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经典小说 - 济渡溟溟【骨科】在线阅读 - 三十二.狎昵鱼水

三十二.狎昵鱼水

    

三十二.狎昵鱼水



    俞之溪是个幸运的女孩。

    她自幼不光能得到父爱母爱,还多了个一同出生的兄长宠溺她。

    无论是花光了零花钱去蹭他的零食,还是摔坏了他的珍藏游戏机,他从来没有过怨言,也从未表现出任何不满。

    在她的世界,在雄性人类的范畴里,似乎只有别的男人,父亲和哥哥这三种类别。

    父亲宠她,是理所当然。

    哥哥对外人很冷漠,只待她有求必应,她也一直都把这个当作理所当然。

    她是特别的,是亲meimei,和别人都不一样。

    可现在,她好像不仅仅是meimei,更是一个拥有性魅力的女生。

    哥哥喜欢吻她。

    喜欢她的身体。

    对她有欲望。

    他们朝夕相处,是如此相爱,如此契合。

    即使分别四年,依旧挂念,仅仅因兄妹这层关系,就要将他们分离?

    凭什么。

    她不甘心。

    大概,哥哥也是不甘心的。

    他们,或许都将不甘心都寄予生理反应。

    好想被他cao。

    好想cao她。

    两人的想法在此刻相通融合。

    少年从枕头底下摸索,他已经把盒子拆开,在他手里赫然呈现的,是能印出胶套环状的正方包装。

    “你怎么放在这。”

    “我在赌。”

    向之潼看向她一片狼藉的xue,挺腰,挺翘guntang的roubang在她腿心沾上体液。

    他一手拂过她的柔软发丝,另一只手将套的边缘咬住,轻撕开。

    “你要是不进来,这个东西我也永远不会用。”

    “哥……”

    吻轻落在她的唇。

    俞之溪捂住了脸,她心脏都快跳停了。

    “你是在等我?”

    “是啊。”他笑了笑。

    她才是猎物。

    想到这,不禁指尖微颤。

    俞之溪低头,亲眼见证青筋遍布的yinjing被透明胶套覆盖的全过程。

    真的。

    要做了。

    她有点惊喜,但也有点后怕。

    听说会很疼,会流血,然后才会舒服。

    “不是一直想做,怎么。”

    向之潼看向她瑟缩的反应,眯眼轻笑。

    “怕了?”

    他缓声询问。

    接着,手覆上大腿根。

    俞之溪被轻推在枕头上,被迫弯起膝,紧紧压在胸前。

    “没、没有。”

    她不能退缩。

    “怕的话,下次再……”

    “不是,快做。”

    俞之溪平躺,双眼紧紧闭着。

    她很想看的,可总觉得看了会更疼。

    原来她也会怕疼。

    手指轻插试探,随后多加了根,rou壁也很放松地接纳了他。

    他依旧不放心,俯身,唇贴上了阴阜,在柔滑逼rou上磨蹭。

    味道和之前不一样,有jingye的腥膻粘腻。

    “不要舔,我……”

    再舔下去,她真的又要高潮了。

    俞之溪去躲他的吻,可臀被他手死死掐住,越扭反而鼻尖越往敏感的蒂心强按,舌尖也送进甬道,不断抽送。

    “哥哥……停下……”

    向之潼轻咬下阴蒂,似乎在无声抗拒。

    “啊——”

    再沿着褶皱向四周打圈,还紧握臀rou左右晃荡。

    xue越磨越湿,也渐软。

    俞之溪抖着腿,淅淅淋淋xiele,他还不知足地要吸掉水液。

    “不要了!”

    她的腿开始乱蹬,眼角沁出泪。

    “呜呜——”

    直到抽泣,才让向之潼停下动作。

    “你还挺快。”

    少年不明所以,撑在她头侧。

    “不舒服吗?”

    俞之溪愤懑瞪他一眼,用手攥成拳,打在他的胸口。

    并不痛。

    “我想和哥哥一起高潮的。”

    “啊。”

    向之潼低笑了会儿,将rou茎滑向柔湿洞口。

    “现在也可以。”

    “不行了,我刚刚才……”

    下体的roubang说什么也不能再等,血管经络就算有避孕套包裹,也依旧清晰可见,在腿间高高翘起。

    他蹙眉强压欲念,一手搂住她的腰。

    “那等你。”他的气息萦绕在耳边。

    yinjing有意无意蹭在rou瓣。

    真的快疯了。

    这个姿势保持了几分钟,向之潼沉不住气,终于低声呼唤她。

    “好了么。”

    俞之溪抓紧了床单。

    “嗯。”

    她看到他眉心紧皱,呼吸沉重,耳根酡红。

    心,跳的好快。

    咚。

    咚咚。

    头好晕啊。

    理智已经离家出走,而且很叛逆,连句招呼都不打。

    她手肘抬起,挡住了自己的脸。

    “那,我进去了。”

