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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条,“已经收了两百多个婴儿。”“这么多!”乔烈儿盘腿坐在沙发上。“唉~”乔父叹了口气,把报纸拿给儿子看,“上次那个弃死婴的被判缓刑一年。”新闻报道里提到律师“严靖曦”,那三个字在乔烈儿看来尤其显眼。如严靖曦所料,这宗官司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严靖曦”这三个字也伴随着频繁地出现在各大报章,行外人看来这宗官司算不上赢了,行内人看来却是一个名利双收的绝好跳板。乔烈儿走进厨房搭上乔妈的肩,“妈,这米要下多少水才合适。”“平时十指不沾杨春水,这回又闹着搬出去住。”“你也知道我经常加班,上班的时间又不定时,我白天补眠时你买菜煮饭剁rou吵得无法入睡,我半夜下班回来一丁点声响也会把你们吵醒,老爸神经衰弱醒了又睡不着,眼睁睁到天亮。”“你连饭都不会煮,叫我怎么放心。”乔妈心疼地捏了一下乔烈儿的脸,“瘦了。”乔烈儿讨好道,“现在不就学嘛,总不能让你一辈子煮饭给我吃。”“我当然不会一辈子煮饭给你吃。”乔妈白了他一眼,“以后就是你媳妇煮,你年纪也不少了...”一听到“媳妇”、“年纪”...乔烈儿的头就疼,悄无声息地溜出厨房。“娶妻求淑女,早婚早生娃,过几年妈年纪大了就帮不了你带孩子...”乔妈喋喋不休说了一通,回头一看早没人影,“这孩子,一说这个就开溜。”“爸妈,我走了。”乔烈儿单肩背着背包,换上鞋准备出门。“吃完晚饭再走。”乔妈用围裙抹着手走出来。“不了。”乔烈儿“噔噔”已经下了楼。——————————————————————————————————教师新村3幢601房,他俩租住的新居。乔烈儿往电饭煲时加水,手掌压在米粒上,水漫过手背,“好像差不多了吧!”按了煮饭的按扭,走回客厅刚坐下又站了起来,“两杯米会不会不够吃?”搬进来后一直都是严靖曦负责做饭,要是他不在乔烈儿就叫外卖。乔烈儿踱进厨房,掀开煲盖抓了把米撒进去,重新走回客厅窝在沙发里玩PSP。玩了一局游戏,打开饭锅感觉米饭有点干,往锅加了一杯水。十分钟后回头再看又觉得快成稀饭,加米、加水、再加米、再加水...无限死循环中,电饭煲表示它即将崩溃。严靖曦掏出钥匙开了门换上拖鞋,家里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小乔,你在干吗?”严靖曦探头往厨房里看,乔烈儿系着围裙手忙脚乱地拿着铁锅和铲子,头顶的吸油烟机亮了灯却忘了按启动键,烟雾腾腾仿如爱丽丝梦游仙境,只是味道有点呛人。“你回来了。”乔烈儿被呛得咳嗽了几下,“今晚我下厨,你在外面等吃。”拎着鱼尾往锅里扔,沾了水guntang的油“噼噼啪啪~”飞溅起来,乔烈儿不得不拿锅盖挡住。“你行不行的?”严靖曦担忧地看着鸡手鸭脚的乔烈儿,“要不我来吧!”“你太小看我了。”乔烈儿把严靖曦推出厨房外,“嘣”一下把门关上。回头一看,锅里的仓鱼快要糊了,赶紧用铲子把翻转,谁知道用力过猛,鱼被扒掉了一层皮。煎好的鱼上了碟,往锅里放了青菜和牛rou片,翻炒了几下。“盐呢?”乔烈儿弯腰想取放在厨柜的盐,手肘碰翻了油瓶,“噢,卖糕!”赶紧抓了一把厨房纸吸油,焦糊味越来越浓。“小乔,是不是糊了?”严靖曦在客厅闻到刺鼻的味道,相比担心乔烈儿煮的菜,他更担心是乔烈儿会不会把厨房烧掉。“没事!”乔烈儿把菜盛到碟子,准备煮汤。☆、晚餐半小时后。饭桌上,一碟糊了一半的菜心炒牛rou,一条皮破rou烂的仓鱼,一锅上面有黑色漂浮物的番茄蛋花汤。严靖曦拿了饭勺准备打饭被乔烈儿喊住,“用这个。”他接过乔烈儿递来的汤勺,“你不是煮米饭么?”“本来是的。”乔烈儿解了围裙。严靖曦掀开锅盖,热腾腾满满一大锅饭,不对!米饭已经成了稀饭。乔烈儿对上严靖曦询问和不解的眼神,“加了几次水和米就成这样子了。”“水多了,你不会舀出来吗?”乔烈儿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严靖曦无奈地摇了摇头,把糊了的菜心剔出来,剩下能吃的不够十条,夹了一块牛rou嚼了半天还是吞不下,“这rou你有没有用嫩rou粉腌?”“还得腌么?”乔烈儿尴尬地笑了笑,“我不知道啊!”严靖曦把rou渣吐了出来,“几成熟?”“十二成!”乔烈儿吐了一下舌头,“我怕有疯牛症,煮得稍微久了点。”他决定放弃再次尝试那碟牛rou炒菜心,筷子刚碰到那条鱼,发现rou质又霉又烂,“这鱼不新鲜。”“冷冻的。”乔烈儿托着腮,“买的时候怎么知道是不是新鲜?”严靖曦用筷子指着鱼眼,“看鱼眼,不能混浊。”“原来这样子啊!”乔烈儿盛了一碗汤,“试试这个。”严靖曦接过碗,轻轻把上面黑色漂浮物吹到一边,“是不是炒完菜没洗锅就煮汤?”“啊?”乔烈儿脸“唰”一下红了,“我想着全做完再洗锅。”严靖曦斜眼看着他,努力平复一下心情,“没关系,每个人都有第一次。”“那是!”乔烈儿把菜往他面前推,“你多吃点,别浪费了我的劳动成果。”“...”严靖曦看着桌子上的菜肴,抹了一下额角上的汗,勉为其难夹上两筷子就着那像粥的米饭吃了几口,无意间看到乔烈儿的食手缠着创可贴,“手怎么啦?”“哦,这个!”乔烈儿举起手指,“宰鱼时不小心弄伤了。”“市场买的时候档主会帮你宰好。”“要加收钱,我想着宰鱼跟剖尸应该差不多。”乔烈儿自顾自地说道,“结果发现原来宰鱼比剖尸难多了。”“亲爱的。”严靖曦脸色发白,“能不能不说这个?”“噢~对不起。”乔烈儿夹了一条还没糊的青菜放严靖曦碗里,“习惯了,三句不离本行。”严靖曦无奈地笑了笑,“这习惯可不好,得改。”南方的城市睡得总是特别晚,挂钟已经指向11点,外面依旧车水马龙,大街小路上夜宵店人声鼎沸。穿着长袖T恤配球裤的乔烈儿躺在沙发上抖着二郎腿,光着脚丫子玩他的PSP,“哎呀!哎呀呀!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