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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朋友写的钟+达x空(有尸体描写)

    钟离假死,背景算是民国但是几乎提不到这个背景设定…

    龙钟x双性人空x人达,钟达养父子,小妈空。

    为了防止看的很混乱所以标一下年龄…钟34>达21>空17

    设定很俗写的很雷,雷到不负责…

    算是长篇分上下和if

    老爷的尸体还放在灵堂等待入葬,族中的小辈们却先去了前厅用餐…一直分居不常回祖宅的夫人却哭的双眼通红。连下人都不免替死去的老爷和温柔的夫人感到委屈。

    族里的长辈们按照遗嘱分配着财产,一个个瞪着眼睛试图挑出什么好东西给自己这一脉子孙,可惜再怎么争吵质疑也只能拿到分配给自己的那点东西。

    达达利亚没去正堂争什么商铺地皮,反正该有的都会有,他并不觉得养父会留下什么处理不好的小尾巴。所以他只一直安静站在灵堂外面看雨。仰头看着雨滴顺着层层叠叠的瓦片滚到檐边,落在青石地砖上晕开一片暗渍。

    下人们口中的夫人在灵堂里给老爷的尸体更衣净面,进出帮忙的丫鬟出来都是一对兔子一样的红眼睛。达达利亚看着心烦,索性把之后赶来的下人都打发去前厅,自己则是闪进灵堂还顺手插上了门栓。

    其实尸体要在祖宅停三天才能入葬。空根本不需要这么早就来帮忙做这些下人做的事。

    可他对钟离本就觉得亏欠。所以在听到对方死讯的时候才会下意识急急忙忙赶来确认消息。

    要说空不过是个没落家族的小少爷,能有如今的地位和资产都是托了钟离这个“丈夫”的福。

    自己的meimei重病送到西医治疗,家族没落帮不上一点忙不说,以往亲切随和的亲朋好友都变了副面孔生怕和兄妹俩沾上关系。

    空想着能遇到钟离可能也算是自己这么多年来运气最好的事了。对方帮自己还了债买了宅子还安置自己的meimei,而自己只需要成为对方名义上的妻子就可以享受对方带来的所有荣耀和财富。虽然这样依附于人并不是空想要的,但对方确实救他于水火,这声声恩公怎么说都是应该的。

    脑中回放着钟离待他的过往种种,给尸体套寿衣的动作就显得越发讽刺。红了眼眶的小少年只能把对方已经冰冷僵硬的手慢慢捧在脸颊上,试图用对方以往抚摸自己脸庞的动作寻得一丝慰藉。

    “空。”

    不常听到的称呼让空愣了一下。来不及多想对方不再如以往称呼自己“母亲”而是直呼名字,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寡妇”急忙把死去丈夫的大掌落回腹部交叠。

    达达利亚此刻已经走到空棺椁边站定,与空比起来大不了几岁的年纪却比对方高了一个头。因为跪姿更加遥远的差距压迫感十足,被俯视的感觉让空莫名其妙冒出了些危机感。

    “怎么了…?”

    完全没意识到养子眼中的占有欲,就更不可能意识到对方逐渐逼近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了。

    被压在棺盖上时空都还是晕乎乎的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直到养子掀开他的裙子,大手滑进他的内衣时才想起来挣扎。

    “钟离死了也要继续做全套吗?哈,还穿了女士内衣?”

    以往乖顺的养子此刻正用指尖勾着蕾丝内裤的边缘。下身被勒紧玉茎耷拉在外面。

    “胡闹!”

    成为砧板上鱼rou的小寡妇做着无用的抵抗,踢打的动作反而把内裤卡进蚌rou里。勒成细绳的内裤磨蹭着阴蒂和臀缝,容易留疤的身体自然而然的被勒出红印。

    “空和老爷子做过吗?”

    体型差让小寡妇被彻底钳制在身下,只能紧紧攥着自己被推到腹部的裙子往下压,结果这样的动作给了身上的青年机会去吻他的脸。

    被掐着脸颊亲吻,为了丈夫而流泪的双眼还没彻底消下红晕。从达达利亚的视角看去像被欺负了的小动物。

    柔软舌尖被青年吸吮,牙齿也轻轻咬住名义上母亲的下唇。仰着头哼哼抗拒的小寡妇只觉得身边都是养子那股“成人”的气息,那是自己这个少年所没有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有着一半女性的特征,体内的荷尔蒙作祟下他也不觉得厌恶,被吻久了居然没再想要反抗。毕竟如果真的讨厌,他早就可以在对方得寸进尺的伸舌头进来时一口要上去喝一肚子血腥气。

    吻毕喘着粗气被养子带着调整呼吸。接吻这样的事情空并不与钟离少做,也就下意识的像对待钟离一样,双腿环上了青年劲瘦有力的公狗腰,眯缝着的双眼混沌带着泪渍,口中还喃喃呼唤丈夫的名字。

    听清对方呼唤的那个称呼,好不容易猎到自己心心念念已久猎物的狼彻底不高兴了。

    在少年夹紧的双腿和惊呼下托着圆润柔软的屁股颠了颠,低着头凑过去亲吻对方的额头。

    “好好看看我是谁。”

