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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凝站在角落中,就这么瞧过去,这才发现这个位置有多妙,可以将大厅所有的情境收入眼底。所以刚刚那个人站在这里,有没有看到她像只蝴蝶一般游走花丛的样子呢?这么一想,穿着粉色长裙的优雅天鹅便不气了,她眼中升起愈发浓郁的兴趣,然后轻轻尝了一口手中红色的酒浆。仿佛吸血鬼在进食浓稠的鲜血一般,点点酒浆染红了娇嫩的唇面,钻进她的口腔,浸润她的舌头,然后顺势滑下喉头。等酒杯被放回腰间之后,女孩粉嫩的唇面上已经被染的一片鲜艳,瞧上去红艷艶的。致命勾||引。女孩轻笑一声,隐在角落的黑暗中,瞧着被层层围绕在中心的那个男人,朝他伸出手比出手枪的形状,然后“嘭”的一声,轻轻开了枪。女枪手帅气的吹了吹枪口的白烟,然后娇笑着说了句:“我可不会原谅你刚刚对我视而不见的样子哦,阮林峰……哥哥?”女孩脸上依旧一片天真之色,似乎根本没觉得自己这种表现有多分裂。她放下酒杯,在阮林峰终于被介绍完,绅士地退出人群后,走到对方身侧。女孩走到他身旁,轻轻将身子靠在墙上,然后惊讶的缩了缩脖颈,“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她一脸余惊未了的模样望向身旁的男人,开口解释:“好像穿的有点少了,好凉。”这幅模样可爱又可怜,让人看到她那副样子便会升起强大的保护欲。尤其是那双蓝色的眸子瞧过来的时候,宛若天上的浩瀚星海一般,清澈迷人。里面的睫状体轻而易举的暴露着,在蓝色的瞳孔中轻轻摆动,让她看上去毫不设防,纯洁而懵懂,像是只刚钻出泥土的小草,朦胧的感受着世界的美好。丝毫没意识到,一场危险的羊群即将靠近。他们将会张开大口,露出锋利的牙齿,带着猩红的双眸将她从中斩断、拔根而起。阮林峰没说什么,他面色冷淡的瞧着对方,仿佛毫无反应一般。在盯着无措的女孩瞧了一秒之后,身后招来服务生,在对方举着的银色托盘中轻轻放下红酒杯,然后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甚至还十分清醒地提醒她道:“暖和一会儿就要还给我了乔小姐,因为我猜你不会愿意披着一件西装外套去参加接下来的舞会。”乔小凝听他这么说,眼中带上几分失落,然而她却没说什么,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就像是不想给人添麻烦的乖孩子一样。她整个人都有些胆怯的站在那里,纠结着双手,睫毛剧烈颤抖着,好一会儿才似终于鼓起勇气一般瞧向身旁的男人。“阮哥哥,一会儿的舞会你会邀请我跳第一支舞吗,我……”女孩吞吞吐吐的吗,好像这一句话已经快消耗完她的勇气,“我怕待会儿没人会和我一起。”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轻轻走到她们身旁,长相帅气的小帅哥脸上带着两分不羁和张扬,他走过来,绅士地冲乔小凝弯了弯腰。阮林峰看到这个男人,眸子深处微不可察的发生了些变化。这个男人他知道,因为对方从酒宴一开始,视线便一直缠绕在乔小凝身上,从未松开过。那感觉就像是他在夜店看到一直落单的小兔子,只等着一有时机便要上去将其捕获一般。可……落单的真的是兔子吗,如果对方是只更加有捕猎经验的猎豹呢。阮林峰不动声色的瞧着面前两人的互动。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孩仿佛被突然而至的男人吓了一跳,整个人带着瑟缩的表情后退一步,躲了对方的邀请。对方看她这反应却不仅不恼,反倒像是被她可爱的反应迷住了一般,唇角的笑意更加深厚。他站起身子瞧着已经抵在墙上的女孩,问她:“乔小姐,待会儿的开场舞我可以邀请你一起跳吗?”女孩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彷徨无措地转头瞧了一眼阮林峰,祈求对方能帮自己解决眼前的难题。然而对方却已经绅士的走远了,没有偷听他们的对话,只留给她一个挺拔的背影。然而男人的宽肩窄臀却再一次成功让乔小凝吞咽口水,腿软心痒。她垂下头露出两分为难的样子,然后伸出一只手轻轻攥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女孩似乎没有拒绝过别人,不知道该如何委婉的表露自己已经有舞伴的意思,她睁着一双水蓝的眸子瞧过去,带着点混血的容貌让她立体又精致。“对不起,我刚刚……”“别担心,我舞跳的十分好。”对面的男人却打断她接下来的话语,似乎知道她不懂的如何拒绝人一般,得寸进尺的逼近她。男人本就距离她极近,现在又向前迈了两步,仿佛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自己怀中一般,对方轻轻俯下身子,在她耳旁轻轻吹了口气。他望着那个敏感的红了耳朵、不停要躲的小人儿,眼中神色更加浓郁,“相信我,待会儿一定给你一个难忘的回忆,好吗小凝?”对方的称呼太过亲昵,让脸色已经发烫的女孩更加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她无措的再次往阮林峰的方向瞧过去,然而对方却依旧只是拿宽厚的背影对着她。男人瞧见她的视线,顺着瞧过去,看到阮林峰之后皱了皱眉,他不满的带了丝不悦,问她:“你在瞧什么呢,我的女孩,当着你的舞伴瞧别的男人,我可是会生气的哟。”乔小凝登时傻了,她轻轻柔柔的啊了一声,然后赶忙纠正他:“还不是舞伴,我还没有答……”还没有答应你呢。可女孩的声音太过甜糯可欺,让人听了便忍不住想要一再逼她,想要瞧她泫然欲泣、纠结无果的模样。对面的男人闻言露出几分失落的模样来,问她:“你真的要拒绝我吗宝贝儿,你舍得瞧我伤心吗?”女孩被他这一声宝贝儿喊懵了,赶忙伸手按在他唇上。她急切的眼中泛起点点水意,瞧着他轻咬下唇,然后不停摇头,“别、别乱说……爹地说这样的行为是很不负责任的。”被他捂住唇面的男人倒是没想到这只远远望着高傲的厉害的天鹅,竟然会这么纯洁懵懂。既然小花鹿如此任人宰割、软糯可欺,他焉有放手的道理?于是男人从善如流的点点头,与她道歉:“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可是一想到你会拒绝我我就心慌道不知如何是好了。”他说话的时候,guntang的唇面不停亲吻着女孩的手心,吓得她赶忙又把手收了回去,白生生的耳垂染上浓郁的红。她似是不好意思再瞧他,别过头去,然后将人轻轻推开,“没关系。”可身前的男人丝毫不受她影响,如铁一般的身子仍然横在她面前,