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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2章姜昆堰从教导主任办公室出来，一脑门的官司，任谁被主任唠叨一个小时都会有点崩溃。他叹口气，没有办法了，他是全年级前五，学校不可能让他跟其他学生一起看视频补课倒是可以让陆川陪自己一起去尖子生班级，但是以陆川的基础来看，让他天天刷题不现实，还不如视频补课给他的帮助大。姜昆堰想了很久，直到期末考试结束，他还是没有其它的解决方法。“今天下午就放假了啊，堰哥。”陆川兴奋地说着。姜昆堰皱眉，放假就过年了，直到假期补课前估计俩人都见不到。要是补课还不在一个班级，自己和小川的相处时间基本上就没了。同学因为快要放假都放飞了自我，满教室里都是到处乱飞的纸球。“诶呦。”陆川被人打中了后脑勺，他回头一看，是班里一个女生扔的。她不好意思地对陆川做个了对不起的口型，陆川笑着摇摇头，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纸球。正当陆川准备把纸球还回去的时候，姜昆堰开了口：“给我。”“什么？”陆川呆住。姜昆堰回头看了眼那个女生，再次开口：“纸球给我。”陆川为难地看了眼手里的纸球，又看了眼那个女生。姜昆堰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陆川连忙毫不犹豫地把纸球塞进他手里。姜昆堰脸色好了点，颠了颠手里的纸团，直接把它扔出了窗外。陆川吃惊，连忙想往窗台那边扒拉着看。“干什么，要放假了就不学习了？”姜昆堰拦住了他的动作，语气不善。看姜昆堰好像有点生气了，陆川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再惹他，老老实实地拿起书学习。姜昆堰往后挑衅地看了一眼那个女生，眼含不屑。当他不知道她喜欢小川么？什么玩意儿也敢来勾搭我的小川？女生莫名其妙，自己的纸团被扔出了窗外？姜昆堰还冲她翻白眼？怕不是他今天吃错药了吧？！！输人不输阵，女生同样翻了个白眼回敬姜昆堰。姜昆堰不再理她，转过头低声询问陆川，两个人低着头窃窃私语。最后在校的下午时光过去得很快，姜昆堰跟陆川道别后就各自回家了。“爸，我初二能出去吗？”陆川扒拉着面前的水果，一点想吃的欲望都没了。陆老爷子闻言惊讶：“大年初二你要上哪儿去？家里亲戚到时候都过来了。”陆川不耐：“那些亲戚，有跟没有一样，不想看见他们。”“这是什么话？！”陆老爷子敲了敲他的脑袋，“老实在家待着。”被老爸说了一句，陆川不再吭声。他不是为了出去找理由，他是真心不喜欢那些亲戚。看陆川不再说话，陆老爷子又有点心软，不怪这孩子，他们做事确实让人糟心。要不是他们一时疏忽，小川小时候也不至于被人绑架了。“行了行了，出去吧，家里都放不下你了。”老爷子率先妥协了。陆川闻言露出笑容，上前抱了一下爸爸，“谢谢爸爸！我晚上就回来了。”……大年初一，姜昆堰和他mama坐在一起吃饭。姜mama是昨天赶飞机飞回来的，神色还有点疲倦，给儿子夹了点菜，问道：“昆堰，mama不在的这些天都还好吗？”姜昆堰慢慢咀嚼咽下嘴里的饭，这才开口：“挺好的。”唉，这孩子怎么总是沉默寡言的，姜mama叹口气，又接着问：“那小同学，就是，哦，陆川，他还好吗？”“他挺好的，学习进步了很多，还教我武术了。”姜昆堰也不急着吃饭了，准备一次性回答完问题。姜mama惊奇：“他教你武术了？刚问你怎么样怎么没说呢？”“忘了。”姜昆堰言简意赅。姜mama被噎住，一时也想不到再问什么。看再没有问题了，姜昆堰又继续吃自己的饭。两个人的午饭就这么在沉默中度过。看着儿子这个样子，姜mama也没有任何办法，她初二就要回公司了，只能赶紧领着儿子去商场买了几件新衣服。初二天还没亮，就下起了漫天大雪。姜mama订了早班的飞机，姜昆堰跟着去送别。等姜昆堰回到小区时已经九点了，他慢慢走进街道，远远地看到楼下有个熟悉的身影。“小川？”姜昆堰快步走过去，果然是陆川，他急忙摁了密码，把陆川拽进楼里。“新年快乐，堰哥。”陆川等了很久，耳朵都冻的通红，他看着姜昆堰，有点委屈：“我来找你，发现你不在家。”“新年快乐，我去机场送我妈了。”姜昆堰轻轻拍掉陆川身上的残雪。当看到陆川冻的通红的耳朵时，姜昆堰一瞬间没憋住火，“你他妈的来找我，不知道提前告诉我么？！”陆川被吓了一跳，嗫嚅：“我、我想给你个惊喜。”姜昆堰冷着脸，“惊喜？把自己折腾病了可真是让人惊喜啊？”陆川不敢再说话。“上楼！”姜昆堰先转身上了楼，缓下心里的心疼和怒火……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姜昆堰松了口气，他刚才没控制住自己，给小川甩了脸色看。等到了门口，姜昆堰停下，转过身来。陆川被吓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姜昆堰拉住他的小臂，“小心点，后面是楼梯。”陆川连忙点点头，又往前踏了半步。姜昆堰抿了抿嘴角，开口道：“刚刚吓到你了？”陆川点点头，又摇摇头。看陆川这样子，姜昆堰上前一步，把他搂进怀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我妈今天刚走……”陆川猛然被抱住还有点愣，半晌反应过来，也伸出手回抱他。陆川拍拍他的后背，“我知道，我没生气。”姜昆堰没动，保持这个姿势，充分表达了一下自己对mama离开的伤心。陆川不断安慰性地拍着他的后背。五分钟后，两个人才进了屋子。姜昆堰先去拿了点零食和吃的放到客厅桌子上，嘱咐陆川自己随意，又自己去了洗漱间。陆川看了看零食，都是番茄味的。他拆开一包薯片，慢慢地吃着。姜昆堰拿着条毛巾走到他身边，叠了几下，轻轻敷到他的耳朵上。温热的毛巾瞬间驱散了耳朵的冰凉，陆川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姜昆堰不禁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低沉的笑声回荡在陆川耳边，“薯片好吃吗？”“好吃。你这儿怎么都是番茄味的？”陆川点点头，把一片薯片塞进姜昆堰嘴里。姜昆堰不太喜欢吃这些零食，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