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4

分卷阅读224

    一小杯后,燕清将重新封好口的坛子往塌边踢了踢,又在上面盖了一件外衣,藏得密实。

等他忙完了,吕布还盯着空了的酒杯,怔怔出神。

燕清以为他意犹未尽,不禁道:“此为特例,你可不要贪杯。”

吕布忙不迭道:“不不不不,不是因这个。”

燕清挑眉,也反应过来,却存心逗他:“那到底是因为哪个?”

吕布得了这层保障后,一下就有了厚实的安全感,被燕清调侃,一点也不紧张窘迫,而是露出个大大的笑来。

燕清:“?”

吕布根本不答,只傻乎乎地笑个不停,少顷竟是情不自禁地将燕清抱起,飞着转了一圈,才放下吓了一跳的燕清,凑到他耳边,以压抑着狂喜的低沉嗓音感叹道:“娶媳妇儿啦!!!!”

燕清被吕布方才所展示的、两人间明晃晃的身高差距给小小打击了一下,一时没回过神来,听了这话后,倒清醒了,纠正道:“是你出嫁了。”

吕布哪儿会计较这点,兀自好好好。

燕清满意了,让他坐在榻上,背对自己。

吕布一会儿欢喜得如在云端、除了傻笑啥都不会干了;一会儿觉得浑身精力充沛、全是劲儿没处使;一会儿恨不能冲出帐外,绕着军营大声嚷嚷,跑个几圈昭告天下……

别说燕清只叫他做这么简单的动作,哪怕是喊他上天摘个星星月亮,他也会二话不说地应下来。

结果燕清就趁着他还沉浸在新婚的狂喜中时,将这头战斗力超群、无比凶猛的大老虎,用绳子给捆起双手来了。

吕布:“?”

燕清捆完之后,略略松了口气。

他大概能想象得出,就算他动作再小心,吕布应该也会疼一下的。

可万一疼的时候控制不住力气和理智,把他给打飞了,丢脸还在其次,要有什么后续影响,那就不得了了。

为了双方以后的幸福生活,和他的人身安全,还是把杀伤力最大的双臂给捆起来为好。

吕布一动不动地束手就缚,这会儿都躺砧板上了,还一脸懵懂无辜,甚至都不发问,只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燕清心里油然生出深沉的罪恶感来。

他强抑着松开对方的念头,有条不紊地把香油瓶的盖拧松了,放在枕边备用,又将软枕扯了一个过来,垫在吕布腰下……

等完成准备后,他按耐不住愧疚地摸摸吕布的脸,歉然道:“一会儿假如疼得厉害,你就喊出来叫我知晓,我立马就会停下。假使不厉害,就劳烦你忍上一忍。”

吕布怔楞:“哈?”

燕清不好意思看他,目光偏开道:“你越配合,就越顺利,我动作也会尽可能地放轻的。”

吕布终于明白过来了,面孔古怪地扭曲了一瞬,又赶在燕清抬眼之前,迅速恢复了单纯无害的模样。

他挑了挑眉,应道:“好哦。”

在明白燕清意图后,吕布竟然半句反对的话都没有,直接表现出了十二分的配合来。

燕清让他仰躺榻上,腿大分开,他一丝不苟地一一照做;燕清扒完他衣服裤子了,他就自觉地将腿抬起来,不知道往哪儿放,就可怜巴巴地曲在俩侧;燕清紧张得手发抖地给他涂抹香油,准头不好,弄得满屁股都是,他就闭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半个时辰过去后,燕清面无表情地擦了额上涔出的冷汗,绝望地叹了口气。

都是徒劳。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就差最关键的最后一步——吕布都任他宰割到这个地步了,他却如此不争气。

对着那弥漫着淡淡熏香味的同性躯体,尤其那硬梆梆的臀,愣是硬不起来!

燕清万万没想到,他准备得堪称万全,还是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即便背对着吕布,他也能感觉到自己此刻连耳根都因窘迫而发红发烫,面上全是掩饰不住的欲哭无泪。

吕布屁股那块这会儿被涂得湿漉漉、油乎乎、细微的空气流过都会导致凉飕飕的,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一边淡定地盯着帐顶,一边心情颇好地哼起了歌。

而那忽高忽低的欢快音调,恐怕也是害得燕清一直走神,没法进入状态的原因之一。

见燕清翻身下榻,失落地扶着额,一派颓然时,他还偏过头来,一脸纳闷道:“啥?这便好了?”

燕清:“……”

他还能说什么?

“没。”

长久的沉默后,仿佛万念俱灰的燕清深吸口气,放弃了编造苍白的解释,强抑着窘迫,慢吞吞地转过身来,沉默地给吕布松了绑。

吕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贴心地不去细问,随手扯过被褥,擦了擦满屁股的油,然后从背后熊抱住他。

燕清一脸了无生趣地随他将下巴轻轻地搁在自己肩上,仿佛单纯好奇道:“那如今该何如?”

燕清目光游曳不定一阵,最后自暴自弃地放软身体,挨他怀里,讪讪道:“……你要也想试试,就换你来吧。”

话音刚落,燕清眼前天旋地转,重心瞬间调转。

下一刻,将他按在床上,手足都压得严严实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给留的吕布,如同摁着柔弱羔羊的猛兽一样,以炽热的唇舌迅速压了下去。

——吕布在对上老虎时,尚有着徒手都能将那百兽之王给活活揍翻的勇猛,要真有心反抗,哪儿会将那一根一扯就断的破绳索放在眼里?

不过是宠着燕清,心甘情愿地随他为所欲为罢了。

如今燕清都应允了,他哪儿还会再推脱客气?

自然要将惦记了一年多这道心爱菜肴,给敞开肚皮,畅快地吃个够了。

当抹了香油的粗粝指腹,在大腿内侧那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不厌其烦地反复摩挲时,带来的感觉……只能以‘难以言喻’一词来概括了。

燕清浑身僵硬地仰躺在床榻上,借微微跳动的橘色烛光,盯着空无一物的帐顶,面上冷静如常,心里却早已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了。

活了快二十年了,他还是头一回发现,时间竟然可以如此漫长,如此难捱。

尽管吕布的神情很专注,动作也竭尽可能地轻柔,在最初的丢脸挫败感过后,燕清还是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困窘尴尬了。

就像是砧板上的鱼rou,被人用慢刀子慢慢磨。

燕清微微侧过头来,瞟了眼根本没怎么变短的喜烛,终于忍不住了,轻咳一声,吸引得吕布抬头后,好声好气地说道:“方才我试了半个时辰,这会儿也让你试半个,要你也没法成事儿,便别折腾了,好好歇下罢。”

吕布眨了眨眼:“好噢。”

吕布应得如此爽快,燕清心里的紧张感不由懈去一些,索性将眼闭上,就当是在享受一场精油按摩了:“那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