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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所以,想提前跟您打个招呼。”“哦?”老太太着实意外。这个孙女最叫人挂心,老太太一直担心自己百年之后她该如何安置,所以一心想在有生之年为她寻到一个可以依托的人,然而只无奈此事急不来,譬如沈呈之事,就给了她一个教训。是以现如今是既着急,又不敢着急,怕自己寻不到合适的,又怕就算寻到了,玲珑又看不上。此时,耳听她居然自己碰见了意中人,不禁有些惊喜,遂赶紧问道,“他是何方人士?”眼见祖母希望如此之大,玲珑倍感压力,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只好小心翼翼道出他的身份,“他姓慕容,乃是明州越王府世子。”话音落下,果然见祖母一脸惊愕,“你说什么……越王世子?你怎么会认识的他?”语罢还不等她答,又道,“你莫不是疯了?你四meimei做那白日梦也就罢了,你的身份,现如今岂能去沾染那皇族之人?”祖母的此种反应,早已在预料之中,因此玲珑还算有心理准备,祖母话音落下,她便答说,“孙女知道,一开始也曾经因此而犹豫挣扎,奈何心里终是放不下,这才斗胆来向您禀报。其实,他从开始便知我的身份。”话到此,老太太赶紧道,“你快与我说来,你们是如何认识的,不许隐瞒。”玲珑只好将两人相识经过向老祖母禀报了一番,自然,这个经过,是经过她加工的。“我那时落水后对宫廷心灰意冷,一心想回家来,辗转去到码头上,搭了一艘要回江南的船,这艘船,正是越王世子的,那时他微服出京,要回明州,就顺路带了我一程,其时我并不知他的身份,他却不知如何看出了我的身份,然尽管如此,他却并未拆穿于我,一路将我平安带回了临安。”“后来。那日我与丫鬟去郊外游玩,恰巧与大弟,四meimei遇上,而他与他的表弟彭二公子也在,彭二公子与大弟又是同窗,几人一番介绍,我这才知他的身份。当时也是惊讶不已,然他并没有什么架子,反而对我处处照拂,譬如此次我的小馆开张,他又特意从明州带了贺礼来……”说着怕祖母误会,她又特意道,“我并非贪恋他权势,实乃有感于他的真诚,这么多年,孙女经历过这么多事,已非那浅薄之人,只是此次,实在拗不过心意,所以,才有了嫁他的打算。”然而话音落下,却听祖母叹了一声,“嫁他?谈何容易,你说你非浅薄,依我看,还是那般容易轻信!我问你,他堂堂世子,为何要微服离京?你可曾想过?”老太太果真不是好糊弄的,居然一下就问到了要害上,玲珑小心翼翼的作答,“其实我从前在宫中时也曾听过,朝廷与藩王府,并不似表面那般平静,他那时因事一时滞留京城,错过了离京时限,一旦被人告发,必是大罪,所以只得微服回来。”老太太听完,痛心疾首的道,“你自己也说,藩王府与朝廷关系并不稳妥,既然明白,为何要选他?他对你有大恩,咱们侯府想办法替你报答就是了,世上路途千千万,你为何偏偏要选这最不稳妥的一条!”这何尝又不是玲珑曾经坚守的壁垒,然而无奈她如今已经全线崩溃,败给了自己的心意。她沉默了一会儿,叹道,“我也曾如祖母想的一样,因此也曾几次三番的拒绝他,然而无奈,我违背不了自己的心意,如若就此错过,或许一生只能无趣的活着……”她抬眼望着老太太,唤了一声祖母,“您骂我没出息也罢,眼皮子浅显也好,现如今,我只想痛痛快快的,照着心意活一回,尝一尝两情相悦的滋味。”照理,这并不是一个教养良好的贵女该跟长辈说的话,只是眼看着他都能跟自己的父王绝食抗议,吃尽苦头,那她若不争取,又如何对得起他?所以她还是说了,除过方才关于船上那段有所隐瞒,后头的,都是她的真实想法。然而孟老太太听完,神色依然不虞。玲珑自然能理解长辈的担忧,只是话已说尽,现如今,得给老人家时间自己消化。所以她一时没再张口,房中静默下来。恰在此时,却忽然听见敲门声响起,一婆子在外禀报道,“老夫人,有位慕容公子在外求见。”玲珑一顿,知道是他来了。老太太也想到了,看了看她,叹了口气,却朝外头发话,“请进来吧。”不管如何头疼,对方这般身份,又岂能拦在门外?婆子应声去请人,心知姓慕容的都是皇族,身份必定不一般,是以一路恭恭敬敬,不敢怠慢。孟老太太则吩咐玲珑,“去里头避着,没我的吩咐,不许出来。”玲珑乖乖应是,转身去了里间,一颗心却悄悄揪着了起来。很显然,祖母这一关实在不好过,却不知他要如何应对?~~来人很快就到了门外。他脚步稍顿,而后,终于迈进堂中。方才眼见他转入院中,由远及近的走来,老太太就一直不错眼的瞧着,直到此时离得近了,才终于看清他的样貌——他身姿挺拔,面容甚是俊朗,行走之间,隐隐带着皇室流在血液间的贵气,果真仪表不凡。这样的样貌,又是那般出身,也怪道自己的两个孙女儿都被迷得团团转了,孟老太太暗自叹了口气,见他躬身向自己行礼,“晚辈见过孟老夫人。”所幸,他行止大方有礼,并未有什么倨傲之意。孟老太太心间稍稍舒服了些,点了点头,也客气道,“原来是世子大驾,实在令寒舍蓬荜生辉,只是不知世子今日到来,所为何事?”慕容啸微微垂首,“请老夫人恕晚辈鲁莽之举,实不相瞒,晚辈曾与老夫人的侄孙女卫姑娘有过几面之缘,心间十分倾慕姑娘,一心想求娶她为我的正妻。今日前来,是想斗胆请老夫人开恩,成全晚辈心中夙愿。”他毫不拐弯抹角,径直就把心思说了出来,不出意外的,引得那立在一旁,还未来得及退下的引路婆子一脸惊色。孟老太太看在眼里,一面叹息,因他的坦诚,倒又觉得心间稍稍舒服了些,这才请他入座,叫丫鬟们上茶。慕容啸心间稍稍松了口气,却也并不敢放松太多,端端正正的坐了下来。孟老太太也并不打算与他绕弯子,摒退下人,径直道,“公子今日之到来,着实令老身意外,公子既是坦荡之人,老身也不必绕弯子了,阿茹的身份,公子应该晓得吧?”慕容啸点头,“晚辈知道。”孟老太太紧接着发问,“婚姻大事非儿戏,且公子的正妻便是当朝世子妃,她的身份乃是大忌,公子可有把握,能保她顺利被王府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