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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宫众嫔妃速速自各自宫殿赶来,满面焦急惊慌,却是不得其入。只因,白太医吩咐过,在他为陛下诊治期间,旁人不得入内。白太医何许人也,早已在朝堂之上红透半边天。医术精湛,妙手回春,便是阎王爷也是断不敢与他抢人的。只是白太医每次医治之时,断是不许旁人在侧的。於是,众妃嫔只得纷纷跪於寝殿之外,为驭苍帝祈求平安。身後众宫侍宫婢们更是面色惊慌地跪了一地。司青看著躺在龙榻上脸色苍白如纸的君赢逝,暗地里攥了攥隐没於官袍之下的拳头,并没有多说什麽。他当然知道陛下这是怎麽了。身为大殿一品带刀侍卫,那段时间,他自是伴著陛下左右,他只是後悔,後悔没在那时一刀结果了那人性命,也省得他伤害陛下至此。那人说得不错,最厉害的报复,不是rou体的蹂躏欺凌,而是这精神上的折磨啃噬。看看现在的陛下,便知道了。视线逐渐下移,不由自主地便落在了那依然平坦的小腹上,司青皱了皱眉,不禁忧心。白予灏在榻边替君赢逝静静地诊著脉,感觉手下那微弱的脉搏一下一下地跳动,眼神一遍又一遍痴痴的描摹著君赢逝英挺的眉眼。陛下,只有此时,也只有此时,您才肯安安静静的呆在臣的身畔,才不会一遍又一遍的拒绝臣。如若陛下能永远这样,那臣该有多幸福呢。低嘲一笑,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卑微怜悯了,只是他的一个眼神,自己便可以感激万千,兴奋得不知所措。司青看了看脸色依然苍白如纸的君赢逝,不由有些著急,动了动嘴唇,颤声问道:“白大人,陛下他怎麽样了?”白予灏将君赢逝的手塞回锦被,又轻轻地掖了掖被角,这才慢慢道:“不碍事,陛下只是因连日处理朝政而导致的过度劳累,加之烦闷郁结於胸,所以有些略微的身体不适罢了。另外……”白予灏顿了顿,犹豫了片刻,复又幽幽说道:“陛下的身子,你是知道的吧!”不是疑问,更像是肯定。闻言,司青心中一惊,扑通跪下,重重一拜,急急说道:“是卑职该死,没有保护好陛下。卑职自知犯下大错,还请大人责罚!”等了半天,却得不到面前之人的答复,司青不由悄悄瞥了眼白予灏深不可测的侧脸,咬了咬牙,定了定神,复又慢慢回道:“是,卑职知道。陛下微服出宫的日子一直是卑职服侍在侧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司青,白予灏瞳孔紧紧一缩,杀气迸现。武功高强如司青,自是感受道一股无形的杀气迎面扑来。司青不由惊讶,平日温和秀丽的白太医,如今却因为陛下失态至此,面前这位,真是那个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白太医麽?不由又抬眼瞧了瞧侧身玉立的白予灏,却依然是那般清丽风骨,纤纤出尘。刚才扑面而来的强大杀气却好似不曾存在过一般。“只是……卑职斗胆”顿了顿,司青低头叩拜於地,接著说道:“陛下曾跟卑职说过,即便是众叛亲离,腹中骨rou却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卑职只求……只求白大人手下留情,万不可将陛下孕子之事说了出去。”说罢,重重的磕了个响头,直直挺起腰板,毫无畏惧的迎向白予灏。“你倒是太天真。”白予灏轻轻摇了摇头,微微叹了口气,轻轻走上前去扶起跪在地上的司青,拧眉沈吟道:“你当这宫里一大群人是摆设麽?”“呃?”司青忽然有些懵了,白大人的意思是……不理会司青片刻的呆傻,白予灏接著沈吟道:“陛下如此下去,时间长了,谁还看不出来?这日渐隆起之腹,怕是难以瞒天过海啊。”闻言,司青也不禁皱了皱眉,低下眉眼,忧心忡忡起来。思及此,两人都不由噤了声,不再言语。驭苍帝寝殿之内,千帐灯盏憧憧,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缓缓拉长。伴著昏黄的烛火,自是一片柔美祥和。与殿外的嘈杂纷乱截然相反,为即将到来的难题,二人皆是低头沈吟默然不语。颇有默契的思考著应对之策。可这难得的静谧却被一声通报突然打乱。像是往一片平静的湖中突然投入一颗顽石,激起阵阵涟漪。只听。门外宫侍朗声大报:“太後驾到!广安王爷到!”来不及惊讶,白予灏瞬间便苍白了脸。醉莲第三章在众多宫侍宫婢的随侍下,一大行人由远处款款行来。为首的却是一名中年美妇,约是50岁上下的年纪,衣饰繁复华贵,凤冠珠玑,端庄贤淑,自是一派母仪天下。但岁月却也在她的脸上悄悄留下了些痕迹,眼角处已爬满了细细的纹路。稍稍跟随於美妇身後的,却是一名如刀如剑般的冷峻男子。男子身穿浓重的黑色锦缎,金色丝线密密集集地绣满了一条一条腾云驾雾,直上九霄的金龙,袖口领口也细细的滚上了朱红色的锦边。腰间配套地系著一条式样繁复的朱漆玉带。一身沈黑如墨,却更加突显出男人身材高大,冷冽如刀。一行人行至驭苍帝寝殿──昭阳殿门口时却被门外一名小小的宫侍拦了下来。“回太後,王爷,白太医现在正在给陛下诊治,交待了奴才,是不许任何人进去的。”美妇斜眼看了看跪满了一地的妃嫔宫侍,转头便对身後的男子说道:“广安,你与本宫进去便罢了,其余人等,在此候命。”说罢,轻起莲步,转身便进了昭阳殿。一旁的小宫侍却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拦吧,当今太後说要进去,他又有几个脑袋敢拦?不拦吧,可是白太医交待的话他又不敢不听,正在犹豫之间,只听脑袋顶响起一道低沈冷冽的声音:“不要脑袋了麽!只做你该做的便罢!”说罢,黑色锦衣男人也转身进了昭阳殿。被堂堂王爷说教,而且还是那个出了名的冷冽军神王爷,他一名小小宫侍哪敢不听,想道此,不禁又缩了缩脑袋。一个是当今太後,一个是当世军神,两个都得罪不起。於是便憋足了劲,提气大喊:“太後驾到──广安王爷到──”醉莲第四章居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遭了!这句话在白予灏脑子里一闪而过,若单单只是一个太後,他想这并不难对付。太後毕竟身处後宫之中,陛下平时忙於政事,自古後宫不得干政。那麽太後与陛下接触的时间便是少之又少,所以并不难以遮盖过去。然而……偏偏这个时候,那个计谋深沈,心怀不轨的广安王却回来了。“该死!还真会挑时候!”白予灏越想越气,不禁口出骂言。听见白予灏口出骂言,一旁的司青却是糊里糊涂的整了整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