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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生活,急忙把这个话题叫停。郭信文也不止一次同江雨生的追求者碰面。他经常因熬夜看球赛而夜宿江家,次日清晨,如果碰到江雨生的追求者上门。郭信文还会热情地把人请进来,为他们多做一份早餐。江雨生曾认识一位物理学家,丰富的共同话题和相似的职业背景让两人很是擦出了一点火花。可是对方相当受不了江雨生身边无处不在的郭信文。这位物理学家曾直言质问江雨生是否和郭信文存在婚外情,因此惹恼了江雨生。在江雨生断然拒绝和郭信文疏远后,两人不欢而散。但是这件事也让江雨生重新审视他和郭信文的关系。郭信文对他是如此真诚而坦荡,丝毫不含狎昵之意。江雨生觉得自己如果对他心怀芥蒂,反而显得心胸狭隘,且自作多情。于怀安深有感触地一叹:“不光你这么觉得。就连我和他同床共枕这么十多年,也觉得从来没有走入过他的内心呢。”窗外草坪的一脚,郭信文正在烧烤架前忙碌。虽然已将近不惑之年,可这个亚裔男人依旧身材挺拔健壮,肌rou精悍,岁月的风霜将他俊朗的面容雕琢的愈发具有成熟魅力。郭宅重新种植上的月季满篱笆,年年花开相似,香雪粉云。而郭信文已由当年那个如阳光般清澈的青年,变成了眼前这个深沉内敛、磐石一般的男人。郭信文的男性魅力也是毋庸置疑的。一群穿着短衣热裤的美貌洋妞此刻就围着他团团转,巧笑嫣然,撩着金色长发,挺胸扭臀,花式展示自己青春傲人的资本。可惜郭信文低垂眼帘,专心致志伺候着手下几片烤牛排,将之翻来覆去,刷酱浇油。这淡漠、肃穆、思绪复杂的神情,同他平日里坐在会议室长桌的主席位上听手下报告并无不同。可要说他不解风情,他又敏锐地感受到了江雨生他们的目光,百忙之中转头朝这边望了一眼。眼中笑意却是格外地温柔明亮,同这满院初夏美色相映生辉。就这时,江雨生听到于怀安说:“我和信文正在办理离婚手续。”作者有话要说:顾百亿:我赞同于大哥的话。郭大那种人,在床上肯定只会一个姿势。雨生经历过我后,怎么会选他???郭千亿:大舅子,你真该被人干死在床上的!于大舅:谢谢你的祝福,前妹夫。********************新文开预收啦!第83章江雨生迟钝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知道?”于怀安反而更意外,“他居然没有和你提过?你们俩关系这么好的……难怪你说不了解他。那你大概也不知道我和他其实已经分居了大半年了?”“不知道!”江雨生完全处在惊愕之中,“出了什么事了?我相信信文他并没有在外面乱来……”于怀安噗哧笑:“他?不不不?至少郭于两家所有男人里,郭信文大概是唯一一个嘴巴干净的丈夫。连我爸号称爱妻如命,都有过秘密情人。如果我们的婚姻里要有第三者,也只会是他的工作。”“那为什么?”江雨生不禁问,“你们俩的感情一直那么稳定!”“稳定的感情并非就是好感情。”于怀安哂然一笑,“我们俩确实没有什么矛盾。我们俩都是工作狂。信文要管理那么大个集团就不说了,我不仅要评职称,现在还是部门行政主任。但是我们俩都非常理解彼此对事业的抱负,互相支持,从来都不抱怨对方不照顾家庭。”“这不是挺好的吗?”“作为朋友,那确实很不错啦。”于怀安耸肩苦笑,“可是作为夫妻,我们俩在家里几乎十天半个月都碰不了面,孩子全丢给佣人和我妈在管。就算见面,我们俩所能聊的也不过是彼此的工作、家庭资产的管理、孩子的学业……”于怀安长叹:“我们不谈情也不说爱。我们望着彼此的眼睛,没有心跳和温暖的感动。我们拉着对方的手,也不再有什么亲密的感觉。在去年决定分居前,我们就早已不同房很久了。”猝不及防听到这么私密的夫妻事,江雨生有些尴尬。可于家兄妹性格一贯豪爽坦诚,于怀安笑着拍了一下江雨生的胳膊:“信文和你这么铁的兄弟情,都没和你说过这个?”江雨生讪讪道:“我们俩都不说私生活,凑一起不过吃喝玩乐。我倒是和你哥谈得深入一点。信文他比较……”江雨生一时想不出个准确的词,倒是于怀安接上:“一本正经?古板保守?你不用替他说好话。我觉得他这几年越发往道学家方向发展,明明正当壮年,但是好像没了性欲似的。”江雨生尴尬得直咳嗽:“也许他工作太忙……”于怀安哈哈大笑:“你们这些男人,全然没了祖先们那种求偶、播种的原始冲动,真不知道这个社会怎么了?我哥倒是例外。但是他求偶的方向又歪了……不说他了。总之,我和信文这个状态持续了有四五年了。去年初的时候,我生了一场小病,摘除了一个小肿瘤,你知道这事的。信文是个好男人,放下工作来照顾我。那个时候我们聊了很多。”于怀安在窗边椅子里坐下,感慨一叹:“我们是有过感情的。新婚和孩子出生那头几年,我们也和别的幸福夫妻没什么不同。可是那一切消散得那么快。在我们发觉的时候,过去曾有的一切,全都销声匿迹了。留下来的,只有一个婚姻的空壳。”感情犹如湍流中一枚石子,不断地经受着撞击和冲刷。有的会被打磨成一枚瑰丽的宝石,有的却只能被冲蚀成沙砾,消散地无影无踪。江雨生轻声说:“也许你们都需要放慢速度,放个假,重新联络感情。”“你以为我们没想到?”于怀安苦笑,“我们去二度了蜜月,就是为做最后的尝试。头两天感觉还不错,没有孩子闹腾,热带海洋的风还有鸡尾酒,都让我们都找回了点新婚的感觉。然而到了第三天,我们俩就开始不耐烦。手边没有工作的焦虑感让我们俩都坐立不安,魂不守舍。到了第六天,我们就像戒毒反应发作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为了芝麻大的小事不断吵架。我觉得如果那个假期继续下去,绝对会发展成为一桩谋杀案——我有信心干掉他,并且伪装成他心脏病发作。”于怀安觉得这事十分可笑,说得眉飞色舞。江雨生在一旁无言以对。“所以,”于怀安耸肩,“回来后,我们俩很有默契地分居了。直到今年三月,我们俩结婚纪念日。我们俩谈到深夜,都认同这段婚姻已经脑死,可以放弃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