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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快坐上本市黑道的头把交椅了,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丁冬松了口气,一边庆幸秦渊已经只手滔天不用惧怕任何人,一边心里又在想着另一回事。听盛匡的口气,她直觉盛匡的被抓和入狱与秦渊有关。他说过,有人设了一年的局,只为瓮中抓鳖。一个普通籍籍无名的画家,谁会如此费尽心机只为引蛇入洞呢?到底会不会是他做的呢?如果真是他,他这么做,仅仅是为了她,还是含有报复的成分?她咬着唇若有所思,身后的男人敏感地察觉到了她诡异的沉默,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在想什么呢?”丁冬的眼睛闪了闪,“我想知道我们的从前,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为什么我们分开?谁让我们分开?为什么我会失忆?为什么七年……”温暖的食指覆在她粉嫩的唇上,秦渊笑了,心中幸福感几乎要满溢出来,他的声音透着愉悦,“我当然会告诉你,不过要用另一种方式。”“有份礼物,我准备很久了,足够回答你所有问题。”丁冬黝黑的眼珠子转了转,脑海里灵光闪过,“电影……那部电影?”“小东西,”秦渊刮了刮她俏挺的鼻子,“总算还没有笨得无可救药。”丁冬还未等到秦渊的礼物,就发现自己这个过去的小狗仔,上了全城八卦杂志的头条。隔天,她与秦渊在医院门口深情拥吻的清晰照片铺天盖地地在本市杂志和网络如潮水般传播,因为之前的逃婚事件,加上他的感情生活过于神秘,秦渊已经悄然成了狗仔争相追逐的人物,就因为有个女孩觉得俊男美女接吻的画面太有美感,偷偷拍了照片发布到网络上,随即被狗仔认出,这个男人是秦渊。那么这个女人是谁?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际,有狗仔同僚左看右看照片,越看越熟悉,这女人不是他们认识的以前也是狗仔记者的丁冬吗?此时恰逢艾明媚从地中海独家归来,晒得一身健康古铜色,这下可好,民众简直沸腾了,女主角悉数登场,一个是豪门千金,一个是默默无闻的狗仔小记者,年度精彩大戏正式拉开帷幕。八卦正酣之际,又有记者翻出前段时间秦渊在剧组冲发一怒为红颜的新闻,又找了一个自称是“剧组工作人员”作证,证实当时秦渊就是为了那位女记者而撤了女二郝贝儿,而当时这位叫做丁姓女记者正在剧组做剧务。秦渊的口味竟然如此特别,那个狗仔女记者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了本城第一钻石王老五?民众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丁冬大概是这个城市最后一个知道自己上了头条的人。在她对外界的纷扰懵懂未知时,她被缴了手机,在海边与秦渊你侬我侬,专心享受二人世界。秦渊特地为她放了自己两天假,除了必要的视频会议外,重要文件都有专人送到海边给他签署,别墅里每天都有人进出。丁冬发现这些精英总是偷瞄她,心里奇怪却并没有放在心上。两个人每天腻在一起,一起吃饭,然后手拉手到海滩散步,他背着她在海滩上一遍遍转圈,她在风里尖叫,如他所说,他们是两个相爱的疯子。分别八年,他似乎想弥补那些被迫分开的时光,甚至他在书房办公时,他也不准她离开,把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一边做事,一边毛手毛脚吃她豆腐。每每等到丁冬满面通红欲拒还迎时,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也就在所难免,秦渊餍足时抱着光滑如婴儿的丁冬,两人围着床单依偎在一起静静欣赏窗外的海,感受彼此的心跳。“我们什么时候能看到那部电影呢?”她问他。他吻了吻她的发丝,“快了,正在赶后期制作。不过周景宣那个卖电影的,还是那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为了票房,歪点子都动到我头上了。”丁冬听出一丝不对劲,“他对你做了什么?”秦渊终于不打算瞒她,长手捞过手提电脑,打开了一个网页,底下的评论楼已经叠到十几万。丁冬一字一句新闻内容,嘴巴渐渐张成了o型,“怎……怎么会这样?”秦渊在她耳边沉笑,“那家伙,准备在咱们身上狠狠捞一笔呢。”丁冬回头恶狠狠咬了一口男人的耳垂,“还装无辜!黑心商人,你明明也有份捞钱。”下一秒,她被扑倒在地,男人精壮的身躯覆在她柔美的身体上,他笑得得意满满,“黑心商人赚很多很多的钱给你花好不好?”她挑着眉搂他的脖子,“好啊,那我要做什么呢?”他勾起的嘴角性感无比,“当然是做一些能生很多黑心小商人的事了。”丁冬微笑了然,这段时间秦渊都没有做避孕措施,她知道他想快点能再有孩子,他们才刚破镜重圆,两人还没有谈过未来,两人总是还没聊到几句就急不可耐地腻在一起。身体的渴望和心灵的渴望一样强烈。丁冬觉得,她有必要找个机会与他开诚布公谈一谈,毕竟当年他的家人棒打鸳鸯,时过境迁以后,她不知道他们如今是否还能接受她。今天气氛良好,她决定与他谈一谈,毕竟她已经好奇太久,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秦渊又在她身体上施展魔法,她喘着气躲开他的吻,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等等,我想起一件事来。”秦渊幽幽地望着她,眼底掠过惊喜,“想起我们的从前了?”“倒是没有。只是偶尔会有零碎的片段,我想起另一件事。我去婚礼偷拍那天,你mama看到我了……”她吞吞吐吐道,“她晕过去了。”秦渊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郁,“我知道。她一下子见到你,没有心理准备。”丁冬愣愣的。提起当年,身体里的火焰一下子熄灭了,秦渊坐了起来,把丁冬拉入怀里,他忧郁地看海,“当年,家里逼得太狠,孩子也没了,追我们的车就在后面,我们都很绝望。然后……我们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丁冬抬起头怔怔地凝望着他,“什么决定?”秦渊看了丁冬一眼,“我们决定跳崖自杀。”丁冬蓦地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