    语气里有怒意但更多是伪装出的可怜,成狼低垂头颅妄图以卑微姿态诓骗自己耳根子软的养母。

    除了耳根子软,屁股也软,大逆不道的养子那双细长双眸紧锁少年,分心点评养母的好身材。

    “达达利亚,这里是灵堂…我…我至少是你名义上的母亲…”

    清醒过来的少年惊慌和羞耻愧疚都写在脸上,双手挡在胸前推着养子逐渐逼近的脸。结果被掐了一把腰窝整个人一抖,得逞的把点点轻吻落在养母唇上,连带着把他不想听的那些训诫劝阻搅和的支离破碎不成调子。

    明明都淌水了。

    摩挲着指尖那从少年身下摸出来的yin液,不服训的野狼撇着嘴,把指尖扯出来的银丝蹭在人脸上。

    “也亏你想得起来老爷子是你丈夫,旁边躺着的是他的尸体。现在被我亲出水了还要嘴硬。”

    玉茎在身前翘着,马眼淌出的腺液把做工精细的黑色长裙晕湿一小片。

    “不想和我做吗?空不是也很喜欢我吗?”

    脖子上被留下一串吻痕蔓延至锁骨。领子在刚才就被达达利亚扯松扯坏了,黑色的内衣肩带也被扒到臂弯,不大的雪白rufang半露,经常被丈夫被调教的rutou喷出白色乳汁散发着一股子奶腥味。

    “达达利亚,别…真的不…嗯!”

    彻底把裙子撕烂时达达利亚才注意到,空那对嫩乳上肿大的rutou挂着银环。大概是新打的只打了一边,银环两侧还嵌着金色宝石。但他也只看了一眼那颗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着的rutou,转头一口把还没打乳环的一边含进口中。乳汁随着吸吮被喝进肚子里,吸奶声和不断传来的乳汁被榨取的快感让空直接哭着射出一泡不算浓稠的jingye。

    小东西顶着养子的小臂喷个尽兴,下身也喷着水稀稀拉拉在棺盖洒了一小片水洼出来。

    “呜…钟离…对不起…”

    不受控制的高潮让空心中紧绷着的道德底线彻底崩塌抽搐着高潮,胸口没被疼爱的rufang好像也变成了性器官一样喷奶漫了自己一身。

    猝不及防被少年喷了一胳膊jingye和一脸的奶渍,达达利亚松开被咬的破皮的rutou在指尖捻了几下,不出意外的听到少年呜咽着发出呻吟。

    “真没想到空已经被他调教成这样了。”

    野狼甩着尾巴把还在崩溃不愿面对现实少年抱起来。和怒气完全相反,达达利亚依然笑着轻轻吻了几下少年的耳尖。

    直到把身上只挂着破布的小寡妇被按在自己丈夫的尸体上,笑容才彻底淡下去。

    “来和你的丈夫道个别?”

    原本还担心会不会钟离根本没碰过空的两个xue,自作多情的想直接做会弄伤他,现在看来倒是省事多了。

    “‘钟老爷绝对是被谋杀’‘他绝对不会自己上吊’这种话你肯定听说过对吧?”

    “没关系,没听过也无所谓,只需要知道老爷子是吊死的就好。”

    在少年恐惧慌张的眼神下,达达利亚的大掌直接把人从背后按下去,逼着少年把rutou蹭在尸体的胸前,翘着的屁股正对着尸体胯下。

    “吊死的人yinjing会充血,倒是方便你们再做一次分别。”

    “不…”

    “嘘,我的养母,这次你可不能拒绝。”

    达达利亚大手用力压着空的后脑勺。

    “作为钟离的妻子却紧抿着嘴不愿与丈夫接吻,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巴掌落在rou臀上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小寡妇张嘴痛呼却被一把按下头吻在尸体嘴上。

    “钟夫人,夫妻接吻要伸舌头的,别逼我再对你做出什么不太好的举动好吗?”

    “…好。”

    “好乖。”

    因为入殓师被达达利亚打发走晚点再来帮尸体上装,钟离的尸体还维持着吊死时长着嘴吐着舌头的模样。

    少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抽了抽鼻子双手撑在尸体胸口,微张着小嘴去舔尸体裸露在外的舌尖。刚准备起身就被养子一个眼神制止,又重新去含住舌尖吸吮,尝试着用自己的小舌去卷住尸体的舌头。

    达达利亚是个疯子这件事从空刚嫁进钟离家就知道。虽然自己能和对方打个平手,但现在这副模样谁知道对方会做什么。如果对方直接喊人进来…空不敢继续想,只能继续僵硬的亲吻丈夫的尸体。

    “打算亲到什么时候?老爷子可还等着呢。”

    不知道达达利亚什么时候拿了朵白菊在手里。那朵白菊长的不好,花小花茎也细。少年不敢多嘴便起身用女xue隔着寿衣磨蹭尸体胯下的鼓起。

    有些疲软的yinjing随着女xue磨蹭的动作重新半硬起来直直戳在尸体腹部交叠的双手。一种诡异的羞耻感反而激化了身体上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