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9

分卷阅读129

    下狱。

燕清立场鲜明地跟目前隐被当成世族领袖的袁家对立,无形中就遭了多数士人的厌恶,哪怕那些对他并无恶感的,出于不愿得罪袁家的心态,受到征辟时也会再三犹豫,更不会主动投奔到他麾下来。

而燕清哪怕有心走曹cao的洗白老路,也是不管用的了:臭名昭著的公敌宦官已经被斩杀殆尽,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他也不可能放任董卓得势,一通倒行逆施,鱼rou百姓,惹得天下震怒后再动手斩除,好来成就自己——那样不得害死多少无辜百姓?

那唯一可行的,也是最好的办法,就是按荀攸所说的去做了。

既能跟另两方划清界限,表明态度,还让士林欠下一个大情。

“此计甚好,”燕清沉吟道:“只是要如何施行,还得从长计议……先回去罢。”

“不急。”荀攸落后燕清小半步,二人一起往回厅的方向走,这时笑道:“声东击西如何?”

主力军全留在汜水关前吸引注意力,然后分一小股人乔装打扮,经河路进京,趁里头人兵荒马乱,互相推诿的时候,寻机劫狱。

“可。”燕清心念电转,加快了脚步:“此任到底至关紧要,待我一会儿奉先具体商量,再做具体定夺。”

荀攸道:“切记秘之。”

燕清道:“自然。”

就在这时,燕清的眼角余光不经意地瞥到某处,不由微微一滞,不动声色地从左侧,换到了荀攸右侧。

荀攸不解,燕清笑答:“地湿易滑,行这边罢。”

荀攸并未细究,谢了主公的周道和好意,翩翩然地往外靠了一靠。

在那小径边的泥地上,因清晨时才下过一场贵如油的春雨,上头还十分湿润。

只要错开零散花卉的遮拦,往下看一眼,就赫然能见顶上印着一溜大小在军中都独一份的大军靴印,张扬地揭示着不久前还在这的偷听者的身份。

给吕布遮掩完了,燕清却不打算这么忽略过去,微眯起了眼。

跟踪主公,窃听秘话……

看来这段时间里表现得很是老实安分的吕布,终于露出了马脚,显然欠教训了。

燕清回到会厅当中,微微笑着坐下,十指交扣着,并不看还装得若无其事的吕布,心里想的却是一会儿怎么管教、或是警告这头不老实的布老虎。

说来不可思议,在明白吕布对他怀有爱慕之心后,他虽还没想好要怎么对待这份感情,但在即将对吕布进行思想和行为教育时,倒没了以前的瞻前顾后、束手束脚,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甭管是怎么萌芽的,吕布的长情已史书可鉴,那哪怕他惩罚的手段稍微严厉一些,也不必担心对方会因此恼羞成怒,怀有异心了。

毕竟,吕布正暗恋着他。

燕清眸光一动,微不可查地掠过吕布那张板着的英俊脸庞,唇角不自觉地弯弯上扬。

——那么,他完全可以表现得凶恶一点了。

第77章违规cao作

席间谈完,已是三个时辰之后的事。

燕清问了时辰,也吃了一惊,在各人各回各处,继续忙碌之前,索性留众人用了顿丰盛的晚膳。

因思及三日后大军就得开拔,燕清依着吕布的建议,即刻施行了禁酒令,便以他亲自指导厨娘酿的果汁,替了陈酒。

既是主公所赐的,哪怕是贪杯好饮如郭嘉,都不敢当众嫌弃,只有安静受了——却是意外地合乎他心意,还趁机多要了一坛带回府去。

贾诩因失策地搂了桩麻烦差事上身,正郁闷着,索性见样学样,也要了一坛。

其他人都是尝个新鲜,唯独一开始因它是出自燕清之手而万分珍惜的吕布,在尝了一口后,被甜得一激灵,一张英俊的脸都皱起来了,难受地伸着舌头,将杯盏匆匆放下,又远远推开。

原来吕布讨厌甜饮啊。

燕清看在眼里,计上心头。

再看向那些刚还争得面红耳赤、恨不能挽上袖子打起来的武将间,竟已恢复了其乐融融。

身为副将的赵云和祖茂等人因被分派了任务,中途就被叫来参加会议了,是以也出现在了这场小筵上。

在众多武将中,赵云的年纪无疑最小,被‘欺负’得也最厉害,已是满脸通红,早丢了故作老成式的寡言,剩下还未及冠的少年人该有的不知所措。

而唯二能伸出援手的,一个吕布是装聋作哑,袖手旁观;一个燕清是看得津津有味,老怀欣慰。

燕清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看着子孙和睦、小辈相亲相爱的大家族里的老太爷似的,实在爱极了这种哪怕政见不和,私交仍笃,可谓亲如一家的温馨氛围。

郭嘉意犹未尽地舔着沾了果汁的唇角,不怀好意地搭上了荀攸的肩,凑过去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就抬起头去寻燕清。

冷不防地被一道充满慈爱的目光扫到,登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汗毛直竖,眼皮抽抽道:“主公,何故如此打量我等?”

燕清但笑不答,举杯向他一敬,大方道:“不够还有。”

郭嘉心满意足,也不计较刚那看得他毛骨悚然的祖父一般的眼神了。

吕布恹恹地睨了郭嘉一眼,闷头吃rou。

在吃饱喝足后,众人重新惦记起了摊在自己头上的公务,并未久留,而是逐一向燕清行礼告辞去了。

不一会儿,就只剩忘情之下暴饮暴食,只能摊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郭嘉,以及被燕清放话留下的吕布。

吕布难掩嫌弃地瞥着郭嘉,面上倒还不显喜怒,假惺惺地表达了一番关怀之情:“春夜偏凉,地上不宜久躺,别驾既骑不得马,站不起身,也走不动路,何不差人抬上马车,在榻上继续消食?”

郭嘉闭着眼,饶是他这时衣衫不整,发冠东倒西歪,青丝凌乱飘落,却更显体态风流,有放荡不羁的从容潇洒,说不出的俊美好看。

他晃了晃脑袋,仿佛还陶醉在那些佳肴当中,懒洋洋道:“若是吕将军家的马车,倒是无碍。”

言下之意,就是哪怕只小小一颠,他也会毫不客气地吐一车了。

燕清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踱到挺尸的郭嘉身边,一个顺脚,就踩到了对方那一看就充满花街柳巷气息的花哨香囊上:“今晚要不就留下算了,我回头让人给你收拾出一间干净客房来?”

郭嘉勾起一边嘴角,不答反问:“吕将军今晚也留下么?”

吕布眼睛倏然一亮,眸底饱含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浓厚期待,飞快扭过头来,灼灼地看向燕清,似有两簇火苗在那乌瞳中熊熊燃烧。

燕清险被那炽热的眼神给灼烧到了,半晌才道:“自然。”

郭嘉灿然一笑,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眼底的戏谑却几乎要流淌出来了:“那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