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言情小说 - 陷阱(校园nph)在线阅读 - 5炮友(微h

5炮友(微h

    他们的关系陷入了一种僵局。

    他们在夜晚zuoai,有时抵足而眠,但到了白天,两个人的生活就回归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秦铄是那个被所有人围在中心的秦铄,夏追是那个紧紧抓着宋一清的夏追。

    秦铄在等她开口。

    睡了就是睡了,更不用说他酒醒后还食髓知味地睡了好几晚,他没想过逃避责任。只是好歹是夏追先引诱他的,他堂堂秦家少爷,实在拉不下脸去挑明关系。

    明明睡都睡熟了,可她在学校连眼神都不稀得给他一个,难不成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想到这里,秦铄就忍不住牙痒痒。

    夏追没提回家,秦铄就憋着不问,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一起住了一周酒店。青少年旺盛的性欲勉强掩盖了别扭,一周有七天,他们就在酒店做了七晚爱。

    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秦铄的耐心就更……准确说秦铄这个人就没什么耐心。到了周日那个晚上,他埋在夏追里面,咬牙切齿地往里干,恨不得直接cao死这个不识抬举的女的。

    身下的少女呻吟着让他轻些,反而更激起他的兽性,不仅要抬腰往花心撞,还埋首咬住她颈侧那一块薄薄的皮肤,坏心眼儿地舔吸。

    “秦铄……嗯啊,太深了……”身下的小姑娘断断续续地呻吟。他一面觉得爽,一面又更加烦躁,抽插了几十下便埋在她xue里释放出来。

    把套子拔下来,他自顾自地去浴室冲澡,出来时夏追还是直直地躺在床上,乌黑的眼珠直直望向天花板上的大灯。

    她好像总是这样,每一次做完都有一个过于长的放空期。秦铄不喜欢她这副样子,他更希望这蠢女人能主动和他说点儿什么没用的sao话,当然,他不一定会理她。

    “喂,”他走到床边,臭着脸俯视她,“起来。”

    夏追“噌”地一下坐起来,胸前的蓓蕾微微晃动,秦铄忍不住看了一眼,迅速移开目光。

    “我和你商量个事吧。”她主动开口。

    英俊的少年神色一动,转头看过来。

    “你觉得我睡起来怎么样?”她问。

    秦铄觉得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劲,现在表白都流行问这种问题?他哼了一声,说:“一般。”

    这个回答显然在夏追的意料之中,她忽略了这人的嘴硬,平静地叙述:“我看你还挺喜欢和我zuoai的。”

    秦铄听了这话,眉一挑:“你还挺往自己脸上贴金。”

    夏追看过来:“做个交易吧。”

    她说:“我们做长期炮友,你帮我解决原生家庭的问题。”

    “……什么,”秦铄闻言先是一愣,后而反应过来,“炮友?”

    “是。”

    “你让我包养你?”

    “也可以这样说。”

    秦铄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脸色发青:“你计划好的?”

    “是。”夏追回答得干脆极了。

    “你他妈……”他忍住了摔东西的冲动,深吸一口气,“好样的,夏追。”

    “手段挺熟练的。”他讽刺她。

    夏追面色不变,对他说:“我只求过你。”

    秦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他打量了床上的女人一眼,心中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什么“我喜欢你”,她从一开始就是奔着利用自己来的。这样的女人,可笑的是他居然还想对她负责,真是……恶心。

    然而他到底忍不住,半是鄙夷半是嘲讽:“你倒有自知之明,只想做个炮友。”

    夏追抬头,像一只刚被领养的幼猫儿一样好奇又警惕地看着他:“你喜欢我吗?”

    秦铄哑然。

    到底才认识几天,哪怕他们的身体交流再深入,他也说不出来喜欢这两个字。

    “你喜欢和我上床,但是并不喜欢我。”夏追并没有气馁,只是了然地点点头,“不喜欢的话,我们最多也只能炮友不是吗?”

    秦铄没有说话。他知道夏追说得对,可是听她毫不犹豫地撇清两个人的关系,他还是觉得不爽。

    夏追听不到他的回答,缓缓说:“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她步步紧逼的姿态似乎激怒了秦铄。只见少年俯过身,用右手钳住她的下巴,轻蔑而恼怒道:“你觉得你够格吗?”

    夏追静静地望着他。

    “你觉得我要找炮友的话,会看上你这种货色?”他的话语逐渐恶毒,“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什么都不是还喜欢耍心机。”

    夏追只是看着他。

    良久,在她指甲死死陷进掌心的rou里,几乎以为自己还是失败了时,夏追终于听到他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直视着眼前这张英俊到几乎刺眼的脸,毫无疑问,她喜欢这个人,虽然到现在都没找到自己喜欢他的原因,可是她的喜欢浅薄且廉价,远没有前途来得珍贵,不如干脆加以利用。或许rou体上的得到不仅能帮她摆脱过去,也能让她在相处中看清这小子无趣的本事,消磨掉多余的喜欢。

    两全其美。夏追想。

    “安全、靠山和钱。”

    还有你。夏追在心里顺便补充。

    秦铄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不过显然,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就已经无限趋近于屈服。

    被利用和被忽视引爆了他本就年轻易怒的思想,而对眼前少女rou体与精神上的不舍又让他只能憋屈地接受这个荒唐的提议。

    无处宣泄的怒火换了一个出口,他解下家居服的腰带:“如你所愿。”

    “那轮到你来履行炮友的义务了。”他说。

    他的面色是冷的,他的头发是冷的,他的指尖也是冷的。

    浑身上下,只有眼睛和jiba像是被火点燃一样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