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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卑鄙的窃贼的人!”然而,受伤的疼痛似乎还没有光明神力的出现带给巨蛇的愤怒大,九双眼睛都盯住了商时序,其中流露出的是愤恨怒火,亦是悲伤怀念。商时序叹了口气,收起手中的权杖,纤长的手指在半空中横向一拉,光明神力凝聚成最璀璨的弓箭。没错,对于不朽之王来说,那些神明,确实是窃贼,就像,人类对索尔族做的那样。“神圣裁决。”轻柔的声音从商时序口中吐出,一如那轻轻松开的指尖,与之相反的,是携带着仿若无可匹敌的力量的长箭。穿透了空间的阻隔,由光芒汇聚的长箭狠狠地撞击在巨蛇的七寸。“主人——”巨蛇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从要害处开始缓缓消融,被主人用死气洗礼的他无法抵挡这个世界上最纯粹的光明。在本以为永远都不会再有尽头的生命的终结,它只能用自己最后的声音,呼唤已经离开自己很久很久的主人。豆大的泪珠从它的眼角滚下,殷红似血,不,或许那本来就是血泪……莫名的悲戚弥散四周,只有塔木花依旧没心没肺地cao控着跳跃的火焰。愈发浓重的水汽在空气中聚集,让人感觉呼吸困难。等等——出于某种敏锐的直觉,暗流往自己身上刷了一个探查术,果然,在信息栏上,出现了一个被隐藏的中毒debuff。【冥河之毒:每秒减少1%的气血值,有一定几率造成晕眩、僵直等不利效果。】“塞缪尔——”或许是因为暗流一直离河水最近的关系,亦或许是发现中毒后的心理作用,暗流在扭头叫塞缪尔的瞬间竟然眼前一黑。“暗流?”离他最近的朱莉安娜上前一步,扶住了他,西尔维娅匆匆地跑过来,担忧地看着暗流。“后退,水里有毒。”商时序没有上前,眉头略微皱起,随即松开。他也没有料到,巨蛇搅动河水,竟然还有这样的目的。净化之光落在每一个人的头顶,传承至最强神明的力量自然不会祛除不了这小小的毒性。然而只是短短的瞬间,水雾已经遮住了前行的路,在地下一直表现的极为无害的塔木花终于露出了它应有的狰狞。藤蔓交织,毒性弥漫,前行的路,注定充满险阻。当他们终于走到宫殿大门前时,暗流突然回过头望着塞缪尔。“塞缪尔,出去以后,你愿意加入我们吗?”虽然之前的那段路他知道塞缪尔并没有全力以赴,但是他可以确定,塞缪尔为他们挡住了所有的致命攻击。他们会遭遇那些危险,不是因为塞缪尔有意划水,而是因为他在锻炼他们。战斗,防御,不知会从何处窜出来的塔木花藤确实是提高反应速度的最好对象,尤其是在身边有一个异常可靠的牧师的情况下。“我是不朽之翼公会的人。”商时序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平静的脸上不起丝毫波澜。暗流这才想到这不仅是自己要对他放下心结的问题,他还抢过塞缪尔的不朽之翼呢。眼睛突然有些尴尬地不知道往哪里看,实在是重生以后自己的心态一直没有调整过来啊,总觉得谁都亏欠自己。好在如今醒悟也不迟,他确实觉得塞缪尔会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伙伴,毕竟像塞缪尔一样明明高高在上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却从不曾惹来别人的反感,甚至大多数玩家都对他颇为拥戴的人太少了。这样的人,必然是拥有极好品性的。否则众口难调,即使依仗了容貌之盛、气度之佳、实力之强,也未必能够成为那么多人公认的男神。圣光之子啊……若不是重生之初怒气未平,又在死前听到了他的名字,他之前也未必会对他这般怨恨吧……明明知道塞缪尔和那个凯撒不是一伙的……“塞缪尔,之前抢了不朽之翼的事我很抱歉,但是不朽之翼对我有重大意义,我没有办法还给你,若是你愿意,我希望能够用别的办法补偿你。”暗流冲塞缪尔深鞠一躬,真诚地表示自己的歉意。“还有,我是真心想要你加入我们的队伍。这无关我和不朽之翼公会的恩怨,只是希望,能够和你成为伙伴。”商时序并没有回答,暗流也没有强求他现在回答。冲着身边的其他伙伴点了点头,暗流伸出手,推开了面前那扇大门。暗流推门的地方其实并不在顺手的位置,但是他手掌的落点上却有着一个颇为奇怪的花纹,正好契合了他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果然,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大门被缓缓打开,露出了宫殿的真实面目。空旷的大殿里矗立着九根石柱,上面雕刻着一棵棵树木,从幼苗到巨树,从生到死。远看高大的宫殿的主殿被上下打通,石柱散乱却又规律地排列着,支撑起高高的穹顶。仰头,穹顶上似乎是一幕幕巨幅的画卷,即便是得到了月之弓箭手传承的西尔维娅也无法隔着如此远的距离看清上面画的东西。“这是什么?”第13章何以少华发(七)何以少华发(七)这座巨大的地下宫殿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除了早已知晓命运轨迹的商时序,即便是得到了不朽之王部分传承重生而来的暗流也不知道这座宫殿隐藏的东西。前世的他还没来得及收集齐不朽神装,更没有踏足过这里。不朽之魂中留下的神明的气息让他明白不朽之王传承力量的强大,但在零之国度各色秘境中几番闯荡,也只来得及确认了不朽之王是一位被历史遗忘的神明。可是,他不会忘记,在进来这里之前,那条巨蛇所说的那句“卑鄙的窃贼”。到底什么样的神明,又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会被历史遗忘,被众神抹去呢?“我们要上去看看吗?”朱莉安娜指着环绕宫殿内墙而建的螺旋阶梯,问着暗流,但是眼神却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塞缪尔。暗流也转头望他。商时序点点头,没有反对。本来,他就是要上去的。这条阶梯依旧漫长,只是随着他们的踏足,墙壁上亮起了一盏盏油灯。灯火并不如何明亮,堪堪照亮了周围半尺的距离,不过,这也足够几人注意到,墙壁上不知用什么东西描绘的壁画。那是充斥着黑暗与辽阔气息的画,一幅一幅,都是孤身一人的行者。背景大多是空旷的原野、无边的沙漠或是奔腾的大河,即使是静止的画卷,也能让人感受到呼啸的狂风在肆虐。画上的行者往往只有一个背影,走在恍若没有尽头的路上,年复一年。偶尔有几张画上会出现其他人物,但是不管是人多还是人少,不管是老少壮弱,那些人都远远地避开了那个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