的兴奋,“我现在只在乎一件事,肇伦初九过来,距离我们结婚纪念日没几天了,非得好好计划一下,买几身新衣服。”闻萤听她开心得像个小少女,情绪受到感染,跟着一起笑:“那我提前祝林太太纪念日快乐,夫妻百年好合。”特意给“林太太”加了重音,纪燕宁美滋滋地说:“谢谢。”纪燕宁出身富贵,一生顺遂,唯独遇上林肇伦这道坎。闻萤站她这边,希望她顺利迈过去。希望林肇伦想清楚再难忘的曾经,也只是曾经。不如怜取眼前人。收起手机后,喜悦慢慢冷却,笑容逐渐收拢,闻萤站在办公室外的走廊上,记起纪燕宁说林肇伦初九离开。林谨承上次那通电话提到林肇伦年后的航班,不出意外的话,初九那天会发生什么吗?*初七下午,闻萤拜访客户后返回鸿海,看见林谨承和廖禾神色诡秘地钻入后巷。她放轻脚步,一溜小跑地跟过去,听到他们在商量后天的事。廖禾提议对林肇伦的车子动手脚,林谨承说这样不妥,要是他临时换了车子,岂不前功尽弃?廖禾为难地问,那怎么办?林谨承说让包堂兄派些人,途中盯着林肇伦的车子,等开到偏僻或者没有监控器的路段,制造一场车祸。之后让包堂兄的手下绑了林肇伦,至于索钱还是索命,就悉听尊便了。廖禾听完没有任何异议,恭敬地说了声“我这就去办”立马跑走。林谨承稍等片刻才离开。为掩人耳目,两人此番碰面没超过五分钟。他们语速飞快地在闻萤心底扎出一排细密的小孔,没有血液渗出,涨满彻骨的疼痛。在墙后站到双腿发僵,闻萤久久没能从震惊中回神。每一次自以为对他足够了解,他总能做出更没有底线的事情。稍微移动步子,鞋底发出摩擦的轻响。这么一点干涩的触感在闻萤脑中扩大,宛如点燃引线的火星,她呼吸渐促。不想无止境地为他提心吊胆,她忍得太久了。赶在下班前,闻萤回家取出已经整理好的材料,送到公安局举报。她从林肇伦秘书那打听到,董事长初九中午开完会后,一点多派车直奔机场。为了拖住林谨承,闻萤约他那天上午去民政局领证,她实际则赶去林肇伦开会的酒店,趁中午的间隙向他坦露一切。*清晨下过一场雨,闻萤把刚出炉的面包装盘,牛奶热好了倒入杯子,望见窗外的天空从混沌中破开一道口子。厚重的云墙塌缩,日光宣告明媚白昼的开始。“早。”林谨承走来和她打招呼。闻萤应声看去,怔了怔,“咦?你上班怎么不穿西装?”他套了件格纹羊绒衫,一条深色休闲裤,把牛奶端出厨房,说:“今天比较特殊,那样穿太隆重了,我们随意一点,不用过于走形式。”林谨承脸上绷不住的愉悦,敛起一身倨傲清冷的气场。一同坐在餐桌前吃早餐时,闻萤有些食不知味,几次抬眼看他,话到嘴边又咽回去。“闻萤。”最后还是林谨承打破沉默,“我们今年都二十六,我长你两个月,算起来认识多久了?”“我有十年,你九年吧。”“不对,我也是十年。”“怎么会?”闻萤惊异地看去,“你找我的时候,不是都高三上学期了吗?”林谨承低头喝牛奶,抿笑:“所以是在那之前。”“诶?!”他放下杯子,轻声说:“等你正式成为我太太,我再告诉你。”闻萤见他满怀期待,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涩。拜托你一定要等到我!等我通知了林肇伦,马上去民政局跟你会合。闻萤暗暗为自己鼓劲,不管怎么说,林谨承这个人她认定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她十一点到达位于城东的那家五星级酒店,经前台查询,今天上午没有会议室对外租用。林肇伦的电话始终关机,闻萤打给那个秘书。一接通,她克制不住地大吼:“这里没有会议室对外租用!他们根本没来!时间地点都是你告诉我的,你为什么骗我?”秘书战战兢兢地回答:“对不起闻经理,我不想的,是廖司机逼我这么做……”廖禾?“闻经理你别怪我,我也不愿,但廖司机他……”秘书带上哭腔,“董事长九点的飞机,早就走了。”闻萤挂了电话,转拨廖禾。廖禾毫不意外,耐心等闻萤咆哮过,淡然地说:“闻小姐,老板刚被警察带走了。”作者有话要说:小林子是在完成自我救赎,本来救赎这种事作者也觉得只能靠自己。至于他为什么要设个局,故意激怒闻萤,让她举报,下章会说~第65章化验单林谨承同样没有去民政局,而是转到景升酒店找纪飞镰。从地铁站出来,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步履闲然,全然没有半点紧迫感。甚至没有事先和纪飞镰约好,索性运气不错,没多久一辆银灰色轿车靠边停下。副驾的车窗降下,纪飞镰侧过身体大喊:“林总,你车呢?”林谨承看清来人,不紧不慢地走去,手撑着窗框低下头:“纪总监要不要也下来,我们一块儿走走?”嘴角勾过不易觉察的弧度,初春清浅的阳光下,他深眸泛着透亮的琥珀色。一贯冷淡的神情微微舒展,像今晨将雨未雨的天空,酝酿关于晴朗的秘密。纪飞镰看得出来,林谨承是专程来找他,便笑了笑:“那你先上来,我把车停回景升。”短短一截路,纪飞镰先后打了三个电话,依次推迟接下来的会面。车内处处整洁,没有任何装饰。空气清新自然,时常擦洗,保养得当。纪飞镰人如其车,儒雅持重,虽然在林谨承看来,未免温吞无趣。不过从婚姻的角度来说,比他更利于家庭的稳定。林谨承收回眼角瞟去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这个,心里多少有些不屑。他们终究是不同的人,像纪飞镰背靠纪家这棵大树,却从未占过近水楼台的便宜,林谨承不能理解,但承认他这样的人,确实更容易带来安全感。一前一后出了停车场,纪飞镰抬手遥遥一指,“从那条路走到栈道,我们去海边吹吹风吧!”闻萤刚来景升时,纪飞镰曾和她走过这条路,那时她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