    俞之溪能感觉到坚硬guntang的东西抵在腿心。

    向之潼喘息着,按住她的腰,缓缓挺入。

    guitou刚入了一半,xue就开始强烈抵触。

    “溪溪。”

    他情动,安抚着微微颤抖的少女,手指揉了揉她的乳尖。

    “放松。”

    “已经放松了。”

    她一直都在深呼吸。

    少年下狠心,一个深挺,冲破了层层叠叠的粉rou,guitou终于挤进了yinchun深处。

    紧随而来的,是柔润的包裹感,一直都在嘬吸,甚至是啃咬。

    “唔——”

    俞之溪紧紧咬着下唇。

    好强烈的异物感。

    这只是刚开始,甬道就万分排斥这个外来物,但他还要继续猛劲,才能深入。

    “要不算了吧。”

    向之潼看着她下唇咬得泛白。

    “哪有,这样的。”俞之溪拿下手臂,泪眼婆娑,“快点啊,你停下我更疼……”

    “好吧。”

    腰挺入,又进去了一点点。

    但真的只有一点。

    他手指下滑,探向阴蒂。

    刚刚又咬又捏的地方,已然红肿,他指腹刚碰到,就惹得身下人低低呻吟。

    借着rou壁收缩张合,才终于摆脱卡在冠状沟的尴尬境遇。

    “疼吗?”

    向之潼握住她的手腕,揉按,有种歉意的安抚。

    俞之溪吸了口气:“还行。”

    确实还行。

    没有想象的那么——

    下一秒,她就又后悔了。

    因为他又进去了些。

    “啊——”

    娇嫩阴蒂虽然敏感,但浓郁快感也抵挡不住体内的钝痛。

    甬道紧致,将里面的yinjing死死定住。

    “嗯……”

    向之潼闷哼,眼尾渐红,情欲晕染开来。

    太紧了。

    紧到他也觉得痛。

    “溪溪。”

    他亢奋至极,但还是想给她最好的体验。

    “舌头,伸出来。”

    俞之溪视线恍惚,她顺从伸出,就立马被温热口腔含住,勾缠。

    软糯的舌头互相交缠,渐渐将xiaoxue的痛楚都冲淡许多。

    吸附在yinjing上的软rou终于渐渐能够开始蠕动,向之潼摸了把流淌下来的液体,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眼,还是透明的。

    他继续吸吮她的舌尖,忘情融汇。

    口腔里的口水越刺激,越分泌,俞之溪嘴里都盛不住了,只能从两人接吻的缝隙里面流出。

    雨夜,兄长的卧室,二人在床上粘连下体,口腔,少年插在xiaoxue里的yinjing渐渐没入,屋内加剧着口水粘腻的响声。

    俞之溪松开唇,黏黏糊糊话都说不清:“哥、哥——”

    少年并没有回应,只是静看她隐匿在阴影里的脸。

    meimei果然很漂亮,而且是骨相感的美,眉骨和鼻梁在灯光下自然打着高光。

    还有细细的汗。

    “溪溪。”

    他不知道,此时俞之溪也在欣赏他的情欲动人的脸。

    她强忍着疼,双腿勾住他的腰。

    “还差一点。”

    俞之溪看到了,哥哥的东西暴露在空气里的,只差一小截。

    只要再用力。

    一点点。

    向之潼也承受着十足阻塞,两人面红耳赤,性器紧密相连的部位yin水饱胀,每一下耸入都是rou壁与液体挤压的噗呲声。

    好yin秽。

    好色气。

    “啊——”

    “唔……”

    粗长roubang悄悄挪动,俞之溪能感觉到。

    身体正在被侵占。

    被填满。

    “好,好……”

    她仰起修长的脖子,扼制不住喉间的喊叫。

    很想说好疼,好爽。

    说不出来。

    有点矛盾。

    最后一点,终于随着向之潼的凶狠深挺,有点狠戾地贯穿了她。

    最里面,最深处的地方,四周的每一寸褶皱软rou都被撑开,又不服输似的接踵重来吸吮他。

    “溪溪。”他低声呼唤。

    现在木已成舟。

    最终,还是没能当一个好哥哥,去给meimei引导正确的路。

    “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说对不起。

    可能真的愧疚吧。

    俞之溪餍足叹息,情不自禁夹紧了体内的硬物。

    “哥哥。”

    她抬眼,对着他笑。

    “在我里面。”

    手指滑动,放在了小腹的地方。

    “可以感觉得到。”

    “不疼吗?”

    向之潼一直忍着没动。

    “一点点。”

    俞之溪向下探了探,手指上除了清透yin液,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没有血。”

    他摸了摸她的头:“不流血,不是更好吗?”

    俞之溪也说不出来到底好不好。

    原来她是第一次不流血的类型啊。

    “好吧。”

    她也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