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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房再邀请我吧。”他不要:“你拿着。”我问他:“买了房呢?”“你搬过来啊。”“然后呢?”“然后嫁给我啊,”他敲敲我的头:“这有什么好问我的?”我捏着薄薄的卡片,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捏着的是我和他的未来。我吸着鼻子,对他说:“我没什么能送给你的。”他摇摇我:“我的就是你的,咱们之间说什么送不送的。”我捏紧他的领口:“我只能把我自己送给你。”他抱紧我,轻轻叹气:“傻瓜,”他只是吻了吻我:“攒着吧,以后给。”第二个星期,模考的成绩就出来了,我再次开挂的考到了第一,而且因为理综发挥的原因,我甩了第二名三十多分。过了两天,全市的排名就出来了,几十万个学生,我排到了二十九。我在心里感慨,我这个分数已经很高了,前面二十八个学生是多么的变态。马上就要放假,老师再三告诉我们即使只有十几天的假期也要抓紧学习不可以松懈。化学老师“龟仙人”私下找我,让我利用十几天好好看化学:“你就是化学在拖后腿,寒假就不要耍了。”我不敢告诉他,在理综卷上,相对其他的学科,我几乎是放弃化学的。物理我能考到120左右,生物差不多能拿满分,而化学一般只有70分。寒假回家,我请杨子给我补课,他大学学的医,而且他高中化学也非常好。杨子嘴上很不愿意,可是我看得出来他给我补课时很用心在讲题,而且下来也做了预习的。杨子有时候还会把唐浅叫过来做外援。唐浅高考是他们市的状元,理科就和开了挂一样牛,特别是他的物理,还参加了一个什么“国际物理”比赛,具体名字我不记得了,但是总之就是很流弊,当时好几个物理为主的大学都在给他打电话,还有个大学的校长到他家拜访。可是他最后跑来学医了。有时我觉得我哥和唐浅是真爱,跨越种种障碍在一起了。这天下午唐浅也来给我复习,他给我讲了两个小时物理,也总结了一些理综做卷子的技巧,我听后茅塞顿开。“听君一席语,胜读十年书。”我感激的看着唐浅:“师傅,受徒儿一拜。”“二徒弟请起。”唐浅笑。我不介意唐浅叫我“猪八戒”,因为唐浅也叫杨子“白龙马”,我突然觉得“攻受分明”过年的时候,唐浅他们要准备出国的事,就没回家,留在杨子家过年,吃团年饭时,也和杨子来我家串门。mama非常喜欢唐浅,不知道是不是大人都对成绩好的孩子没有抵抗能力,我记得我当年去戚斯年家时,戚斯年爸妈也很高兴。贝贝也上了初一了,准准高一,姥爷感慨:“都长大了啊,这一年又一年的。”干妈打趣:“小柏都是大姑娘了,再过两年也该结婚了。”干妈18岁就结婚生了杨子,所以她思想也比较新潮。不过mama立刻说:“什么呀,我还得留她几年呢。”mama说:“女儿是招商银行,我得招个金龟婿。”干妈附和:“对对,就得找个有钱的。”杨子在旁边嫌弃:“钱钱钱,你们俗不俗啊。”“就你高雅,”干妈瞥一眼杨子:“有本事以后别花我的钱啊。”叔叔笑呵呵的接话:“最重要还是对小柏好。”终于有人说了句中听的,我给叔叔默默比了大拇指。团年饭我们在家里吃的,其实我觉得比在外面花几千块办席好多了。前几天戚斯年的爸妈来出租房看他了。他妈一进楼梯口就开始哭,进了房间更是哭的要晕倒了,不停地骂戚爸爸:“你就这么对你唯一的儿子!”其实在我看来那房子还是挺好的,虽然楼层旧了点,但是里面装修还是可以,也是不挨着马路的,很安静。不过在从小锦衣玉食把戚斯年拉扯大的戚mama看来这简直要了她的命。她给戚爸爸下了最后通牒,让他赶快给他换房子。戚斯年晚会上给我打电话,在那头苦笑:“我爸这两天到处给我找房子,其实我自己不想搬。”他说:“我想靠自己买房。”中国房价从07年开始疯长,不过对我我这个废材“重生者”对我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包括我就算知道今年要爆发一次金融危机,可是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特别的呢?我最多会让家里人这段时间赶快卖股票,不过他们听不听又是一回事。不过想到这里我还是提醒了一下戚斯年,他家做生意,多半有股票投资:“这段时间赶快把股票卖了吧。”他一头雾水:为什么?”我实在无法用我匮乏的文科词汇给他解释,我只好叹气:“因为金融危机啊。”他笑:“你还关注世界形势呢。”“......爱信不信。”我并没把这些事情太当回事,因为我自己本来就抱着“富贵在天”的想法,而且也从来没想过过上穿奢侈品的生活。并且我也相信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比如天灾。08年是中国的“多事之秋”。光是我记得就有雪灾,泥石流,以及震惊全球的“5.12”地震。我曾想过要提前一段时间拿着喇叭去灾区吼“要地震了!大家快逃吧!”,不过估计会被当做神经病抓起来吧?或者是去电视台,网站刊登地震“预警”呢?又会有多少人相信呢?不说外人了,就连戚斯年都不相信我。08年,中国要举办奥运会,我要参加高考。我一边忐忑着高考,一边忧心着地震。看着全国人民喜庆的样子,我真的很难想象几个月后的全民默哀。黑色五月。作为省会,成都并没有受到太大伤害,我们除了感受到巨大震感,几乎没有人员伤亡,可是许多朋友的亲戚却在那场灾难中丧生了。我一面对自己说:“我明明知道却什么都不做吗?”另一面我又说:“我又能做什么呢?这是天灾!那群专家都没能预警!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我安慰着自己,可是脑海里不断浮现看过的地震的照片。电视上不停地播放着因为雪灾丧生的人的图片,mama感慨:“真是可怜。”我拍着自己的头,心乱如麻:有人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作者有话要说:☆、成人艾南伊好久没有找我,我正在奇怪时,她给我打电话:“游小柏,你在哪里呢?”我刚从爸爸那里回来,心情低落,没想到大年夜她给我打电话,我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