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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和男人的那东西差不多的形状。那是……玉势。他紧咬着下唇,脸色一片惨白。“醒了?”一个带着面具的,全身黑衣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冷冰冰的像块木头,但是总不是真正的木头。不着寸缕的白祉下意识地想要缩起身体,可是不行,他的手被反绑着,只能直挺挺地展露出胸膛。青年不禁难堪的低下了头,半转过身,身体颤抖。曲线优美的脊背,微微曲折的腰线,光洁的皮肤,以及因为害怕而紊乱的呼吸,这似乎都在诱惑着人类最原始的兽/欲。不过这黑衣男子似乎并没有在意那么多,他规矩地走近白祉,将手中的空碗端正的放在白祉的面前,便退后了。“将军说,在您肯说出那男人是谁之前,您会一直被关在这里,他绝对不会来见您。”问七的声音古井无波。白祉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关起来,还不见我!这怎么能忍,段策有没有考虑过他们以后的性福生活!“……”一行清泪顺着白皙的脸颊上流过。但是在问七看来白祉已经是痛不欲生,他恐怕怎么也不敢相信,将军竟然如此绝情。“将军,他肯定会原谅你的。”问七木纳的答道。他本来不应该和白祉说话,但是他想让白祉开心一点,至少别哭了。但是他或许不懂。自己的答案会让这个人更加难受。对,他是脏了,但是他也不必这样祈求那人的原谅。白祉已然万念俱灰,心中痛到麻木,只能紧紧的攥住手指。无法反抗也不能诉说。只有妥协二字。“我说,是我不甘寂寞。随便找了一个侍卫野合,连他的长相也不记得。这样可够。”某种东西,在此时就像是被碾碎了一般。白祉扬起了头,虽是笑,却带着几分苦涩的意味。“可够?”第9章1.9霸道将军俏琴师段策书房“将军,默君呢?”边子墨清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问白祉,同样作为琴师,他知道手对白祉来说是有多么重要。他站在书房的一侧,优美的眉毛轻拧心里暗暗担忧着。也不知道那个青年的手现在好些了吗?昨天段策没有让人给他医治,让边子墨着实为他捏了把汗。段策正处理着清晨的军报,都是大捷本来心情很好,但是被边子墨一问就都败净了。他冷哼一声,喑哑道“死不了。”边子墨是实打实的聪明人,他从段策变化的语气便听出这个人对白祉的态度仿佛一夜大变。边子墨微微仰首,瞥了一眼段策的脸色,试探的问道“默君兄……惹你生气了?”他本来不想问得,因为有点多管闲事的嫌疑,毕竟白祉跟他也只是一面之交。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多了这么一句嘴。段策果然不开心了,他冷冷的抬起了眼,第一次跟边子墨说话说的这么不客气“你到底为什么要问那么多?”难不成他也喜欢上白祉了?段策眼睛里的暴怒与戏谑并存。呵,倒真是好能耐。“……”边子墨能感受到他已经到了暴发的边缘,就不再多问。长袖白衫,只是静静伫立在那儿,就像是辟出了一方仙境,格外伤心悦目。但是段策看着却非常不爽,因为边子墨和白祉长的太像了。段策压下了心底的不愉,向边子墨交代道。“今日我要面见圣上,先生就别跟来了。”“是。”……皇宫正殿“爱卿。你又立下了赫赫军功,可想要什么赏赐?”萧宸穿着一身金色龙袍,略显慵懒的斜倚在龙椅上,华贵的声音因广阔宫殿的回响显得格外威严。“若是您可以准我休了林默君,策必定感恩戴德。”段策俊朗的面容闪过一抹暗色,薄情的嘴角轻轻一撇。他只是随意说说,知道这婚是皇上谕旨没那么好和离。说着无意听者却有心。萧宸眼底幽光一闪,脸上的散漫褪去了一些,直起了身颇有兴趣地问道“可发生了什么事?”段策低着头,显然很不想提起这件事,干巴巴的说道。“这是末将家丑,不便外传。”“如此。”萧宸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看着段策面对他时如常的脸色,他便知道段策并不明白此事与他有关。真是可惜了他编造好的故事。本来他还想和段策聊一聊,白祉到底是怎么放荡地勾引他的。……柴房问七对白祉说的话,一概不信。但是他同样不能理解,白祉为什么会为了活下去,连尊严都不顾。当初在小倌馆他不是一点都不在意生死吗?“因为我现在知道,我的家人是冤死的。”躺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萎靡的白祉气若游丝地答道。问七这才知道,原来他刚才真的问出口了。“我活着一日,他们便能记一日,我爹是怎么被他们冤枉死的。而我死了,林家的事,就再也不会有人记得。”活着的人还尚且还不能被人记住,更何况死了之后,没有人会记得失败者。白祉暗自神伤的嗫嚅道。自从脱去贱籍,白祉就立志好好活下去,连着家人的份一起,光明正大的活下去。可是事与愿违。他都干了些什么……汗水打湿了发丝,遮住了白祉的眼眸看不清他具体的神色,但也知道肯定是凄苦,哀伤的。问七攥紧了腰间的匕首,半晌后,微挪了一步,转身便出去了,他要去给少年拿饭菜。这样心性坚韧的人怎么会为了寻欢作乐,去做那些下三滥的事。是将军看走眼了。“问七。”白祉在他要出去的时候,咬着牙坐了起来赶忙将他叫住,丝缕红色的液体从股间流出流过大腿......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段策给他塞得那个玉势太大,他又很久没有做过。后面肯定已经撕裂了,但是有更重要的伤口。“我想要一些伤药。”白祉自己也知道这会令问七感到为难,但是他真的很需要草药。不是为了治身后,而是为了治手,他手上的伤势反复加重,又浸了水,现在虽然他看不到,但是想也知道,情况并不美好。他绝不能失去他的手。“我的手上有伤,或许化脓了。”对于一个琴师,手实在是太重要了。“……”问七深深的拧起了眉,最后不言一语地摸上了白祉的额头,他发烧了。“你会死的。”“我会努力活下去。”白祉的眼眸闪烁着的坚毅,像是最美丽圆润的珍珠,流溢着华泽。但是问七知道,这个鲜活美好的人,已经伤痕磊磊,他根本等不到复仇的那天,或许在他转身某一刻就会死。问七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