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小说 - 耽美小说 - 只愿君心似我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清新景致,还讲究什么rou割不正不食?用手取食才爽快淋漓。”

煦云愣了愣,心想王爷平日是何等的体尊贵重,居然也有林下之风放浪形骸的时候么?又听永延耐烦不怕琐碎地道:“你可曾听说叫化鸡?将整鸡去脚爪肋下取脏,用刀背敲断腿,翅,颈骨入坛,加酱油,绍酒,精盐腌渍一个时辰,取出,将丁香,八角碾末,加山奈末遍抹鸡身,炒锅入熟猪油,炸葱,姜起香后捞去,再将虾仁,鸡肫丁,香菇丁,猪rou下火腿丁,虾米入炒锅颠炒几下,加绍酒,酱油,绵白糖炒至断生,待凉后塞入鸡腹,鸡头塞入刀口,腋下放丁香用猪网油包紧鸡身,外用鲜荷叶包裹数层用细稻草扎紧,取藕上清泥碾成粉加清水拌和起粘平摊湿布上,捆难置泥中间用湿布兜起,使泥紧粘揭去湿布,用油纸包好戳孔,将鸡埋在炉灰中,旺火烤上半个时辰取出,用湿酒坛泥封孔烤过,再用小文火烤半个时辰,最后微火烤不到一个时辰,取出敲去泥,去绳,荷叶装盘,淋芝麻油而成……这邱记的烤鸡味道虽好,因少了那外面的一层荷叶一层泥,因此便少了份清香酥烂,如今赏着满湖残荷,闻着泥土清香,再吃起这烤鸡来,不就如同坐在江南品着那叫花鸡……”

一番扯絮拉绵般的话下来,煦云早听得晕头转向。易宁素来是不在这些事上留心的,家里大嫂虽然做得一手好菜,对他来说却也可有可无,虽佩服永延对这些享受之道如此熟谙,却也早知道永延不过是借此调笑,又听他说什么“叫化鸡叫化鸡,就是要像叫化那样使手直接抓着吃的”,虽然荒唐可笑,却是敛容正色一本正经得很,忍不住也微微一笑,心里甚是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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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今天的这段~~呵呵,是小排的恶趣味发作了~~~

关于叫花鸡,其实全部都是从食谱上抄的,为了让文字规范些,所以稍做了些改动,如果真想自己尝试一做的,请千万不要按照文里的做法做啊……

带上原文,大家可以看看(小声问句:这样不算抄袭吧?)

菜谱名称叫花鸡

所属菜系粤菜

所属类型特色粤菜

基本材料

母鸡一只,虾仁,鸡肫丁,猪瘦rou,熟火腿丁,水发香菇丁,大虾米,猪网油,鲜荷叶,包装纸,酒坛泥,绍酒,精盐,酱油,葱段,姜末,丁香,八角,山奈末,芝麻油,熟猪油。

另外,关于文中小延所提到的“极品合浦东珠”,其实该为“极品合浦南珠”。谢谢晋江的几位jiejie提出~~~

还有就是……从小延他们早上碰面起到现在,其实有一处很明显的错误……不过似乎大家都没注意到……或者就是注意到了也没在意……虽然小排实在不想说出来丢脸,不过不说出来以后可能会更丢脸,所以这里不如先偷偷告诉大家……那就是--小延一开始手上提着的那个彩莲塘鸳鸯纹三层食盒……

吃好饭后当然不可能随手扔了(又不是一次性快餐盒……||||),所以小延应该是一直带着的,但至于后来为什么一直没出现……这个这个……解释就是……小延装琉璃珠和扇坠的那个荷包其实是像叮当猫那样的异次元空间袋………因此………所以……后来……结果就……(以下请大家自行想象……小排掩面逃跑……)【秋·银之月】

二十七

布置停当,易宁依着身份地位自然让永延先入坐,永延笑道:“兄弟之间,何需如此?”说着便拉煦云与易宁一同坐下。虽已入夜,但芳菲绵软,还略带些夕照温暖,坐在上面甚是舒适安逸。

走了这许久,煦云早饿得前心贴后背,手中攥着王爷刚递来的烤鸡腿,香气扑鼻食指大动,哪里还忍得住,一坐下便右手执左手接大大咬了一口,悄悄瞥着王爷与宁哥并无介意之色,于是放心大胆地狼吞虎咽起来。易宁看他的吃相直怕他被噎住,起身到湖边折下张洁净荷叶,盛了杏花酒递给他。永延见他好容易坐定下来,便拉他用酒坛对饮起来。

三人闲聊打趣一阵,说了说今儿个的希奇遭遇,不一阵忽然没了下文,也不知再说些什么才好。易宁本不是多话的人,也无意再起头,转目环顾园中,虽然妩媚精致却略嫌过于细腻雕琢,倒是满天星子格外清亮璀璨,镶嵌在墨蓝的天幕更显幽雅沉静。忽想起自那日入狱之后就再没有如此刻一般的悠闲,一时间五味杂陈,竟看得呆了。

煦云初还听着永延讲些奇闻轶事说笑,无意间却瞥见宁哥正望着满天星子的墨蓝夜空怔怔出神,眼中少了素日的冷洌如冰,愈发显得侧颜清俊温朗轮廓分明。

这一刻,与他比任何时候都接近,近得几乎没有距离,却又那么远,远到伸出手只是冷冷的空气包围着指尖,攥紧了,掌心里什么也没剩下。

牢中见面后便发觉宁哥心事重重,别人也许看不出,却决瞒不过自己。究竟在宁哥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以前虽然冷漠淡然,但非生性抑郁善感之人,近日来却常常神情恍惚,眼中常有悒色。何时,究竟何时你才会推心置腹,坦然相告?煦云跟你这么久,难道你还不知道煦云的心思?难道不该给一句真心实意?只要一句,一句就好,在你看来可是过分?若不为过,为何从不曾有半点回应?

眼前猛然闪过王爷和煦恬淡的笑容,心里乍暖还寒,更是乱蓬蓬如麻似絮,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怎生才得分明。

永延见两人本是有说有笑,没一会儿工夫却都没了声音。略想想已知端倪,又见那副痴迷沉醉模样,不禁笑了笑,忽然曼声吟道:“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稍停一下,见煦云与易宁都醒过神来看着自己,便解释说此为庄子中辞句,乃有感于苍穹无尽而发此一问。

煦云恍然道:“难怪听着如此熟悉,前几日我还读到过,怎就忘记了。”

永延淡淡一笑,续道:“常听人说,天候越寒,星子便越多越亮。这几日天空一洗如碧,正是观象望星的好时候。”又向易宁道:“王兄一直瞧着星子,想必对星象也颇有些心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