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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没有伦理,只有杀人的快感!谢秋风也没有想到今日能在这里遇到江湖上令人提之色变的魔刹!若魔刹现身,那今日还真是在劫难逃!不!谢秋风立刻停止自己这悲观的想法!现在不是胆怯的时候,既然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那多走一步是一步!谢秋风赶忙扶起宁贞儿,朝门外逃去!而此时的花画也发现自己确实招架不住眼前这人,这人身法如金刚般稳固,拳法腿法没有一丝花俏,全是杀人的绝技,招招气力十足,面对如此重量级的对手,自己手中的长剑确实是处在劣势的位置!花画身形一躲,心想,只能先牵制这人让谢秋风先带着宁贞儿离开这里了!可谢秋风扶着宁贞儿还没有出水牢的铁门,背上有被江鹤平狠狠一踢,谢秋风躲避不及,一下子趴在了地上,连带着宁贞儿,都扑倒在地!江鹤平又是一脚要踏在谢秋风的后脑勺上!就在此时,花画身子斜冲!手腕横叠,用尽全身的力气挡在谢秋风面前!那一脚力道极重!狠狠的踏在花画的手臂上!“啊!”花画仿佛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手中的长剑也跌落在青石板的地上,发出铮铃的响声!“呵呵,我就说,你还早了二十年呢”江鹤平轻蔑而狰狞的笑着,正要再加一层力道的时候,花画内力聚集,横叠的双臂一撤!狠狠的把江鹤平推了出去!江鹤平一个不稳,身形有些趔趄,但却极快的稳住!但他快,花画比他更快,花画一把扯过旁边的铁索,往自己拳头上一绕,就朝江鹤平直冲而去!花画套着铁索往江鹤平脖子上一绕顺势就翻到他的背后,双手狠狠的勒住江鹤平,江鹤平脖子上青筋暴起,被如此大的力道勒的脸色发红,双手紧紧的握着脖子上的锁链,想要把他扯下来,而花画却更加用力!双手狠狠的拽着铁索,不让他逃开!“快走啊!先带着宁贞儿出去!”花画嘶吼着!谢秋风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连带扶着宁贞儿,寻着花画拦住江鹤平的空档急忙往外逃去!花画牵制这江鹤平缓慢的移动着,渐渐的锁链拉长,花画扯着锁链的顶端,忽然一松!江鹤平没有防备也在发力,于是乎后边力道一空他就猛的跌了出去!而他跌倒的地方正是刚才关押的水牢!花画见江鹤平跌进水里连忙往门外冲去!花画一鼓作气跑出去,顺带关上了水牢的铁门!往地牢出口跑去!就在花画以为尘埃落定,出口就在眼前的时候忽然在黑暗里和和一个同样仓皇的身影迎面相撞!“司马朝义就在门口,守卫重重!逃不出去了!”谢秋风语气焦急,手中还扶着宁贞儿!花画看着虚弱的宁贞儿,向前走是无法突破重围了,旁边还有江鹤平正狠狠的踢踹着这铁门,想必这门也抵挡不了多久了!司马朝义早有准备,今日算是栽了!花画狠了狠心:“向下!”“向下可就真的出不去了!”“现在也照样出不去,先得找个地方对峙也比被捉住好!”谢秋风想想也是,毕竟还有用剑谱交换这一个最后的策略!来不及多多说,三人连忙朝第四层下去!也幸亏他们如此决断,就在他们进入第四层关上牢门的时候,正好传来了江鹤平踢破铁门,司马朝义带着阁中精锐下到第三层正和江鹤平回合的声音!花画插上第四层地牢的铁门,环顾四周,这里比第三层的水牢更加的阴冷潮湿,空气也更加的稀薄,空旷的室内没有刑具,没有水池,但足以让人心中忐忑。在牢房的一角,挂着一个人,没错,是挂!那人被墙上的钢勾勾住琵琶骨,双臂大张的吊在墙上,常年的囚禁让他手臂萎缩的不成样子。那人面容隐在黑暗里,只在微微显露的轮廓上看出他可怖的消瘦。他低垂着眼皮,没有一丝的响动,仿佛突然闯入的几人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影响。“这人是谁”谢秋风把宁贞儿靠在墙角好奇的问她。宁贞儿看了一眼:“不知道!师兄说是个疯子。”“疯子?你朝凝阁会把疯子关在密不透风的地下四层的牢房里?”谢秋风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你别忘了你现在和他可没什么两样!”宁贞儿呛了他一句不理他。谢秋风在宁贞儿那里吃瘪,自讨个没趣干脆也盘腿坐在一边运功调息。花画这是也得空查看自己的伤势:“那假扮云白兄的是谁?身法真是奇特凶狠的紧!”“魔刹,江湖人称魔刹的江鹤平!”宁贞儿吸了一口气:“他不仅是在江湖上神秘诡异,就连我也没有见过他几面。但他的声音,我认得.....”宁贞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再说话。花画也震惊无比,于此同时,他们也没人注意到,对面墙上挂着那个疯子,听到江鹤平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皮忽然一动....“竟然是魔刹!”花画恍然,“幸好没有恋战,不然我们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据说那魔刹已经销声匿迹了七年之久了,今日居然在这里遇见他!”“是啊,我也不知道江鹤平什么时候回的朝凝阁...”说道这里,宁贞儿眸中神色有些低沉,义父果然是防备这他,水牢换囚,江鹤平回归,这些他都不知道....花画见他神色暗淡,心中也有些负责,毕竟宁贞儿完全可以不参与其中,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帮助他。“以后,你在朝凝阁......”如何自处...只是这句话花画没有说完,宁贞儿就打断他:“你不用管!我是宁烈的女儿,司马朝义是我义父...就算他罚我也不会杀我的。你们管好自己就好了!”说着胸口却突然一痛,口中涌出血来,之前在水牢里江鹤平对她依然下了狠手,没有留丝毫的余地!花画见此连忙扶住她:“他若念你是义女,是宁烈的遗孤就不会对你下如此狠手!你就不会与我们一起被关在在这不见天日地牢里了!”“闭嘴!”宁贞儿打断他,痛苦的大口喘息,这些她自己又何尝不知,这十几年来自己在朝凝阁是何身份是何地位有时候她自己也不清楚了。正当宁贞儿痛苦的闭目调息时,对面挂着的那疯子好像醒了一般!疯狂的弹动着,脚腕上传来哗啦啦的铁索声,口里还呜呜咽咽的喊叫气啦,可他的气管好像受损,不知道他的喊什么。谢秋风也被惊动:“这疯子在喊什么!”宁贞儿也疑惑,这个人从他们进来就安安静静,此时却发起狂来!只有花画一个人表情奇怪的看着那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